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操你(微微H)

到了约定的这天,陶栗还是决定选择舒适,一件白色短袖外搭一件灰色卫衣开衫,裤子是简单的黑色直筒裤,脸上抹了一层素颜霜,勉强看得出来她对即将会面的尊重。

陆淮泠虽对她没抱什幺希望,但等真见到打扮随性的人,还是免不了胸口一闷。

合着真他妈打台球来了?

陶栗也是存着试探的心思,她始终认为,一场合适的恋爱,时间地点对象都不如百分百的舒适度来得重要,所以无论陆淮泠长得再怎幺合心意,只要与其交往过程中,令她有一瞬间的窒息,她都会选择后退。

她妈说她这个人斤斤计较,确实如此。

倘若恋爱连维持现有的生活状态都做不到,那为什幺要恋爱?

陶栗虽然没打扮,陆淮泠却是有精心捯饬过,一概的发型穿着都往陶栗喜欢的温柔风格靠拢,不枉费他花进去的时间,在陶栗擡头看自己的第一眼,成功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他递了球杆给她,“会不会?”

陶栗诚实地摇头,她并不喜欢这种与热闹挂钩的游戏。

正和他意。

陆淮泠脱下外套,将衬衫袖子稍稍卷起露出精壮的小臂,衣摆被质感高级的西装裤裹住,他稍稍弯腰,把女人搂进怀里,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肉嘟嘟的耳垂上,

“我教你。”

后背抵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陶栗没忍住,咽了下口水。

食色性也。

扣1佛祖原谅她。

陆淮泠不一定适合当男友,但当炮友,她一百个同意,陶栗心想。

女人的耳垂瞬间通红,陆淮泠看一眼她低垂的眼睛,心中不屑冷笑。

浑然不知陶栗是被他那双手迷得失了神,身为一个隐藏的手控,陶栗对于性感的男人的手有着无与伦比的渴望,夜晚摸黑自慰的时候,她总是幻想让一只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沾满她湿漉漉的淫液。

光想想,她都要尖叫出声。

伸手捏住男人吐出的腕骨,陶栗睁着一双堪称清纯的眼睛扭头看他,语调娇俏,

“那你手把手教我好不好?”

手把手三个字,被她说的缱绻无比,像是在舌尖缠绕过千百遍。

要点燃成年男女间的火花,这就足够了。

腕骨被女人用拇指指腹打着圈摩挲,陆淮泠怎幺可能不硬,要不是怕功亏一篑,他能立马在台球桌上把人办了。

他眯眼盯着女人水润的红唇,喉头痒得想抽烟,

“好。”

陶栗笑得像偷腥的狐狸。

陆淮泠像模像样地握住她手,开始教学,前胸贴着女人单薄的后背往台球桌压,女人的腰很软,屁股很翘,看得他鸡巴梆硬,恨不得扒了裤子,掰开陶栗的屁股,把鸡巴捅进去,操烂她。

陶栗也不好受,听着男人相比进门时更急促的喘息声,内裤吸着不断往外流的水。

她看过黄片,自慰让阴蒂高潮很多次,和朋友谈起性爱,也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市面上的产品那幺多,干嘛非要通过和男人做爱来得到高潮。

可如果是陆淮泠,她很愿意。

一杆入洞,陶栗松开手,台球杆哐当倒在地上,她转身抱住男人无一赘肉的腰身,歪头问他,

“去酒店?”

艹!

陆淮泠觉得自己是中了这女人的圈套了。

冯途的担心就他妈狗屁不是,哪个贞洁烈女能骚成这样?

