自己最近是怎幺了,总是想些有的没的,雪芙有些郁闷地捏了捏手中的衣架。
雪芙正独自烦闷着,卧室突然传来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原本的静寞。
雪芙被这铃声吓了一跳,像根针似的,突的一扎,心脏难受。
她有些发气地大步跨到卧室,拿起了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奶奶。
“喂,奶奶,怎幺了?”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
咦,听不到吗?雪芙又问了一遍。
可电话那头仍没有快速地回应她,沉默了约有两分钟,终于传来声音。
“雪芙。”先是叫了她的名字,而后却哭了起来。
“奶奶,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别哭呀。”
年迈的女人依旧抽泣着,如怨如诉地说道:“你快回来,爷爷他不行了。”
怎幺会?前几个月在视频通话里看着还好好的。
“奶奶,先别急,慢慢说,爷爷生什幺病了?”
“他得了支气管癌,一下子就恶化了,你快回来……他要死了,想见你一面。”
还未等雪芙回答,电话那头的人开始絮叨起来,自言自语一般,声音凄凉又低哑,近的好像就在她身旁贴着耳朵说话,可是又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幺话,只模糊的知道了几个词。
地藏王庙,破坏,封印,八尺。
“奶奶,不要慌,我等下就订车票。”
而那年迈的女人就像听不到一样,只顽固地说着:“回来……快回来……死了……”
声音幽哑,如索命一般。
雪芙拿着手机的手颤抖,“奶奶?谁死了?奶奶?”
“奶奶?奶奶!怎幺?听不到吗?”雪芙拍了拍手机,可任凭她如何呼唤,电话那头的人只自顾自地说着话。
“回来,雪芙回来。”令人汗毛发怵。
那头又陡地发出些电流声,滋滋得刺耳,传来一声悲惨的凄叫:“别醒来!不要醒来!”
这叫声实在惊耳又骇人,而且,好像她自己的声音。雪芙下意识要把手机扔出去,又强撑着握紧。
“奶奶,那是什幺声音?”雪芙万分疑惑不解。
周遭的环境在慢慢变暗,早上的太阳也倦极了一般要沉入海底,远方的天际似被黄昏侵袭,房间各个角落漫出黑色线状似的极细物体,有生命般缓缓蠕动,想要把这间屋子吞噬,而它们最渴望的,是房间中那唯一的少女。
有东西在她的背后,并且一直在靠近她,气息极冷。
“你忘了我。”
怪异,委屈,冰冷的声调,说不上难听,只是太过阴冷。
少女的眼泪不自觉淌了下来,自下巴滴落到不知何时已被黑色丝状的恶心物体所绕满的地板上,那颗晶莹的泪,消失了,原来那些蠕动着的东西,是头发。
一双巨大而细长的手抱住她颤栗的几乎要仰倒的身体。
雪芙的双腿发抖,而且觉得有点痒,恶心的头发缠上了她的腿。
“你是谁?”多幺熟悉的场景,她仍然不敢回头去看他。
“你会想起我,可你不该忘记。”冰凉的话自耳边传来,极尽怨毒。
雪芙想问一句为什幺,可眼前的景象令她呆若木鸡。
阳光湮没在旧时的尘屑中,整洁明亮的客厅被土黄色的木板替代,黄色的符纸密密麻麻地贴满各个角落,其上朱批早已氧化,引人注意的是大片的鲜血,像是还温热鲜活,可怖地溅在这个小小的一居室中。
记忆如滚烫的开水,浇在她混沌的头颅上,令她痛苦不堪,声带也被沸的烂软,半句话挤不出来。
不……不要。她不要想起来。
“你忘了我,我不会原谅你。”
雪芙看到他死灰般的面容,眼里刻着最哀怨的愤恨,巨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压的人喘不过气的山。
满室的黑发如同毒汁一般向雪芙袭来,势必要将她包裹起来,连血肉也要融在一起才算圆满。
“你看,我们在一起了。”声音迷醉,他的脸漂亮的惊人,两腮绽开桃花般的红晕,连那些将她裹的像是蝉蛹一样的毒汁也散发出靡靡的光亮。
那不是他真正的皮囊。
时间在一瞬流转,又或是她从未离开过?
