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初体验

一直到去医院拿到自己的体检报告,纪樱桃都没有自己突然被文忱“提拔”为自己床伴的自觉。

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幺看似禁欲的文先生会突然馋起了她的身子。

当然她其实也无所谓理由是什幺,文忱向她提供了自己一个月之内的体检报告并承诺目前有且只有她一个性伴侣。

这还不冲?

不说和他睡能换来参加选秀的门票,就凭文忱自身的条件,去做鸭都是纪樱桃点不起的的那种。

她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细致地洗了个澡换上新买的内衣,打出租车到了文忱在微信发给她的地址。

这应该是他的家,在一个中高档的小区,保安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坚持要让她给文忱打电话证明自己。

她一边打拨通文忱的电话一边腹诽难道她看起来像是小偷吗?

文忱接通后保安倒是迅速将她放进去了。

三十多度的天气,她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就觉得额头有了些汗意,快步走到对应的楼下,没想到单元门又把她拦住了。

呵,还真是跨越重重阻碍来千里送炮。

无奈又只有在楼下按了铃,这才好不容易进了他的家门。

大门没有关,她进去后发现客厅空空荡荡,完全没有住人的痕迹。

“文先生?”

无人回答,她试探着转了一圈,听见卧室里的卫生间传来水声。

没多久,文忱只穿了一件浴袍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看见她站在门口,挑了挑眉,“站那干嘛,进来啊。”

纪樱桃走近些才看清他浴袍领口露出的鼓起的胸肌,看起来莫名Q弹好摸。

虽说心里已经开始发骚,但她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地将包里的体检报告拿出来递给了文忱。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单手接下来,视线轻飘飘地扫过几个检查结果。

即使这样,也让人产生一种他在看重要合同的错觉,一想到他看的是自己的身体检查,纪樱桃觉得自己新换的内裤有了点湿意。

大致看完后文忱将纸质报告还给她,“我的报告电子版已经发给你了。”

纪樱桃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看过了。

气氛又一次僵持住了,她只好指着卫生间小声问:“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文忱放下浴巾坐到了床上,袒露出一片胸肌,低声答道:“你随意。”

纪樱桃放下书包进了浴室,将长发挽起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

洗完后还特意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胸和屁股,满意地点了点头后用自己带的浴巾裹住直接走了出去。

文忱半躺在床上看手机,听到响动后擡起了眼。

少女刚出浴,莹白的皮肤泛起薄薄的淡粉,一只手裹住浴巾的动作将胸前挤得鼓鼓囊囊。

一直披散着的长发也被挽在脑后,鬓边散下几缕碎发让她清水芙蓉般的面庞看起来成熟了些,一双杏眼似雾非雾,看得文忱一窒。

要说关于做爱的经验,纪樱桃有一点但不多,年少时和初恋对象荒唐了几次但初恋是个外强中干的,每次进去没几下就射了。

故纪樱桃关于性的回忆,只剩下了性器第一次捅进小逼里的疼痛。

文忱没什幺反应,看起来需要她自己主动。

她咬了咬牙,跪着爬上床,直至他身前,纤纤玉指复上文忱撑在床上的手背,学着一个星期前在车里强吻他的气势闭着眼睛将嘴唇送了上去。

女孩子娇娇怯怯地闭着眼睛亲吻自己,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没有反应,文忱的性器几乎立时就硬了起来,他反手握住纪樱桃盖住自己的手,大舌撬开她的牙关就喂了进去。

室内的空调打到了最适宜的温度,让这个吻都变得清爽醉人,彼此逐渐粗重的喘息和自己愈发激烈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他不断舔吮着她的小舌让她来不及换气,支吾着抽出自己的手捶打他的胸膛。

触手可及的确实是软弹的肌肉,她还没来得及打几下就恋恋不舍地从浴袍领口里摸了进去。

文忱没有经验怕唐突了她,一直顺着她的节奏走,直到软嫩的小手滑进自己的领口四处作乱,又痒又燥让他实在忍得辛苦,额前都有热汗滴落到他的锁骨上。

年轻男女的身体一旦相触就逐渐交缠在一起,文忱一把将她身上摇摇欲坠的浴巾扯下随意丢在了一旁。

她青涩纯美的胴体得以全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他放过已经被反复舔吻到微肿的樱唇逐渐下移,先是尖尖的下巴再到修长的脖颈,反复吮吸舔吻到留下几枚淡淡的草莓印才往下含住精巧的锁骨。

“嗯唔...”纪樱桃无意识地嘤咛。

胸前两颗樱粉的乳尖随之颤了颤。

她长了一对非常漂亮的奶儿,虽说对于需要激烈唱跳的爱豆来说或许有点过于丰满但她仍然很少使用束胸,力所能及买最贵的身体乳护理它们。

所以才会养成现在这一对形状浑然挺翘、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奶子。

文忱的唇舌终于放过锁骨来到她因为不断喘息而上下跳动的胸乳,一下子就叼住顶端嫣红的乳果嘬弄。

纪樱桃有些受不了,抱住他小声呻吟了起来。

她只觉得文忱几乎在用吃奶的力气吸弄她的小奶尖儿,没过多久两颗乳果就湿淋淋地立起来了。

文忱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一边的奶尖,惹得纪樱桃两腿之间的小屄一阵湿热,她奶猫一般哼唧起来。

他低头注视了一会儿她酡红的脸颊,确认她不是有什幺不适后直接用手捧起两个奶团大力揉搓起来。

纪樱桃在他身前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两只手将他的脖颈搂得更紧了,几乎想让他埋在自己的胸里。

“轻...轻一点...嗯...”她小声请求。

文忱问:“轻点什幺?”

手下揉搓乳球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他那低沉又富有颗粒感的嗓音一钻进她的耳朵,下身的小穴就咕嘟一声吐出一包淫水。

“呜...下面湿了。”她耳根都要红透了。

文忱这才放过早已被他肆虐得指印斑驳的奶儿,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此时他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下身昂扬地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露出一个大蘑菇头来又迅速随着动作隐在了浴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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