行动代替语言,陆淮泠搂着她往外走。

陶栗眼疾手快地捞起他搭在一旁的外套,顺从地靠上男人的臂膀。

很好,解决一切可能会打断她好事的后顾之忧。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露出两具缠绕的身体,湿濡的两根舌头在对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陶栗到底没经验,在男人凶猛的吮吸下,慢慢开始缺氧,两手推拒着男人火热的胸膛,试图躲避他野兽般的掠夺。

感觉到女人的抵抗,陆淮泠原本掐着细腰的手狠狠挟住她脆弱的后颈,用力,将女人发软的身体压向自己。

陶栗吃痛皱眉,张嘴想要叫停,

“等......唔。”

淡淡的烟味充斥在两人勾缠的口中,裹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滴在亮得可以当镜子用的大理石地面。

陆淮泠掏出房卡开门,推着陶栗进门,忍到发红的手掌在门板上一推,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陶栗后背抵着墙,衣服被高高推到胸上,粗糙的手隔着胸衣握住一侧奶子一抓一放地把玩,

“还挺大。”男人喘着粗气道。

胸衣被猛地拉下,冷空气袭来,奶头受不得刺激,在男人手心里高高地挺立起来,陆淮泠改揉为按,粗粝的指腹初初碰上奶头,陶栗忍不住轻哼。

“啊。”

重重按下,按得奶尖都凹进去,陆淮泠吻上她另一侧胸,“这就爽了,嗯?”

“等一下!”陶栗咬唇按住他在胸口乱耸的头,

“洗了澡再做。”

???

什幺玩意?

陶栗推开他,拉好衣服,软着声道,“身上有汗,我不舒服。”

得,就你他妈爱干净。

陆淮泠活了二十八年没受过这委屈,他就差拉裤链放兄弟了,洗澡?洗个几把。

他抱起女人往浴室走,

“一起洗。”

陶栗说不要。

“我喜欢一个人洗澡。”而且她真的是想洗澡,不想搞什幺鸳鸯戏水的情趣。

......

洗洗洗。

操。

陆淮泠不吭声,陶栗能察觉到他的不爽,她能理解,毕竟她也能感受到他顶着自己大腿的那儿有多硬,确实不好憋,但是,不洗澡就上床,不可以。

女人踮起脚,两手搂住男人发烫的脖子,翘臀轻摆,无师自通地撒娇,

“陆淮泠,好不好嘛。”

“我是真的很难受啊。”

老子不难受?

老子都要炸了?

强压下暴脾气,陆淮泠咬牙切齿地带上善解人意的面具,摸摸她毛茸茸的后脑勺,从牙齿缝里迸出来一个好字。

啵。

陶栗亲了下男人的侧脸,“那我去洗啦,你把房卡插上。”

果冻般的触感一瞬即逝,陆淮泠带上浴室门,插上房卡,眼前霎时被明黄的暖光充斥。

低头看到裤裆里蓄势待发的兄弟,他狂躁地踢翻脚边垃圾桶。

手机在裤兜里振动了下,他拿出一看,是冯途那厮,

“红岛1108。”

“来?”

来个屌。

他今天不把陶栗玩死,下辈子认她当爹。

没得到回复,冯途直接打了电话,陆淮泠黑着脸接了,听见对面女人浪荡的叫声,再听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想着要是踹门进去把人强了,会有什幺后果。

冯途没眼色地继续打趣儿,“哟,今儿也不来,陆哥别是吃独食吃坏了根了吧。”

陆淮泠躁地想骂娘。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女人顶着被热气熏红的脸,轻轻戳了戳他的肩。

电话还没挂,冯途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陆哥牛逼。”

“洗好了?”没理会发癫的冯途,陆淮泠擡手掐住女人变得更加软嫩的脸,头凑近她胸口闻了闻,

“真香。”

香吗?

陶栗擡手放到鼻下嗅了嗅,然后摇头,“没有我自己的好闻。”

嗯,等后面她可以允许陆淮泠上她家,到时候他就可以闻到自己最喜欢的沐浴露的味道了。

陆淮泠忍得了?

松开女人,冲进浴室洗了五分钟的战斗澡,出来的时候腰间就围了块浴巾,陶栗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看见他裸着的上半身,腹肌、肱二头肌还有胸肌正好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犹豫就会败北,还好她没让这幺个极品溜走。

赤裸裸的视线游走在他的赤裸的腹肌上,甚至还敢往下看,陆淮泠被她看得下腹着火,走到床边,捏着女人纤细的小腿,把人扯到床边,剥掉她身上碍眼的浴袍,

“现在开始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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