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这一口实在是咬的不轻,陆沉因为突来的疼痛“嘶”地倒吸一口气。他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阴茎毫不留情的研磨着花壁上凸起的敏感点,进出时狠狠撞击着敏感的花心,带着汁水一波一波顺着抽插向外流。
“咬的这幺重是饿了吗,早饭要不要吃小馄饨”
许安还维持着咬人的姿势,没办法回话。但这种坚持也只持续了一会,就因为下巴酸痛,牙龈发麻不得不作罢。陆沉抓到这个空隙逼上去和她唇齿交融,许安没能咽下去的一包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她有些上气接不了下气,肺中的空气慢慢被耗尽,她又开始头昏耳鸣,只能缩紧甬道,试图阻止对方的侵城占地。
陆沉停下的时候,许安已经疲惫到睁不开眼睛。宿醉让她的身体异常的需要睡眠和休息。再睁眼,看到陆沉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腰间围了一块毛巾。
“干什幺呢?”许安的指尖顺着他的脊柱游走,描绘着背上留下的指印和咬痕。
陆沉不怕痒,任由她玩耍,“让厨房做了小馄饨,还有点烫,我放床头柜上。”
“你就这样出去?”
“怎幺,不给看?”陆沉转过身,侧躺在许安旁边“我发信息让他们做好了放书房。吃吗,还是再睡一会?“
“合同呢?“许安有了空档思考,又开始操心上了工作。
“昨天签完,早上让周严寄出去了。“
她心里有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舌尖抵着牙齿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开口。
“万甄这次针对我们,是有人惹你生气了吗?”
陆沉似乎被踩了痛脚,温柔的表情如潮水快速的退去。脸上还带着笑容,眼底就染上冷漠。
许安生得高挑纤细,陆沉再次压上来的时候,她被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脑海里快速闪过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许安还是没有抓到一丝线索,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却察觉到山雨欲来的危险,一时间心如擂鼓。
炙热的龟头开始摩挲花穴的入口,距离上一场性爱的结束间隔的太短,穴口还充血外翻。精液混着爱液小股小股的往外淌。
“不行了,真的不能再来了……”许安一只手握住陆沉的手臂试图向后退开,“不可以直接回答问题吗?”
陆沉没有理会她,扶着自己硬得发胀的性器,又一次破开穴口,不断深入。
“啊啊啊……陆沉…, 你混蛋”
“48天,”他突然开始坏心肠地把阴茎抽出大半,只有个头在穴口浅浅的抽动,“你在恋与市做什幺。”
工作,旅游,休假,见朋友,几个选项在许安心中快速浮现,但是她知道没有一个会让陆沉完全相信。
看见她不说话,陆沉心中涌起一种复杂情绪和冲动,他想要戳穿许安的平静,看见她难堪,在最后一口他按耐下了冲动过。 他逼迫许安看着他,做了一个口型。
许安感觉自己身上在烧,一种自己的秘密被揭露的羞耻感让她想要无理取闹的大喊。“关你什幺事”
说出嘴的话只剩下“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
双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房间里一下子只有呼吸和轻微的撞击声,紧绷又悲戚的气氛烘托着情色的蔓延。一种截然不同的讯息在两人之间传递,之前的缱绻温柔仿佛是一场幻梦。一言不发,在无边的寂静中,陆沉开始大力地贯穿着许安,每一次都进得又深又狠,出得更恋恋不舍 许安被操得发抖,短短续续地重复着“好棒”和“太深了”。 经过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许安被干得太开了,又一次抖抖索索得攀上高潮之后,她的灵魂仿佛徘徊在疲惫虚无的高点,只能随着陆沉的动作颤动, 默默地感受过度的兴奋愉悦变成麻木空虚的夹击。
她撑着眼皮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布满情欲的脸上露出和自己一样的表情。
他在难过。
这种认知让她无所适从,或许她应该安慰陆沉,告诉他自己这段时间没有见过那个人,只是不知道以什幺立场。
陆沉察觉了她的目光,下意识想扯一个微笑回应。他深深地叹一口气,埋进了许安的胸间,向更深的地方捅去。阴茎冲进了宫口,肆意地射出了汁液。许安因为疼痛一把薅住了陆沉的头发。
她胸口的皮肤好像被什幺湿润了,这让她不能毫无负担的抱怨这一次过于粗暴的性爱。许安抓住头发的手放松下来轻轻的拂在发丝上,她不敢确认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一方面她知道陆沉是个不会流泪的男人,另一方面她怕一滴眼泪会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推向更未知的领域。
良久,她听见自己说,“下个月我生日还没有男伴。”
陆沉一擡头,汗珠在额头氲湿一片,眼睛却是清明干爽对她发着皎洁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