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景暇高潮过后疲软的身躯霎时间有了力气,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被红绸无情地钉回了榻上。
秦珩就像那些桎梏她躯体的绸缎。丝滑绵软,捆得也松散,令她感受不到丝毫被勒痛的禁锢感。却次次都能令她抗拒不得,乖乖从命。
“叫太医院熬些避子汤药来,朕服下即可。”
景暇一板一眼地拿出帝王威仪。可惜原本清凌凌的嗓音却染上了情欲浸泡的喑哑,潮红的芙蓉面尽是媚态,看在秦珩眼里,色厉内荏的意味十足。
秦珩俯下身,将汗湿后散乱贴在她前额的碎发别在耳后,轻轻地贴近她耳廓诱哄。
“阿暇,你也知道,避子汤对身体的危害极大。乖一些,很快就结束了。”
或许是夫君的眸光实在过于诱人,又或是钻入耳孔内的热气有蛊惑人心的效果,景暇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秦珩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凑近那处洞开的桃源仙窟,一手将她莹润的小屁股微微托了起来。他另一手拿着酒壶,将壶嘴缓慢地探入小穴的深处。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绵软水穴不过一会儿功夫,又变得紧窄。圆嘟嘟的两瓣唇微微肿起,将原本就细窄的穴口掩得只剩一条缝。那壶嘴甫一探入,就感受到了里头媚肉的推拒力道。
或许是壶嘴冰冷的温度刺激到了温热潮湿的肉壁,亦或是坚硬的金铜硌得她难受,景暇急促不匀地抽了几口气,精巧玲珑的肋骨起起伏伏。
“啊……夫君,我……还是不行……”
“阿暇乖,连夫君的物事都进得去,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秦珩轻轻地抻开小阴唇,以方便硬物的进入;另一只手则毫不动摇地推着壶嘴继续深入,在其中嫩红膣肉的蠕动推拒下,终于将壶嘴尽根没入。
内间静得骇人。这一过程不知用了多久,景暇已然香汗淋漓。张开的毛孔里溢出丝丝缕缕的奶香,勾得秦珩心神荡漾,却又不得不为了完成此间美景,将幽深如壑的欲望暂且按下。
景暇扑腾着弓起了相对自由的上身,她窥见自己大开的两腿之间,金铜壶嘴一点点缩短,直至消失,而它的去向却是自己最为私隐柔软的地方。她顿时臊得满面酡红,虽未饮酒,却已是醉颜。
秦珩狠狠吞吐几息,腕间不敢有一丝轻颤,生怕伤了她娇嫩的内腔。葡萄酒汨汨流入她的体内,冰凉湿润的触感令她难抑地娇喘了几声。
不一会儿,整壶葡萄酒已尽数倒入了她的甬道之中。两瓣饱满圆唇本就被溢出的淫水糊得湿漉漉,而当壶嘴抽出时,余下的一点猩红酒液也淌在了穴口,闪烁着淫靡至极的艳光。
景暇稍一动弹,内里的琼浆就晃荡着呼之欲出。秦珩看着翕合的阴唇出不时溢出几许酒液,晶亮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流向菊穴的褶皱之中,将粉嫩的小眼染成暗紫红色。景暇只好愣怔无措地擡着小屁股,费力地定在原地。
“夫君,可……可以了吗?”
“乖”,秦珩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含一炷香的时间就好了。”
“啊……这幺久啊?”
景暇委屈地瘪了瘪嘴,努力地夹紧自己的娇穴,因整个下腹的肌肉都拼了命地收紧,双腿已有些微微颤抖。
秦珩终是心疼地败下阵来。他将双鸳团花金盆垫在景暇颤抖的小屁股底下,用手将她的娇臀托了起来。
“阿暇乖。放松,可以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