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神明 (队长咕哒)

『队长咕哒』堕落的神明

→队长落地if,无脑战损车警告,我流队咕极度OOC,慎入。

*

大意了!

“Gandr!”

本以为只是来查看已修复的新宿特异点莫名出现的一点微小的波动,她还猜测是没有完全清除的花腔歌手,却不曾想还有从伦敦串场到新宿的杀戮人偶。

更糟糕的是,和迦勒底的通讯彻底断开了。

在密密麻麻的人偶军队中,前进和后退的路都被堵住,她和基尔什塔利亚就像被一群偷腥的猫围住的猫罐头,根本无处逃脱。

“Master,请下指令。”

许是某位Caster残留下来的结界,他们身处的街巷中,未曾见过人影,或许只有魔物可以进出自如,一群Assassin阶的花腔歌手掺杂着Rider阶的杀戮人偶,在敌方如此密集的情况下,释放宝具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基尔什塔利亚前辈——”

立香的右手微微发烫,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感觉,仅剩的一道令咒散发出红光。

“以令咒之名,释放宝具。”

她看着腾空而起的基尔什塔利亚高举起手,无数繁星瞬间被点亮,连接成大大小小的魔术阵,而她只能站在地上,仰望他清癯挺拔的背影。

“虚空之神啊,今此宣告人智之败北。目光过于陈旧,手足尽显羸弱,知识亦已停滞。以最后的人类之名,于此将这无数的决断、诸多的挫折,以及一切的繁荣予以裁决归于虚无。此等一击将击坠神明。令变革之钟声响彻吧!”

“『冠位指定/人理保障天球Grand   Order/Anima   Animusphere』!”

大大小小的陨石从天而降,以最绚烂的姿态划破苍穹,坠落之后,火光中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他们逃脱了困境。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根本来不及反应,立香就被大力地拉入了他的怀抱里。她望着逼近鼻尖仅剩一寸的刀尖,碎裂的胸口喷涌出大股粘稠血液,氤湿了胸前大片衣襟,刀尖的血沿着基尔什塔利亚金色的发梢和她的脸缓慢滴落。

又是这样……

“呼姆……”

基尔什塔利亚的喉间溢出了呻吟。

为什幺新宿会有骷髅兵!?

“Gandr!”

勉强发出声音的声带挤压出嘶哑的哽咽,魔力最大输出的阴炁弹瞬间泯灭了偷袭的骷髅兵,她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给基尔什塔利亚释放了治愈魔术。

金发美人摇了摇头,失血过多的脸苍白的可怕,英灵的魔力主要来源于迦勒底,现在与迦勒底失去联系,最后一发令咒也用掉了,他仅靠着这一点微弱的魔力是撑不了多久的。

“藤丸,你先走。”

可擦着灵核而过的伤岂是她这种半吊子的治愈魔术可以完全治愈的?

眼看越来越多的魔物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立香咬牙背起高她两个头的基尔什塔利亚,朝着魔物较少的路线跑去。

*

白色披风的下摆随着立香一路的拖曳早就沾满了泥土,可现下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反正没有人偶亦或是骷髅兵追上来了。

立香打量着四周,大概还在新宿的范围之内,一样的街巷,和霓虹灯火。她选了座无人的房子,默念了一声“抱歉”后就敲碎了落地窗的玻璃,背着基尔什塔利亚直接进入。

基尔什塔利亚靠坐在床头,立香剪开床上的被子勉强作为绷带。

她再回头的时候,基尔什塔利亚已经抛了披风,扯开蓝色的丝质领带,解了衬衫最顶端的纽扣,月光照射在冷白的皮肤上,两道突起的锁骨在胸口处留下浅浅的阴影,然后又轻盈地没入欲褪未褪的衣领中。

“啊啊,是要补魔吧,藤丸。”

“唔……”

立香有点庆幸昏暗的夜色遮盖了她双颊的绯红。

对于魔术师来说,补魔只是一种手段,对于正统魔术师家族出身的基尔什塔利亚来说,更是如此吧?

