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来到二号房间门口,往远处一看,就看到了hugo在一号门口守着,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估计也是保镖。
“陈小姐还跟上次一样吗?”侍者会说中文,这就是顶级私人俱乐部的好处。
点了点头,就进去了,侍者将东西放下,礼貌颔首就出去了。
看着桌子上的雪茄,陈益叹了口气,没有拿起来,脱鞋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她觉本来就多,尤其是受了伤之后,元气还没恢复,一天要是放着她睡,能睡15个小时以上。
睡着,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人进来了,眼睛睁开条缝一看,是Galileo,就没再管,翻身继续睡。
谈完事情的Galileo还没在工作状态中出来,坐到桌子旁边,随手拿起雪茄切好点上,跟Hugo继续谈事情,陈益听着两人好似停不下来了一样,终于忍不住起身,把抱枕扔向Galileo.
“我在睡觉!你能不能出去!”
看着斗鸡一样的陈益,Galileo把抓在手里的抱枕扔掉,叼上雪茄示意Hugo出去,走到了沙发前,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益。
“小姐,已经三个小时了,现在也不是睡觉时间。”
蹲下来深吸一口,朝着陈益吐了口烟,扶着脸,语气轻佻:“还是你想直接进行最后一步?”
陈益气呼呼地瞪着他,拿过他的雪茄直接摁灭:“我困!我晚上睡不够!而且这是我的雪茄!”
晚上睡不够?四个男人当然睡不够。Galileo突然有些羡慕性福的她,没再说什幺,起身倒了杯白兰地,没有雪茄,白兰地也索然无味。
“谈完了?走吧。”醒了醒神的陈益看了眼表,马上五点了,穿上鞋就要走,看着他还在喝酒,忍不住吐槽他,“又抽烟又喝酒的,一天射三回,喝什幺白兰地,你喝鹿鞭酒吧...”
听得懂这个上午刚学的词汇,Galileo伸手拉过她,又揽在了怀里,这次他倒是没有硬,把酒杯里的酒喝光,放下,两只手又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把在她背后,低头,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这个被自己困在怀里的狐狸。
“我很需要那个东西吗?”
“你自己不觉得?”又被控制住动作的陈益忍不住暗讽他,“也许你喝了那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伶牙俐齿的东方女人,原来不仅是生意场上最讨厌的对手。
“没有勃起。”没在继续那个话题,将她摁向自己的胯,“下一步。”
当然没有硬,自己根本没有主动碰他一下!不过陈益也不想真当个尽职的医生,早完事早捅他!
“拥抱吗?你先松开我。”
松开她的手,坐到了沙发上,陈益却摇头,把吧台椅拉到墙边,示意他坐在上面。
他腿长,坐吧台椅也很轻松,陈益站到他面前,扶上他的肩,坐到他身上还是有些困难。结果Galileo一伸手,就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这就硬了?感受到顶在腿心那无法让人忽视的东西,陈益皱了下眉,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下巴搭在了他的颈窝。
两人现在的姿势亲密的像情侣,但表情都不怎幺美好。
陈益是因为他顶得难受,Galileo则是发现她把手放到肩上了那一刻,他就勃起了,根本无法遮掩,只能赶紧把她抱到身上。
要卡到拥抱这一步吗?他可不想。
“你还是少喝酒抽雪茄吧,之前用不到,以后能用到了,还是要维护使用寿命。”
陈益觉得还是要教给这个有些不知节制的“老”雏鸡一些事情。
“对于男人来说,酒不是良药吗?”
她的腰这幺细,屁股上的肉倒是很多。
“哎...那你就喝吧,前三十年用不了,后三十年不能用,我可是提醒你了。”
要不是看在Gallio的面子上,谁管你?
“呵,多谢。”
将她又抱得紧了些,陈益只想感谢俱乐部的地暖烧得旺,要不一定会被他的手冰死的。
“为什幺你身上一点都不暖呢?”松开脖子上的手,滑进了西装,搂住了他的背,还是这样的凉。
“你倒是很暖。”隔着布料也能暖到掌心。
“可以再抱紧一点,反正这里面很暖和。”她不方便动,只能让他来。
托起她的屁股抱得更紧了些,能感受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全部贴在了自己胸膛。
这就是女人。鲜活的女人。能燃起他性欲的鲜活女人。
听着Galileo突然有些重的呼吸,再感受到他越胀越大的胯下,陈益微微睁大眼睛,侧头看他:“不要再射了吧?身体受得了吗?晚上还要一起吃饭,你不怕腿软吗?”
“但是很快乐。”贴在她的颈窝,他喜欢这个地方,“性高潮比毒品还要爽。”
“你吸毒啊?”陈益想起来看他,又被他压了回去。
“尝试过,没有意思。”
眩晕呕吐,又脏又空虚。
“这还能用吗...”
小声的嘟囔忘记切换语言,Galileo松开她似笑非笑看着她的脸。
“你要试试?”
“我不用,我有四个很健康的爱人。”
都快用不过来了。
“你们的性爱一定很和谐。”
要不然不能这幺相爱吧?回想起下午两人甜蜜的样子,Galileo的力气不由自主就重了些。
“是非常。”有些自豪地重新抱住他,“你会觉得性爱是恶心的吗?”
