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暇裹着衾被,气鼓鼓地侧身朝里睡了。
片刻过后,丝丝缕缕的痒直往下腹钻,击退了她的睡意。
景暇心头一颤,难道真如皇叔所说,她被操弄得越发淫荡了吗?
她咬着唇,费力将痒意按下,却不想,那种万蚁噬心般的痒愈演愈烈,爬满了她整个甬道,还要往脊柱上蹿。
景暇难耐地磨蹭着两条腿,企图从两瓣肉唇的微弱摩擦当中汲取些许可怜的快感。
下腹开始一抽一抽地情动,一股接一股的湿热从绞紧抽搐的穴口中涌出来,她几乎要被欲求不得的痒意逼疯。
景暇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难不成,是那药膏有什幺问题吗?
然后一波又一波的渴求如浪潮般把她的理智打得稀碎,她已无暇思考这个问题,整个身子像是被一双无形大手掐住了脊髓,一下一下濒死般的挣扎扭动。
景暇崩溃地哭喘出声。
坐在御案前的景穆昀留不出半点心思在奏折上,心绪全然系在那芙蓉暖帐内。
终于,他听到了一声打着颤儿的崩溃抽泣,如春日猫音,挠得他心痒难耐。
景穆昀腾地站起身,甩开奏折,就大步流星地往床边走去。
大手拨开逶迤在地的红绡纱帘,只见裹在衾被中的美人香汗淋漓,身子扭动着,一下一下地蹭在被褥上。
景暇的鬓发流泻在山枕上,湿漉漉、红彤彤的兔儿眼微眯着,似乎正浸没于欲求的浪潮中,对他的到来全然没有反应。
好个被情欲侵占神志的糜艳淫娃。
骨节分明的大掌贴上汗湿的潮热嫩脸,把玩名器般来回摩挲。
“陛下。”
景暇双眼迷离,彻底溺在了情潮中。
景穆昀拍了拍她的脸。
“陛下!”
景暇擡眼,迷蒙地望着她。红得不正常的软唇嗫嚅着,破碎娇吟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请求。
“给……啊哈……嗯……给、给我。”
景穆昀将两根手指伸入张张合合的檀口中,揉捏扫弄了一圈朱唇,将控制不住溢出的涎水抹去。他夹住了湿热小舌,温度烫得惊人。景暇竟主动嘬吸着他的指头,卖力讨好。
男人眼神晦暗,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无情地将手指抽出,带出点点口涎。
突然,他掀开了衾被,按住了蹭动的玉体。亵裤裆处一滩暗沉水色,连床褥上也印上了小滩水痕。
景穆昀撕开了景暇的亵衣,正打算伸入她的嫩穴中搅弄,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大掌抓着颤个不停的柔荑,往汨汨淌水的软穴间按。
“阿暇自渎给我看,我就喂饱阿暇。”
景暇只迷蒙地望着眼前男人嘴巴张张合合,却理解不了他说了什幺。
景穆昀攥着她的指头,在充血挺立的玉珠上狠狠一按。
窒息般的快感蹿上脊髓,她登时如过电一般,抽搐个不停。
“不、不……哈啊……不可以……啊……”
景暇蓦地抽泣一声,上气不接下气地颤声拒绝。
景穆昀并未强求,松开她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我、我做!”
景暇将手伸入牝户,寻着那颗蒂珠就胡乱地揉弄几下,她立时被巨大的快感攫住,成瘾了一般捏着玉珠不停亵弄。
“哼……啊哈……啊……啊……”
景穆昀坐回到她身前,风月美景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