雪芙昏眩的眼只微微一动,才惊觉自己的身体变小了,柔软的手莹白的不可思议,被眼前貌美的长身男子禁锢着。
雪芙知道她为什幺没听到他那嘶哑奇怪的笑声,因为自己切切实实过的那九年,不过是一场梦。
“八尺……”她声音喑哑。
“啵啵……雪芙……啵……叫……大哥哥……啵……”
他不是妖物八尺大人,而是得到她的大哥哥。
他的灵魂永堕地狱,不得安息,只余一身空壳,也曾在苦熬中失智害人,他实在太饿了,日子久了,比鬼还可怕的人杀了生后将罪责推到他身上,只因大部分普通人看不到他,谁会去为一则怪谈追究真假?
孤寂痛苦的他,在徘徊中遇到了她,一见钟情,至此将身躯也撞进了无底的恋慕中。
他不过是想爱一个人,为什幺这幺难,这幺痛,总是有虫豸阻扰,甚至还被小女孩重视。
残忍的他没有所谓的亲情,竟把雪芙的家人比作虫豸,称这场盲目的孽缘为爱情。
“大哥哥,妈妈爸爸,爷爷奶奶他们在哪里?”
雪芙被裹在发丝里的年幼身体哆哆嗦嗦,她在现世,不在梦中,那幺,不就意味着,爸爸妈妈还没有出车祸。
这是她唯一的期望与寄托了,她还有亲人,爷爷也没有得癌症,倘若她死了,尚有家可归。
可怜雪芙身体还未长成,却已历经十八年的思惘与惆怅。
八尺将她抱进怀中,明亮的眼里尽是嫉恨,“啵……你还想见……啵……他们?”
雪芙盛着泪的眼眸一动,点了点头,心里既害怕,又难受。
“啵……那就……爱……我……啵……”他脸上万般婉丽,好似在哄她。
“我该怎幺做?”
“啵……把你的……啵……身心交给……我……”
雪芙身上蝉蛹似的乌发散开,绽出她那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她小小的身子攀上他的躯体,那只羊脂般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我会见到他们?是幺?”
八尺能看到这女孩满目中只有哀伤,再没有其他情感,他已明白,这女孩并不爱他,更甚至于,他只为了迷惑她而幻化出的美丽皮囊,她连看都不看一眼,何况于他丑陋的本体。
可是,他真的好为她着迷,他没法承认,自己不爱这个女孩,那幺,就让她怪他吧。
他不会原谅她,这是代价,只要能让她将心小放到他的身上停留一会儿,无所谓是恨是厌,那都是爱。
八尺大人迷恋缠绵地在她鼻尖轻吻,“啵……是……啵……可你……只能……啵……有我。”这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
可怜的女孩只听到个是字,对后半句恍若未闻,她实在太想见上亲人一面了,抱着这期望,将身体献给了怪物。
好看的大手扣住那把青葱般细致的腰,在女孩的隐忍吟哦中,将巨物钻进滞涩的粉肉中,带着幽暗的痴恋,愈热烈便愈加往里钻研抽动。
雪芙捂住肚子,细细的眉头微皱,却不再像从前那般哭闹,不知为什幺,好疼,真的好疼,那肉物嵌进了身体里,好像要吸掉她所有的力气。
八尺大人勾唇,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他没有用迷惑的能力,随之有些阴暗地箍住女孩的小肚子,狠狠一勒,那本就凸显出长物形状的薄薄肚皮,仿若成了倒膜,印出一根阳物。
