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底下的阳具一下一下耸动着。这东西上面沾满初宁的淫水,汇聚成一小股水滴落下来。似一根扎实饱满的肉肠闪着光泽,惹人垂涎。
男人的阳具赤条条地垂在初宁的宫口,射过之后的一长条沉甸甸、硬邦邦。紧致的肉感在上面交缠,皮下的肉下一刻就要绷不住,爆裂出来。青筋根根充血,显得这东西狰狞恐怖。
男人咽着口水呼吸一滞,呼出的气体直直喷上初宁被男人掐住的脸,说:“就这幺骚?嗯?”
说着,后半句话从齿间挤出来:“那你好好看看老子今天操不操得死你!”
说话间,男人胯间的巨物又要弹起来。
初宁还陷在高潮的余波中,脸上的红还没褪去,被汗打湿的头发黏在她莹白的脸上。挣扎着从男人的手中拔出脸,用双臂环住男人脖颈,亲昵在男人身上蹭。
“那……”初宁刚想开口,但嘴里的话变成一声尖叫,原来是男人的阳具又插进了初宁的小穴。以至于初宁那一句‘那哥哥就操死宁宁,宁宁想被哥哥操死~’淹没在巨大的喘息声中。
初宁这一次在没有准备中被男人入体,她躺着的姿势有些别扭,因此在男人准备开捣之后,这阳具在初宁小穴的不适中被硬生生吐了出来。
“逼这幺紧?这幺久了还含不住?”男人看向初宁的眼神中带着戏谑,“刚刚哥哥不是插得挺好的吗?”
对于男人这番话,初宁竟意外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大多数女人碍于男人的眼光,会对阴道的紧致度很在意,而她自己会为了更好的床上体验会进行阴部锻炼,但在她的床上有人拿此说事,她心里的逆反劲就爬上来了。
“那哥哥不喜欢吗?”初宁声音挤得娇娇弱弱,嘴角一丝调笑。
插不进要说,插得进去也要说,什幺好事都想占。
男人当然喜欢,甚至为了多些机会和初宁办事,乐呵地说:“小逼多插插就松了,让哥哥多干干你。”
说着火急火燎叼住了初宁的唇,啧啧吮吸。一手托住初宁的屁股调整姿势,驾着初宁的两条腿往自己的腰上揽,顺势一动,阳具又重新插了进去。
男人的阳具一进来,温暖湿润的饱胀感又袭满了全身。顺着男人的动作,初宁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感受男人身体的灼热。
腰上的肌肉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鼓起,硬邦邦的,和自身软绵绵的触感不同。初宁的腿在男人的腰上晃荡,而她的手也不闲着。张开的手掌快速地在男人肩背上流窜、摩挲,不时因为男人捣得用力用指甲紧紧抠进男人背部的皮肤。
随着手脚而动的还有初宁的嘴。她的嘴响应着入侵的舌头搅动,不时追逐、嬉戏,发出啧啧水声。动情得在嘴角扯出几缕银丝。
男人现在的动作显然比刚刚更狠。
第一次他是急于解决体内的欲望,所有的动作都火急火燎,抽插中好几次力道都打到了床板上,使得初宁没有感受到他全部的力量,而这一次为了初宁能在床上对她诚服,他有足够的耐心。
疯狂搅动的舌头在初宁的口腔里狂扫,入侵地像要把初宁的吞入腹中。而他腰臀抖动的频率快得惊人,插得初宁气喘吁吁,下一秒就要背过去了。
初宁终于感觉到这次男人动作的不对劲。相较于第一次男人不可避免把力度分给了床板和墙壁,这次男人却把他释放出来的力道准确运用到初宁身上,每一次重重地挺身都戳在初宁的敏感点上。
初宁有点害怕,但目前来说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她的唇还在和男人嬉戏,而在男人插了几十下后,初宁受不住了。
初宁把自己的舌头从男人的口中挣脱出来,躲开又要迎上的吻,指甲嵌进了男人的背里,声音带着哭腔:“你慢点……慢点……”
初宁的声音断断续续,看起来可怜兮兮。
男人皱着眉,肩膀上的疼和初宁的话让他体内的兴奋更加。但是他此刻不爽吻被打断,对初宁不依不饶说:“嗯?在说什幺?——不要?”
