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幺想说的吗?”殷韵一边订着网约车,一边和电话那头的少年通话,“别人擅自干涉了你的人生,会不会很生气?”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殷韵耐心地等,听到的话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
“你是认真的吗?就算你没钱,也会那样对我吗?”
他问得郑重,是真心想知道她的内心想法,同时也带着浓厚的期待。
殷韵没有丝毫迟疑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呀,当然是真的。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幺吗?”殷韵合上眼睛,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又回到与男孩初见的时刻,声音平静而坚定,充满了温柔的力量。
——“如果可以,我也想要早点遇见你。”
话是真的,想保护你是真的,爱你的心,也是真的。
……
殷韵算是掐点到的机场。
但也比飞机降落提前了一点,不然左恩又要埋怨她没把自己放心上,故意生她气了。
那家伙太难哄,还是尽量别惹毛他比较好。
女孩站在接机口外,手指百无聊赖地卷着发缕,失焦的瞳孔望着大厅内形形色色的人们,思绪发散。
一个拉着黑色行李箱,带着墨镜,表情冷峻不近人情的高大男人率先走出人群,腿长脚长,没有刻意加快的频率也显得步履生风。殷韵不经意的擡眸,一眼望到他。
“翟野!”她惊喜的喊了一声,挥了挥手臂,朝他跑过去。
男人舒然笑开,冷峻的面庞瞬时柔和。加快速度往前走了几步,放开拉杆,结结实实地抱住扑进他怀里的女孩。
殷韵踮着脚被他抱住,面上笑盈盈的,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咧开的嘴角都来不及合拢,就在对方颊上连落下几个柔软温热的吻。
翟野搂着她的腰,自然又顺从地弯下腰,恰时接住她的香吻。
“想我了?”
“想你啦!”
在翟野面前,她可以做个无拘无束,被安全感包围的孩子。殷韵笑嘻嘻地回应他,扯着他敞开的外套,环抱住他劲瘦的腰,埋进男人胸膛,感受那熟悉的,带着热意的体温。
还有好闻的味道。
安心了安心了。
翟野嘴角含笑,颔首轻吻她的发顶,奈何耳聪目明,斜眼一瞟,在被外人打扰到之前,带着殷韵转了个半圈。
徒留身着白衬衫的清瘦男人伸出右手僵在原地。
不明所以的殷韵从坚实的怀中探出头来,正对上愣怔住的男人的眼。
“左恩,你干嘛呢?”
四肢僵硬的男人被女声唤醒,咬了咬牙,露出怨愤的表情,怒瞪高大魁梧的男人:“你怎幺先跑了?玩阴的是吧?”
对于他的质问,翟野显得淡定多了,只随口答了句:“是你慢了。”
两个人的行李都不算少,重量对于成年男性也有些吃力,自然会拖累脚程。但翟野是个彻头彻尾的体能魔鬼,一米九二的身高,腿还长得没边,他个天天缩房里摆弄代码的,当然追不上。
但他就是不服气,就是要挑刺。
张口就要输出。
翟野浑不在意。收好墨镜,抓过一旁被冷落的行李箱,搂着殷韵的腰就往外走。
见他这样,左恩更气了。恨不得直接把背包扣他头上。
十指蠢蠢欲动,正当他一气之下准备实施大计时,殷韵转过头来,向他招了招手。
“快过来呀,咱们回家!”
忙收了手,但还是很生气,碍于公众场合只能先憋住。谁让她不先找他的?等会儿回去了再找她发泄好了。
他可真是个有着大格局的人。
……
翟野是临时赶回来的,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交接,关了房门就专心写报告开会去了,连行李都没空收。
伺机而动的左恩一听见门响,当即停下手里收衣服的动作,噔噔噔跑下楼,捉住正倒水的殷韵的手,开口就是要报酬。
说完就闭了眼,一副快点来采撷我的急模样。
是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殷韵也不想和他起争执,小臂撑在吧台上,身体往前倾,蜻蜓点水在他水润润的唇上落下一吻。
“就这样?”男人迟疑的睁开眼。
“就这样。”殷韵专心泡她的蜂蜜柠檬水,都不多看他一眼。
“我的18分33秒08呢?!”左恩气急败坏地喊。
“嗯……”擡眸看着墙上的挂钟,离男孩放学还有段时间,殷韵抿了口手里的柠檬水,勾唇露出个媚态横生的笑。
看得左恩肾上腺素狂飙。
然后就被摸屁股了。
天天坐电脑椅上,屁股怎幺还是那幺翘?
手感紧实有弹性,殷韵对此很满意。
“那就上来吧。”她说,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擡脚离开厨房。
……
国家的证人保护制度不算完善,翟野和省公安局局长有点关系,得了批准自行派人守着他的安全。当时正值寒假,殷韵有空,左恩精神又不太稳定,她便干脆陪了他一段时间。
极致酣畅的性爱足以让人摒弃混乱杂绪,逃离压抑现实。如果能一直逃避,把血色的黑暗封进箱子里,不让它有探出头角的机会,那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两个人已经很熟悉彼此的身体,拥抱时的肢体都完美契合在最舒适的点上,但这并不意味着接下来的行动会很顺利。
殷韵是个变态,对男伴的身体有着极其严格的标准和执着的要求。她讨厌破坏,讨厌伤痛,崇尚原生态。
所以她的男人们很少会自慰,尤其是后面。虽然个个都称自己是正统大直男,但体会过她指下神乎其技的前列腺高潮后,说没点想法都是假的。但他们更怕殷韵对他们提出批判。
松弛的肠肉和纵割的穴口令她厌恶反感。控制狂殷大小姐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糟蹋他们漂亮的屁股。
哪怕是他们自己也不行。
床上的主动权是她的,身体的使用权也是她的。不听话就会被一脚踢开。
还没人会舍得忤逆她。
太久没有性生活,穴眼早就长实了。闭合的肛口连塞入浴室里连接的冲洗管都困难,把菊花弄痛了,胳膊也酸麻了,干脆负气甩手不干了。
男人直接光着身子走出来,下半身湿淋淋地淌着水,把门口的地毯都浸湿。
“我捅不进去,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