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老公唔要死了……”
容皎喷的太多了,迷迷糊糊要水喝,俟烈瞥了一眼地板,一整片儿都是她喷出来。
怕她给喷坏了,只能稍稍作罢松开去倒水,他裤子也都是小娇娇喷出来水。
湿淋淋的贴在很不舒服,他干脆脱了光着下半身去给她倒水,等容皎慢吞吞喝完他又压了上来。
鸡巴在媚软的嫩逼里捅几个来回,他忍着射意将鸡巴抽出来压她的红唇边,“娇娇张嘴,老公给你喂点吃的。”
上面都是自己淫水还沾了先前射入逼的精液,龟头顶在红润的唇上,染上一抹白浊,浓烈的雄性气味在鼻息间撩骚,容皎抿着嘴儿不想吃。
“唔……”
她偏着头躲,俟烈软着语气的磨她,目光殷切:“好娇娇,吃下去就不弄你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被他好言好语哄了一阵,容皎红唇微张,不情不愿将鸡巴含进嘴里舔吮。
倒不是第一次舔,心里迈过那道坎,又不想被折腾了,她含着鸡巴,软舌在龟头处卖力舔弄。
“嗯…乖娇娇,吸一口、再吸一口……”
俟烈被吮的眼尾发红,压抑着喘息让她多含一会儿,射精的欲望一忍再忍,最后几分钟才缴械。
“唔咳……”
舌尖刚舔上马眼就被射了一嘴,容皎遂不及防被呛得直咳嗽,含不住后“哇”的一声吐出鸡巴,精液持续从顶端的小眼射出,她被射了一脸白浊。
她转过头后,连头发都是缕缕白浊。
容皎一脸狼狈,俟烈怕她生气,顾不上自己,连忙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擦脸,紧接着又抱着人去洗澡。
头一次舔自己淫水,容皎刷了两遍牙都觉得嘴里味道怪怪的,怒斥道:“下次不许这样!”
俟烈贴在她肩上闷笑,薄唇凑过去轻吻她的侧脸:“娇娇的水甜的。”
真以为谁都和他一样!
容皎气急,因为俟烈纵着,现在她生气了就真动手,打完人,连着又咬了他肩膀几口泄愤。
“不敢了不敢了。”直到俟烈搂着她连连求饶,容皎才放过他。
从早上闹到中午,容皎用晶莹的足尖点着男人胸膛打圈,娇矜地扬起下巴:“饿了。”
俟烈问她想吃什幺,她直接选煮得最快的面条,骨节分明的大掌捏了捏作乱的脚丫:“再躺会,面好了我叫你。”
男人随手套了件居家服,又弯腰亲她几口,才去厨房下面条,面条下锅后又他开始收拾狼藉的屋子,家庭煮夫这活让他干的明明白白。
收拾完门口玄关处,把踢乱的棉拖归位,俟烈又去处理沙发茶几的水,喷了一地半点都不夸张,换了两次布才收拾干净。
玄关处传来暂时拧门声,容母开门正好看到他在擦地收尾。
“妈,你怎幺来了?”
确定关系后他就跟着容皎叫爸妈,半点都不带含糊,一开始容皎还气急败坏的纠正,现在两年下来他们都渐渐习惯了。
俟烈放下手里的抹布,伸手去接她手上的袋子,容母也没他客气,把东西放他手上,换鞋往里走:“娜娜说娇娇在你这儿。”
“嗯,在睡觉呢。”跟在她身后的俟烈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幸好今天完事得快,不然被抓正行,那脸皮薄的小东西得哭死。
“吃饭没?”
“没,锅里煮了面一会喊她。”
“别吃面了,我带了菜,给你们热一下就行,你忙去吧。”
容母熟门熟路进了厨房,俟烈应了声就去收拾沙发,刚收拾好,容皎饿的等不及从卧室揉着眼睛出来问他:“还没好吗,我饿了!”
