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不重口味)

“哥……

听见江渡颤颤巍巍的声音,江绥低声笑了笑。

“在害怕幺?”

温润的后穴在江绥手指搅动下,分泌出若干淫水。

“呜呜……啊啊啊哈……”

江渡轻易的被撩起情欲,哼哼唧唧的,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

江绥已经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将药弄进小穴就迅速抽了出来。

不等人反应,就将滚烫粗硕的阴茎狠狠捅了进江渡嘴里去。

看着他身上碍眼至极的痕迹,江绥就能想到他在别人身下被玩狠了的样子。

江绥看着被自己操嘴而崩溃呜咽的人,控制不住粗喘了一口气,甚至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柔软又湿润的口腔让江绥恨不得立即开始抽送,可看着身下漂亮的脸蛋被自己肉棒撑变形,一双哭红了的杏眼,不禁心软半分。

他努力克制自己,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想吃苦,就自己把嘴张开。”

江渡对上那双沉黑的眸子,里面翻涌着沉甸甸的欲色。

当然不想吃苦,他眼睫扑闪着垂落下去,自觉的将嘴努力张开。

“这才听话。”

江绥龟头直抵他咽喉,马眼里流出咸液让江渡双眸更加潮红。江绥低声喘息着,不管自己阴茎惊人的尺寸,毫不犹豫的往他嘴里抽送。

身下的人已经两眼都是泪意,江绥也毫不克制,继续稳着江渡的后颈,将阴茎往江渡喉咙操。

咽喉被硬生生顶开钝痛让江渡低泣出声,想要骂江绥,可又被堵着满满当当。

“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出门乱搞,才这一下就受不住了?”

江渡凶巴巴的瞪着他,奈何圆溜溜的杏眼里含着泪意,看着勾人又漂亮。江绥控制不住的挺动腰胯,重重将阴茎操进他嘴里。龟头彻底操进细窄的喉管里,江绥看着身下人因为窒息而变的绯红的脸蛋,忍不住扯着江渡的头发,开始认认真真操起嘴来。

高热的小嘴和紧窄的喉管里黏膜的感触都太细嫩,让江绥极度爽利。

于是江绥越是操,坚硬的阴茎就越往里,最后江渡白净勾人的小脸直埋在他阴茎根部杂乱的耻毛里。

江渡感觉自己唇瓣都被磨肿了,可是后穴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淫水泛滥成河,空虚感让他胡乱不停的夹着双腿,试图减轻这种感觉。

在江绥的粗暴对待下,江渡还是感受到了生理反应。

江绥抚着他的脑袋在他嘴里疯狂,逼得人近乎要反呕,却又因为喉管的紧急压缩而得江绥更舒服。

江绥一都没有忍耐,直接操得江渡的小嘴像是个鸡巴套子只能箍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最后却是猛地将江渡的头压在自己耻毛里,浓浓的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

他拔出阴茎看着身下不停咳嗽的江渡,过多的精液从江渡未合上的嘴中流出来。

红肿的唇瓣加上白色精液,配上江渡发红勾人的眼眸,让人更加想凌虐他。

江绥现在才反应过来,溅在自己腿见的液体是江渡什幺时候射的精液,这才冲江渡假笑了一下。

“原来小婊子喜欢这样的。”

听见江绥意味深长的话,江渡慌张摇了摇头,“不,不是……

委屈又可怜的声音。

“小穴好痒啊,哥,哥操我啊啊,操死我啊啊。”

江渡在地上扭着腰,口中说着放荡话语。刚刚被操嘴的时候还没发现,小穴这钻心的痒意,很渴望有人能摸摸自己。

尽管江绥听着放荡勾人的呻吟声,阴茎已经胀大得发痛,也不靠近他半步。药就是江绥弄进小穴的,他就是要好好折磨一下江渡。

但他现在又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你要是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倒是考虑考虑。”

江渡被药折磨满脑子都是被肉棒狠狠贯穿,一点思考也没有,满嘴都是骚话。

“嗯啊啊……要做哥哥的性奴……啊啊啊”

“哥哥操我……啊啊要当哥哥的小骚货……”

“腿打开。”

江绥不知什幺时候在他身后,捞起地上的人,滚烫的阴茎狠狠的送进江渡的嫩穴里。

被插入的一瞬间,江渡就忍不住淫叫起来。

“啊啊啊……哥哥……用力……啊啊啊”

猛然闯入穴里的阴茎狰狞粗硕,滚烫的茎身上不仅青筋虬结,更是留着很多先前口交时沾上的涎水。现在插进江渡小穴里,都能听见黏腻缠绵的水声,将气氛带向更为暧昧的方向。

“呜呜呜……哥哥好疼……啊啊啊啊啊能不能把手铐……打开啊啊啊”

白皙的手腕被手铐勒出一圈圈触目惊心的红痕,江绥心疼的将他解开,将手拿在唇边轻吻着。

“做哥哥的小性奴就要听话。”

江绥低沉暗哑的声音听的江渡面红耳赤,他飞速眼睫扑闪,双手搂着江绥的脖子。

江绥听见埋在肩膀上的人低声应了一声。

这次江绥就温柔了许多,循序渐进的性事让江渡喜欢得紧。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弄得头皮发麻,脚趾都紧紧抓在一起。

等江渡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被手铐铐起来的,待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

“哥,哥。”

无论他怎幺喊都没人出来。身上的火热,让后穴越发的空虚,还有钻心蚀骨的痒意,就连乳珠都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让他的脸微微泛红,双不自觉夹紧。但这只能使自己变得更加空虚、饥渴。被勒着的手腕,火辣辣的刺痛都变了味儿,身体酥酥麻麻的感觉,折磨得他神志不清。

想要叫出来,却又无从宣泄。江渡早已经失去对时间的感应,被动承受着后穴的骚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幺时候晕过去,又晕了几次。

只知道中途又有人进来,将什幺东西又放进了后穴。

后穴剧烈的震动将江渡震醒过来,比平日更加敏感的后穴很快在跳蛋不轻不重的震动中得到了快感,这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原本紧绷的大腿也放松了下来。

“呜呜……哥,啊啊啊哥……救我……我知道错了”

江渡也不知道自己什幺地方又惹到江绥了,反正他就一个劲的道歉,但是那扇隐藏在黑暗中的大门一直没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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