立香把那一瞬间的失落压了下去,她走到床前微微弓着腰,俯身靠近,伸手替他把衬衫脱下,没有多少肉的身体微微凸显出骨头来。

立香眉头一皱。

——有必要好好督促他吃饭了!

“嗯,怎幺说来着的……”

金发美人勾起唇角,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揶揄。

“——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立香呼吸一窒,好好的气氛差点没被这句话给毁了。

“基尔什塔利亚前辈,请务必不要过于靠近爱德华·蒂奇!”

金发美人苦恼地颦着眉,像是努力跟上时代的节奏却与孩子找话题失败的母亲一般。

她看见了基尔什塔利亚的身上有许多已经结痂的瘢痕,和她自身的伤疤有得一拼。布条缠着可怖的伤口一圈一圈的绕开,每一次绕圈时,身体都会微微的前倾,两人的距离极近,气息交融,彼此之间的狭小空间好像一直在升温。

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唇舌之间的触碰中,微弱的魔力开始传递。基尔什塔利亚低垂着眼看她,清醒而又自持,那样的眼神让立香猛地从旖旎的氛围中冷静了。

“你别动,我来就好。”

她垂眸敛下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立香学着从刑部姬的本子里学来的技巧,轻啄了啄他的唇,沿着下颌吻到他的喉结,用舌尖滑过那抹软骨,甚至还轻轻的咬了一口。

于是她听见了一声极低的喘息。

“原来你这幺熟练吗?”

“基尔什前辈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橘色的发丝拂过他的耳廓,朱唇沿着他的下颚慢慢地啄吻,不轻不重地舔咬着他的锁骨,重点照顾了两点茱萸,一路蔓延,舔舐到下腹的瘢痕,瘢痕的质地她无比清楚,并不柔软,而是非常韧,比较硬。

立香擡眼,基尔什塔利亚的神情太过美妙,俊逸精致的眉目如今抹了层浓的化不开的情欲,似是堕落凡尘的神明。

小基尔什已经高高擡起了头,立香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双手灵活地抚摸着,带有薄茧的手反复撸动,揉搓,她可以感受到基尔什双腿肌肉的紧绷,他的身体甚至在微微地颤抖。

立香俯下身趴在他双腿之间,一手轻柔地揉着他鼓胀的圆球,一手扶着挺立的玉柱,坏心眼地伸出舌头在圆头处打转。

立香的技巧虽然生涩,但她很有耐心地反复舔舐着柱身和马眼。

基尔什塔利亚低头,他看见自己粗长的巨物在她口中进出,暧昧的银丝沾满了她的嘴角。而他最可靠的后辈精致甜美的面颊泛着红,就像一朵盛开的蓓蕾,吐露着娇艳的风情。

基尔什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在她湿热的口腔之中,他没有克制自己,将要喉间的呻吟不断地溢出。

在他即将冲刺时,立香停下了抚慰,起身坐了上去,还未彻底湿润的花穴被异物撑开,撕裂的痛苦让她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基尔什塔利亚也不好受,过于紧致的甬道让他直接缴了械。

基尔什塔利亚的眼角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泛红的眼角和被她啃咬到红肿的唇瓣,天鹅般的脖颈濒死地后仰,比绸缎还要顺滑的长发垂落至满是灰尘的地上,现在也无人去在意金色的发梢是否沾染上了尘土,精致的白衣早被立香解开,白玉雕琢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弱起伏的胸膛上,是再次被撕裂开的伤口,覆盖上旧的伤疤,触目惊心,只要稍微偏离一点,就可以剥开那颗无比鲜活的心脏。

立香把这样的躯体紧紧抱在怀中,就如同抱着一座被时光斑驳的神像,她虔诚地注视着她的星辰,惶恐而又隐秘地,享受他甜美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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