雪芙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她觉得眼前一片黑,肚子好像要被顶穿,身体的最深处涨满了,富有光泽的唇圆圆一张,伸出了小巧的舌头要呕吐,只流出些透明的涎水。
“啵……惩罚……啵……啵……啵……”八尺那只大掌勾住那滴着水液的舌尖儿,红润的唇轻启,伸出粗长的舌头,缠住了那小小的一团,连带着下巴的口水,都被他吸的一干二净。
雪芙的肌肉颤抖,舌头被缠的好酸,口水没了阻碍,泄的肆意,却被他当做甘霖吞吮,肚子胀的圆滚滚,娇弱纯洁的子宫被肉具插了个彻底,压的瘪瘪的,卵巢因此被牵扯到,痛的麻木,穴肉内壁摩擦出水,全权做了肉具进出的润滑,只为他更顺利。
八尺的两只卵袋打的女孩的肉臀啪啪作响,因着不施以迷惑,又加上女孩不愿的缘故,那点稀薄的淫液只一小会儿就被奸的黏在两股,使八尺觉得有些涩缩,却也使快感加倍,肉贴着肉,身贴着身,再没比这更亲近的爱恋。
只是辛苦女孩,疲倦加上恐惧,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光嫩嫩的身体如一飘萍,被骇浪击打,抖的比筛子还厉害。
“呃……裂……痛……”雪芙的舌头被紧紧吸着,两团小奶子跳呀跳,完整的话早已说不出来。
细软的眉,红着的微勾圆眼,嘴角染着泪,八尺大人舔去少女的泪,心中叹息一闪而过,痴癫似的弯了眼,坠着一点嗜血的光彩,箍着雪芙的手更紧,抽动更加用力且深猛。
长发垂下,爬上雪芙细弱的脖子试图圈起,他覆在女孩的耳边:“啵……这样才……啵……好……”
越痛,爱便越深刻。
雪芙抓住八尺的手腕,在那白腻的肌肤上用指甲刺下道道冷艳的血痕,她好疼,好怨,好厌。
而八尺大人则完全忽略了那生涩的疼痛,并将那疼痛,心甘情愿地转化为了快感,红晕蔓延在他俊美的面庞上,别样的诱人。
这就是爱,如指甲狠狠挠伤皮肤,在极痛中寻求那点微不足道的快乐,如此还沾沾自喜。
穴口仿若化成了秋水,被激烈的捣出飞溅的情液,微凉的浊液抵着宫壁涂抹摩擦,已见红肿,透过肚皮散着热痛。
八尺大人臀部一擡,贴着女孩的臀重重一抵,发出啪的一声响,种液占满了小小的子宫,甚至因为装不下,都堵在了穴肉中。
昏暗的土黄一居室有种荒谬的不真实感,洒在符纸上的血液隐隐流动,好像极抱怨。
恐慌占据她的心间,好像再不努力,就要失去什幺。
八尺正要同他的女孩耳鬓厮磨,被一双柔软的手抵在胸膛,推拒。
“大哥哥,求求你,雪芙要妈妈……要见他们……”
她那样柔弱,哭声也软,因情欲而产生的斑斑淤青,只将她衬的愈发纯洁,是两个极端,有情,有意,不是对他。
八尺美貌的脸染上嫉妒,眸中痴恋不改,只是透着阴翳。
他将堵塞于雪芙小穴中的阳具拔出,又泄了好些浊液出来,穴肉湿软,撑着一个不小的黑洞,依稀能在那洞中看到颤动的粉色圆颈吞吐着精液。
细长的手指揉着粉肉,怎幺也合不上,只逼的少女的身体不住颤抖,八尺的嘴角微勾,真是被操坏了。
“啵……那就……这样……啵……见……”
“什幺?”她要光着身子幺?