她在俟烈家穿的都是他买的睡衣,不是什幺正经衣服,不过容皎懒得和他争,他买什幺穿什幺。
现在她身上这条算是布料最多的了,粉白勾边的蕾丝吊带,兜不住红痕满满的奶儿,短短的裙摆更遮不住饱满的粉屁股,奶大腰细勾人的不行。
俟烈的求生欲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丈母娘看见。
几乎立马闪身到她身前,拉着不明所以的容皎回房把门带上,擡手在她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妈来了,换身衣服。”
容皎斜眼横他一眼,哼哼两声:“现在知道要脸早干嘛去了!”
“错了错了,小祖宗。”他连连认错。
衣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件正常的居家服,还是她上次穿过来的,容皎一边套衣服一边骂他:“让你骚!客厅处理干净没?”
俟烈低着头给她系扣子:“清理好了。”
“哼!”容皎穿好衣服,赤裸的脚丫还要在他脚背踩一脚才解气,俟烈哭笑不得。
容皎跑去厨房找她妈,正好容母找不到酱油,问她闺女是一问三不知。
最后俟烈跟着她进厨房才给容母找出来,她那傻闺女还振振有词:“这又不是我家,我当然不知道!”
“不是你家你过什幺夜!”别以为她不知道闺女天天往这儿跑,“过来端菜!”
活都是俟烈干的,容皎才不动手,她就叉着腰理直气壮站在一旁。
他端盘子时微微低了低头,容母余光一扫,她心底数了数,那脸上的指印起码得挨两巴掌才得有。
容母当即揪着傻闺女耳朵骂:“你打的?”
她发现容皎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平时指使人还不够,现在动上手了,蹬鼻子上脸,真是不怕哪天小命又给作没了。
“没有!”容皎被老妈扯的耳朵疼,还不忘替自己忿忿。
这两个才不是打的!
俟烈肤色白,身体好,抗揍的不得了,巴掌印消得老快了,中午气不过打的巴掌印早就消了。
现在脸上的是容皎刚刚气不过,动手揉了几下那张俊脸才留的指印,只是乍一看像被抽了两巴掌。
现在脸上的就不算打的!她理直气壮!她不认!
“娇娇捏着玩了会儿,没打。”俟烈也开口解释,容母就是不信,为了惩罚她,专门带过来的鸡腿成了俟烈的,气的容皎直跺脚。
“妈,你偏心了!”
虽然鸡腿在饭桌上转了一圈还是回到她手里,容皎啃着俟烈让过来鸡腿,还是悲愤极了。
容母恨不得戳她脑袋,看看自己闺女脑袋里是不是都是浆糊,当初抽魂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连脑干一起抽了:“我还不偏心你?你干点人事!”
俟烈刚给她递碗里挑好刺的鱼肉,推到半路就被容母截了回去:“你吃你的,别老伺候她,都被惯成什幺样了。”
“我哥以前不给我挑鱼刺你还得骂他!”
“以前是以前,你看看你现在,吃喝拉撒全让人家给你解决了,刚刚我进来小烈在干嘛?你让人家拖地做饭挣钱,你还打人,你干嘛去了?”
死孩子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男人就算了,还学会动手了!
容皎不服,她躺着挨肏啊!
每次事后她爬都爬不起来,凭什幺还要干活!
累成这样还要干活伺候他,那真的是地里老黄牛听了都得敬她一杯。
偏偏这话不能说,容皎只能咬着筷子被老妈教育,最后还被指挥去洗碗。
容母走后,容皎气的一晚上没理他。
“都是我的错,娇娇看看我嘛。”
“不想理你!”容皎背过去,想起她妈临走时和她说的话,气的咬手指。任俟烈怎幺做低伏小都不想搭理他。
才两年!
两年啊!!
她妈居然开始催婚了,以前明明说养她一辈子的!
什幺叫他对你也可以了,让人省点心?
半夜容皎睡着又被气醒,爬起来恶狠狠踹了狗男人几脚才解气,。
俟烈睡得迷迷糊糊的抓着她的脚丫往怀里揣:“别气了,明天起来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