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自然是不需要程让陪着面试的，只不过制造一些在狭窄空间独处的机会罢了。
从人类行为心理来说，这样的相处更容易让男女之间产生所谓爱的错觉。
到了何露定的日式餐厅，榻榻米配长桌，周围被屏风和幕帘围绕，程让在相距他们两桌的距离坐下，沐雨径直向何露所在的幕帘走去。
掀开帘子，沐雨看见一个标准的办公室女性装扮的中年女性，知性优雅又干练的聪明女人既视感。
“你好。”沐雨率先打了招呼。
何露目露惊艳之色，“你比相片漂亮。”不死心的再次询问，“真的不考虑直播露脸吗？”
“我曾经直播过，ID是一尾小鱼，何姐可能听过。”
何露面色突然古怪了起来，犹豫后开口询问，“那你和思危……还有说你学历造假，和两个男人同居这些事，嗯，是假的吧？”
“也不全是，”沐雨看见何露睁大的双眼，笑了起来，“思危追求我是假的，学历是假的，和两个男人同居倒是真的，不过只是室友关系。这样的我，你还签吗？”
显然沐雨刚才给出的信息让何露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把文件推向沐雨。
“这里有三份合同，代表了你的待遇会是ABC三个等级，接下来和我说说你的直播想法，我会给你对应的合同。”她又顿了顿，继续道，“本来你露脸直播的话，我会直接给你A级。”
沐雨依然坚持，“现在不是时候啊，何姐姐，给我A级的合同，你不会失望的。”
她说话时猫眼弯弯，琥珀色的瞳孔里清澈印出对面之人的身影，笃定又有些诱惑的态度让人无法拒绝。
何露妥协了。
“但我只能先和你签三个月，三个月内，账号由你自己选择方向进行打理，我会提供一定帮助，粉丝数量达到50万，我会把你的合同直升为S级。”
后面就是关于具体条款的商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