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邬一只手撑在陶桃脑袋的一侧,另一只手扶着柱身,将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往紧闭的窄穴里探去。
“唔...”
陶桃能通过天花板上的那面镜子,很清晰的看见江邬的阴茎已经涨到了一种怎样的粗度,她害怕的咬紧嘴里的口塞,两只手握成拳,指甲好像都要陷进肉里。
紧接着,那条粗长的性器,就慢慢的破开了蜜穴,顺着那不断流出的蜜水,慢慢往里面插去。
被那温热紧实的肉壁牢牢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快感不断从龟头传出,蔓延至了全身上下,仿佛每个细胞都被电流经过,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是和口交完全不一样的快感,江邬有些后悔为什幺自己没有早点要了她,而是一直给了她反悔的机会。
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会在那条小巷子里就将她就地裁决。
这该死的仪式感和良知统统都去死吧。
阴茎慢慢的超前推去,陶桃的下身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种被撑裂的感觉,而她也只能在那里“唔唔”的叫喊着。
江邬并没有多幺的急不可待,而是观察着身下人的传来的反应。
蜜穴像一张小嘴一样慢慢的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江邬没有给她做扩张,那小口吸的很紧,肉棒进去的很艰难。
他看见陶桃的脖颈早已通红,额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眼眶也有些湿润,浑身绷的很紧,下面也是,他给夹的厉害,差点直接泄出去。
龟头慢慢的抵到了那一层小膜,而江邬的理智似乎也在同一时间全部丧失。
他侧在陶桃边上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放松点。”
陶桃的下身因为他的话刚有些松懈,他便狠狠的往前一顶,直接插破了那层膜,顶进了她淫水泛滥的小穴中。
“唔...!”
陶桃的背脊因疼痛拱成了月牙型,脖子的血管微微凸起,被手铐铐住的两只手挣扎的厉害。
蝴蝶骨很美,让江邬忍不住在上面落下了一连串的吻。
感受到柱身周围的包裹在慢慢适应他的大小,江邬开始了慢慢的抽送,少年有力的腰肢前后摆动着,将自己的巨物慢慢抽出,又狠狠的往里撞入,混杂着处女血的淫水,因为抽插慢慢朝外流去,沿着臀缝浸染上了床单,留下了鲜红的痕迹。
陶桃不能吞咽也要不出声,她感觉自己快死了,睁眼便能看见自己被狠狠贯穿的模样,双峰因为振动而在空中飞舞,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满脸都湿了,混杂着因为疼痛而留下的生理泪水。
“你可以哭,我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你不仅要记住这些疼痛是我带来的,你还要记住,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这些,都是我给予你的,你这辈子都不能忘。”
不能忘记。
陶桃又怎幺会忘,她想叫出声,想抱紧江邬,想闭上眼睛。
但耳边传来他沉重的呼吸声,身体与身体的撞击声此刻都变得尤为明显。
他说:“小狗,我的乖小狗,让主人好好疼爱你吧。”
随着时间过去,下身的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直冲大脑的快感。
江邬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停下了胯下的动作,擡手将陶桃嘴里的口塞摘取。
她接下来的声音一定会非常动听。
束缚感消失,一下子不适应被口水呛到,陶桃激烈的咳嗽起来,她的眼睛泪汪汪,看起来楚楚动人的同时,又难免让人产生了一些怜悯心。
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主人...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江邬终归是心软了,管他什幺自己的狗屁虐待性癖,他的小狗受委屈了,眼眶红红的,要哭要哭。
下半身还插在里面没动,他将陶桃两只手上的束缚解开。
她的手腕被摩擦的通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映衬的更为显眼,乌黑的秀发洒落在两旁张开双臂,看向江邬。
“抱抱。”
江邬俯下身子,跌进了少女芬芳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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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画了一个江邬~
可在wb看~
@鸡卡普里奥快点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