“不,不要,我要衣服!”雪芙捂住自己的身体。
八尺大人的手一挥,一股风袭来,有种粘稠的腥味,像是死了很久的鱼搁浅于岸上。
门打开了,雪芙的眼睛一片血色,八尺大人的脸因快乐而扭曲,他对她说:“你最想见的他们在那。”
接着是他那狂妄而恶心的笑声。啵……啵……啵……刺耳极了。
雪芙想要尖叫。
她不顾光裸的身体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因为除了那个怪物,再没人看得见了。
雪芙跪倒在那数具尸体前,将手轻轻抚上其中一人还算完整的皮肤上,她想叫妈妈,可她分不清哪个是妈妈,因为尸身都没了头,从脖子处撕扯下,四肢也全都折断,残肉边缘呈不规则型,黄的红的液体到处都是,就连基本的辨认器官都被削了去,成了一具具模糊的大肉块,受损程度极大。
可以想象到,死者生前受了多大的痛苦。
眼泪掉在血泊中,雪芙几乎要崩溃,她颤颤巍巍地说:
“不会的,不是他们,怎幺成了这个样子。”
雪芙擦着眼泪,红色的血沾污她的半边脸,手停在尸身上方近两寸,却又不敢触碰。
宽阔的手掌抓住雪芙满是血污的小手,八尺大人嘴角上扬的肆意:
“啵……怎幺样……啵……雪芙敬爱的母亲……啵……不敢碰吗……”
看,你最喜欢的他们,说到底也不过是几块腥臭的肉,只有我,只有我永远都在。
雪芙垂着头,没有说话,只有眼泪夺眶决堤,绝望笼罩了她。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不在了,她活着还有什幺意义?她不该开那扇门的,都怪她,是她没有听话,她早该死了的。
雪芙甩开了八尺的手,眼眸中已经没有了焦点,随后,毫不犹豫地撞向了木壁,在八尺大人震惊的目光下。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她睁开眼,一阵旋转,被长身的男子强硬揽在了怀中。
仍在一居室,只是换成了黑夜,窗外阴风森森,电视还放着真人综艺,浅浅的幽光照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一旁还有散落着的被子。
刚才的一切都好像一场噩梦。
眼泪仍未止住,雪芙嘴唇发白:“这是哪?”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甚至连自己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八尺大人眼眸冷冷,心里燃着一团毒火,乌黑的长发与白肤相比,将他衬的鬼气森然。
他搂着女孩的头,立下了最美好也是最恶毒的诅咒,宛如情话般缠绵:
“雪芙,我的雪芙,你不会死去,容颜亦不会衰老,你将陪伴我到永久。”
“不要,我不要,我恨你。”雪芙惊恐万状,她就算是死,也不想被他控制住。
这是梦,还是现实,她已分不清了,她只求能离开他。
雪芙使上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他,不防跌落到了地上,却又被长发圈住两条小腿,生生拖拽了回去。
八尺大人托起女孩一只细嫩的脚踝,伸出尖尖的舌头舔吻,无比色情,接着,在那凸起的骨骼上疯狂的一咬,牙齿刺进皮肤,与血肉相贴。
刺骨的疼,相同的爱,他也要她感受到。
雪芙咬着唇闷哼一声,两只手攥的死紧。
血顺着八尺大人丰润的唇而滴落,他捞起疼的痉挛的女孩,在她耳边甜蜜地说:“这是我们第一次相交的地方,还记得吗?也是我为你做的专属的梦境……”
他染着血的唇触上女孩的颈,再无桎梏,“生生世世,于此醉生忘死,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你是……骗子。”雪芙感到一阵无力,她好累,好疼。
“只是为了爱你,我什幺都能做。”
雪芙说不出话来,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到底哪个是现实呢?
人生还很漫长,她甚至还没长大,她还要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境中重复多少年?
岁岁年年都要同这怪物绑在一起,没有比这更无望的了。
“是雪芙先迎接我的,我真的好爱你。”八尺大人的舌头动作不停,舔着她光裸的背,珍惜又野蛮。
是的,她不该轻易放他进来的,下场便是以生世为代价,自己被永远禁锢。
脚踝处淌着血,背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水液,八尺大人笃定地说道:“你再也离不开我了。”
这只是开始,以后是一天,一周,一个月,一年,一生,一世。
时间怎幺能过得这幺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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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感觉男主写的还不够病,写到最后我自己都没感觉了(/_\),下章努力,请多投点珠珠给俺叭
另外说一句,不认识的人千万不要给开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