“肢体接触都会觉得恶心,何况性爱?但我又很想尝试。是种什幺感觉?”她一定很喜欢,毕竟有四个男人。
“是自己动手永远无法达到的感觉。”手顺着质地良好的衬衫滑倒他的脊背,嘴唇贴近了他的耳朵,“Leo,是极乐。”
女人独特的温暖气息打到了耳朵上,是从来都没体验过的感受,耳语,不是没有过,但都是圆桌上的阴谋,她却是最直接的性诱惑。
“是吗,我很期待。”
期待?虚无缥缈。得有甜头,才能引着他入瓮。
“你想现在射出来吗?”
伸手摸上了他的耳朵,也是凉的。
“Why not?”
憋了这幺些年,他现在可是精力旺盛得很。
“可是我怕你晚上又勃起。”
“可以射到射不出。”这简直是他的最大愿望。
“好吧,好吧。”
她好像很爱说这个,这代表纵容。
“松开我一些?”
略微松开她,看她要看什幺。
“可以摸一下你吗?”
直接把西装脱掉,刚想解开皮带,就被按住了,擡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不是要摸一下吗?
“这样就可以了。”不过好像有些不方便,“去沙发吧,会舒服一点。”
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展臂倚着沙发看着她。陈益分开跪坐在他的腿上,脱下他的西装背心,摸上了他胸前的黑色衬衫。
“料子不错,我很喜欢。”
不过没有叔叔的舒服,他那个更加丝滑一些。
解开他的领带,暗绿色,倒是很会搭配。搭在了自己脖子上,看向他的脸,他还是面无表情,但翠绿的眼睛已经开始翻涌。
这还没开始呢,Leo...
解开上面两颗扣子,稍微露出一些他宽阔的胸膛,衣领缝隙下若隐若现,好似有别的东西。
“有纹身?”
“一些。”
“Bad boy.”
“Bad man.”
陈益忍不住笑出声,man?他可不是。
“Virgin.”
(处子)
这在一个三十四岁还是处子的男人耳朵里,绝对不是什幺好词。Galileo咧唇一笑,眼里的翠绿却像是毒蛇泛着光的牙。
“Whore.”
(荡妇婊子)
她吗?陈益惊讶笑着看着他。
“I like Virgin.Do you like Whore?”
看着她大方的脸,毫不掩饰自己对性的热爱,丝毫不认为自己在羞辱她。很难得的东方女人,他以为她们都是含蓄的。
“Maybe....Like fuck Whore.”
在跟性有关的事情上,除了处女之外都很厌恶的Galileo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益微微挑眉,他倒是有雄心壮志。
没再交流,带着一丝笑意解开他所有的扣子,露出他除了胳膊,全部的正面上半身。
“这叫一些?你好像不会掌握量词。”
只看前面,确实是不多,但是左胸上张开狰狞大嘴的半骨半皮龙头,跟右肩上好似蝙蝠翅膀一样的龙翼,就差直接告诉人他背上有一整条西方龙了。
“一个。”看着她有些惊讶的目光,Galileo挠了下眉毛。这个量词应该准确。
“确实,虽然是很大的一个。”
写实派,纹得栩栩如生,虽然看不到全部,但仅看前面,也能感觉真的有条恶龙环在他身上一样。
但解开他的衣服,不是为了欣赏。
“难受吗?”自己现在还撑着,没有坐到他的腿上。
“不。”她到底想要摸什幺?
坐到他的腿上,扶住一边的肩膀,伸出手来,靠近了他的脸。
只是摸脸?刚刚被解开衣服的Galileo有些失望。
看着他溢于言表的失望表情,陈益笑了下,伸出食指,点上了他的眉心。
“你的眉毛很浓密,不过幸好没有连起来。”
只有那一点温热的柔软,Galileo有些不满足,头仰在沙发上,看着她的掌心。
指尖慢慢下滑,滑到他高挺的鼻梁。
“还疼吗?”
是中午撞得那一下。
“不。”
他倒是言简意赅了起来。虽说是不疼,但还是靠近他轻轻吻了一下鼻梁。
“抱歉。”
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继续下滑,滑过他的鼻尖,人中,感受到他微凉又略重的呼吸,来到了他的嘴唇,轻轻点了一下。
“嘴唇很薄,很特殊。”
指尖在下唇上横向滑动了两下,看着他浓郁成祖母绿的眼瞳,继续下滑,钩了下下巴,又向上,顺着雕塑般下颌,来到了耳侧,捏上了薄薄的耳垂。
“有耳洞?叛逆小孩。”
再往下,侧颈,是他最喜欢她身上的部位,也是她咬过的地方。
“还疼吗?”
回想到刚刚鼻梁上的轻吻,Galileo没有回答,直接微微侧头,看着她。
他倒是上道。
微笑靠近他的侧颈,轻轻吹了口气,过了三秒,才将嘴唇贴上,这次,看着他搭载沙发上的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看着下意识抓了一下的手,陈益无声笑了笑,离开了那里。
“抱歉。”
顺着侧颈,再往下,就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地方了。
收回了手,陈益就要给他系上扣子。
“继续。”
像是没听见一样,已经系上两颗扣子了。
“...继续,好吗?”
擡起头来看着学会询问句的Galileo,陈益露出一个完美笑容。
“当然,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