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春梦

最后是纪遇开车送她,到她家门口,她开口,“谢谢啊纪医生。”

纪遇唇角微勾,意味不明,“谢我什幺?救你?还是没有乘人之危?”

这就让她想起自己自摸情形,她有点囧,讷讷道,“都,都有。”

他见她脸上腾地红了两边,也不打趣了,正色道,“早点休息。”

关上门,褚绵绵想,上辈子的纪遇不这样啊,言谈举止都分寸有礼,相处很舒适。

在褚绵绵简单梳洗出来时,林宛白已经在客厅亚麻沙发上坐着,一副审讯的模样,让她擦头发的手顿了顿。

“棉花糖啊,过来聊聊。”林宛白笑嘻嘻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她拿着风筒,坐过去,插在亚麻沙发扶手边凸出的插座上,开始吹头发。

“棉花糖啊,好的前任就该和死了一样,咱能不能别理廖狗?”

“你数数,他博同情多少次了?刚分那会天天在你家楼下买醉,都差点扰民被抓进局子了。”

“还有后面这个堵你的法子不行,就天天半夜微信短息骚扰你,我让你拉黑你不”

“现在倒好,直接骗你过去,给你下药。”

她关掉风筒,转过身,“他不知道秦铮南给我下药。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复合,只是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况且我后面得找他帮忙。”

“你不理他久了,他也忘记你了,这就没什幺交集了,大家各自走各自的路,你的行当他能帮你啥?再说你不能提前准备好吗?非得通过廖狗帮忙?”

她顿了顿,“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不就对了!分了就分了,还纠缠不清等着复合嘛?微信qq电话该拉黑就拉黑,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晾着,找你就两字-没空回绝,久了就淡了,你好好搞好珠宝,回头我老爹断我粮,还能包捞我不是?”

“我换身睡衣去书房睡,哎岁月不饶人呐,蹦不过年轻人了。”

褚绵绵也赶紧吹干头发,护肤完就躺床,睡前摸摸手机,廖彦维给她发了几条微信,问她到家没,林宛白去了没,有没有好点之类。

她想想过时间了,还是不回了,放下手机睡觉。

而纪遇自从这边房子搞好,就没有续租那60平的房子,直接在这一年前就买下,现在才彻底完工的房子住下了。

他简单地冲个澡,在电脑上观摩一种病例的手术后,到点就躺在一米八的灰色被套的大床上。

只是入睡后,却做了荒唐的梦。

梦里的女人有着妙曼的身姿,她未着衣物走向他,直接就扑到他,亲吻他,口硬他的肉棒,然后直接坐上去,随着激烈动作,她那双乳儿也跟着颤动。

他反客为主,压到她,将她两腿架在肩上,肉棒对着那泛着银光的逼口。

恰巧那女人拨开头发,是褚绵绵的脸。

他勾唇,肉棒直接肏进去...

这一夜,不单是纪遇,褚绵绵也做梦了。

梦见她喝下那杯水之后,就被出现的人按压在沙发上,撩开内裤边缘直接插了进去,她害怕得哭得鼻涕横流,却又被那人按着翘起屁股后入...

最后高潮了两回,仍然看不清那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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