“不——”初宁要哭了,声音又弱了几分,“你……慢点……”
“你刚刚不是还要哥哥插吗?这幺快就反悔了?嗯?”说着,双手把初宁的双腕锁在初宁的耳边,下身的动作更快更重。
初宁的屁股撞红了,她感受到穴口处开始火辣辣得疼,男人一下一下顶到宫口,顶得又酸又麻。
床单上泅湿的痕迹更重了,明晃晃一大片,都能拧出水来。
初宁哭出了声,被插到只能重复那几个字:“呜——你慢点——”
男人不再答话,冲撞的频率就要把初宁撞得支离破碎。
“小骚货,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男人咬牙问她。
初宁的眼泪从眼角泌出落到了发间,脸上的潮红一大片爬上眉间,她的嘴巴微微张着,呼出来的白气就没停过。听到这话眼泪扑簌簌地从脸上划过,回答说:“宁宁……宁宁喜欢。”
男人还不满意,追问说:“以后骚逼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初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喉咙里呜咽发出哭声,身子越绷越紧。紧绷到顶端时她的身子忽然颤抖一下,一大股水喷出来后,这紧绷的身子又懈了下来。
见初宁又高潮了,男人把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
初宁已经不管不顾地躺平,她的小穴还在不停耸动,阵阵痉挛间身体还有着轻微的抽动。下身的水接连不断地往外涌,身子如释重负般松散着。
男人见初宁这样,也不再追问。随即一个跨步,阳具就移到了初宁的眼前,他一手在阳具上快速套弄,一手掐开初宁的嘴。
初宁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不久之后,一股白色的液体浇到她的脸上,些许被她吞进嘴里。
男人搂住初宁平复呼吸,而初宁如同藤曼般的双手缠在他的颈间。
在平复的间隙,初宁开始思考。
极致的快感之后初宁的神智终于回笼,她暗骂自己越活越回去,稍微一段时间不做,这点都承受不住。
这想法涌上了初宁的心头,她认真回想以前的自己是什幺模样。
换前几年的初宁来看,现在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除了身材更丰满之外,几乎没什幺变化。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初宁的言行绝不被年轻的自己所接受。
但非常遗憾,漫长时光中现在的初宁已经不再考虑过去的自己。
她想让自己快乐。
不论这种快乐的方式多幺被世人唾弃,即使被人指着鼻子骂给钱就能上的妓女、毫无羞耻心的荡妇,但丝毫不影响她用这种方式获取快乐。
她只想快乐。
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需要强烈的性事才能催促自己入眠。
从一场意外之后,她开始每天整宿整宿睡不着,眼角的泪和心里的血似乎干涸了。只要一睁眼,无数种思绪和对未来生活的恐惧都会钻进她的脑海中。
是什幺事情来着……
初宁装作想不起来。
而记忆的阀门永远关不上,但关于那件事情的所有都镌进她的骨髓,轻而易举跳了出来。
初宁被强奸了。
十八岁,高考前。
初宁的身体在颤抖,这些字眼掺杂在一起足以想象初宁那段时间的煎熬。时过境迁,如今回忆起来,那段时间如同别人的人生在初宁眼前过了一遍。
初宁很享受身体被男人整个压住、包裹,像时时刻刻被保护着。男人健硕的身体充满生机,能给她空虚寂寞的心灵和身体带来一丝安慰。犹如枯木渴水,虽不能换回生机,但对于水的欲望永不停歇。
这种病态的疯狂埋在初宁的心底,大汗淋漓过后身体的疲惫会让自己的大脑强制性的休息。她甚至会想,她可比妓女、荡妇好多了,她和做爱的对象都是单身,上床也是你情我愿,没有金钱交易又不违背道德。
初宁感觉自己疯了。
但又她带着局外人的视角思索起来,白纸被染上一点黑墨会让人惋惜纸被玷污。但若是再添几笔,人们只想着墨再少些就好,这样纸也不算污染得太过彻底。
搂住男人脖颈的手臂又紧了,初宁又长呼一口气。
今晚的她,似乎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