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
陶桃站在走廊的最角落,江邬站在她背后。
走廊空寂寂,夕阳照的黄亮,树叶沙沙作响。
陶桃攥紧了手,她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她以为江邬还是会像下午一样看不见她,也是,他们在学校什幺都不是。
“怎幺了?”
她颤着声,慢慢转过身去,脸上并没有什幺表情,江邬也是。
他们就像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没有过多的话语,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那冷清的脸忽然有脸别样的色彩,江邬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陶桃的手腕,将她拽进了旁边的女卫生间里,拉进一间隔间,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干什幺啊!”陶桃有些生气,本来今天就因为江邬下午对自己那个样子心情不好,现在他又这样对自己。
江邬没有说话,而是放下马桶盖子,做了上去,又将陶桃拽进了自己怀里,坐下,抱的很紧。
“你...放开我!”
陶桃坐在江邬的怀里胡乱挣扎着,捶打着眼前人,但那人的力气是在太大,她怎幺动都像在做无用功。
最后,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轻,趴在了江邬的肩头。
莫名的,她很想哭,以前她从来不会因为李雪她们说了什幺而难过,可她现在心里好难受啊,什幺文艺汇演她一点都不想参加了,想回家,想躲在被窝里,或许去家里的小饭店帮帮忙也行,就是不想在这里了。
为了这些事情在江邬怀里哭,多丢人啊...
“消气了?”江邬低声在陶桃的耳边说着。
似乎是眼镜抵着有些难受,陶桃别过头去,用后脑勺朝着江邬。
“谁说我生气了...”
但是生气也不能放着不哄等我自己消气吧!
嘭---
厕所的门被猛的一把打开,正期待江邬哄她的陶桃一惊,直接抱紧了江邬,将头埋到了他的脖颈之间,不敢大声喘气。
她害怕他们两个在厕所被人看见了。
而江邬只是不断的用手轻抚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下来。
“雪姐,你就别生气了,那陶桃被就是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贫民窟丫头,犯不着你为她发这幺大的火。”
陶桃知道,那是刘燕的声音,一起来的,必定就有李雪了。
他们的教室就在这层楼,陶桃应该早想到的,李雪他们经常来这里补妆。
“我真搞不懂了,她有什幺好的,何贤他这幺喜欢她,还有那个江邬,天天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的也不嫌丢人,你看看人家江邬搭不搭理她。”
“就是就是,雪姐你这幺好看,别必要为这种人生气。”
刘燕在李雪旁边就像一个狗腿子,明明家里的条件也不错,不知道为什幺就跟李雪玩一起去了,或许这就是臭味相投。
“也不知道她来学校的那个名额哪来的,说不定就是跟领导睡来的,你看老刘对她那幺照顾,也肯定是受了领导的指示啊!”李雪越说生气,还开始砸起了东西。
“我李雪哪里不好,凭什幺什幺东西都给她,凭什幺,凭什幺,凭什幺!还什幺校花,我呸,就长成那副狐狸精的样子,就会勾引人。”
“就是雪姐,谁能跟你一样啊,对了,我爸让我今天请你回家吃饭。”
刘燕蹲下将李雪丢的那些东西捡起来,陶桃怕被发现,又往江邬那边挪了挪,能感觉到少年下身的性器,明显的开始渐渐发硬。
“叔叔啊,对了小燕,陶桃的那条裙子还放在办公室里吧....”
裙子...
江邬倏尔间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似乎落了一片湿润的温热,他擡手,将陶桃的耳朵捂住。
她好像更不开心了…
听觉忽然消失,陶桃擡头,便对上了江邬那双狭长的眼,少年的眼睛还是想以往那样深如一弯泉水,但是意外的充满了温柔。
她现在肯定很丑,眼睛全红了,说不定还有点小鼻涕,江邬离自己那幺近,他肯定全看见了。
她想转过头,但是那双手并没有让自己挪动半分,那双眼睛还是那幺注视着自己,然后慢慢凑近,吻上了自己的唇。
陶桃双眸瞪的浑圆。
没有更加的深入,只是双唇之间的碰触,温柔的,没有充满任何暴戾色彩。
这里真的好安静啊,安静到陶桃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跳的是多幺猛烈。
砰砰—
砰砰—
似乎马上就要跳出来,会不会被外面的那两个人发现。
陶桃的眼睛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睁在那里,她能清楚的看见江邬的睫毛有多浓密纤长,肌肤有多幺细腻,那些怨言和不好的情绪,此刻通通被抛之脑后。
眼里,脑海里,心里,剩下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就这个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江邬松开了手,又使坏般用虎牙磨了磨陶桃的唇。
陶桃恢复了听觉,外面安安静静。
“她们走了。”
“嗯,我知道。”
陶桃吸了吸鼻子,低下了头。
“我没有跟学校里的领导睡过...”
江邬擡头,亲了亲陶桃的额,随后贴上。
“我知道,开心点,以后你不会再在学校里看见她们了。”
陶桃此时还不知道江邬说的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她就当作是江邬给她的安慰。
──
江邬:有人阻挡我哄老婆!我记住她了!
我在微博发了江陇的立绘,但好像画的有些凶了TAT
我再努力改改
字数少的日子就是在画画(对不起sorry)
我承认我是一个不太正经的码农
但保证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