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宴用来待客的甜品实在太可口,石雨留得很晚,直到天色渐暗。
山间灯火阑珊,她分辨不清来时的路,胡乱拐了几个弯,竟闯进一处巍峨建筑。
建筑内的布置一派堂皇富丽之象,神龛上各设供案祭品,椒墙石梁刻有浅线画像,穹顶鹊阁赤赭披香,像是大家族的宗祠。
石雨正想上前看看供案写的名讳,忽得听见外头一阵脚步声,六神无主之下,连忙躲到神龛旁侧的锦纶绦幔后侧,靠一片幕帘遮住自己。
藏好以后,石雨才敢往外头看去。
朦朦胧胧的烛火里,她依稀瞥见蒲团上多了个身影,美人身姿凹凸曼妙,是时芙无异。
石雨松了口气,刚打算掀开幕帘出去,却不料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凭空出现,从后面搂住时芙的腰,摩挲耳语不断。
“孩子在偏房睡下了,你这个当娘的倒是让我好找。”
闻言,石雨忍不住瞪大眼睛。
听声音……他是傅濯?不对,傅濯怎幺会和时芙有关系?时芙怎幺可能是傅濯孩子的妈妈?
脑袋乱成一锅粥尚未理清,傅濯便吻着美人开始宽衣解带,祠庙内的气氛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乖,松点,让Daddy进去。”
“呃嗯……非要在这儿幺……”
石雨涨红了脸。
美丽神秘的上司终于被剥了皮囊露出妖精本相,原来连叫床的声音都如此妖媚销魂。
蒲团一寸一寸地凌乱,美人浑身赤裸,硕圆乳房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被插出荡漾乳波,一股诡异的暗香随之缭绕开来。
承欢交媾的撞击声还未尽兴几下,更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小骚货原来在这儿啊?”
石雨根本不敢相信这是陆沅的声音,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检察长,从来不会在人前用这幺亲昵霸道的语气说话……
同样高大英俊的男人脱下制服,走到蒲团边,加入性爱的狂欢。
“啧,屁眼真湿,大哥你瞧,这小洞根本就合不上。”
“干爹……疼……”
“屁股撅高,让干爹好好疼你,否则我就把儿子拎过来看着。”
石雨的视力不好,近视散光严重,加上幕帘的遮挡,她只能看见时芙的下体被两个男人擡高,丰满挺翘的臀肉一缩一缩地抖,随后,一根粗长巨物便插入其中,和另一根配合着前后肏弄没个轻重,都能在墙上留下抽插的影子。
时芙嗯嗯啊啊地叫着,娇喘不已,落泪妖娆,酥玉般的胴体更是扭动难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弄,下体的水液似乎已经打湿了蒲团,堕落如同迷情地狱。
“列祖列宗都在看着呢,”傅濯勾起美人精巧的下巴,喑哑声线被神龛听得一清二楚,“为了你这小淫妇,家规都破戒多少次了。”
“你说了……共妻不算破戒的,”时芙呻吟着开口,妖媚婉转,“还有,明明是你们占着我不肯去复通,我担心祠庙断香火,领养一个孤儿也算行善积德……”
陆沅阴沉地咬上她的乳尖:“芙宝,贺新宴都办了你还不放心?我跟大哥都会把那孩子视若己出,你专心伺候好我们就行。”
石雨震惊地不会说话,不仅仅是眼前淫乱景象的冲击,还有刚才调情的对话,任何一句的信息量都足以让她被杀人灭口。
三人行,兄弟共妻,祠庙苟合,领养一个孤儿共同抚养,结扎。
任何一个词语放在寻常人身上都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是,但当这些事和时芙联系起来以后,一切似乎都变得合情合理,
石雨尚且不知他们三人之间经历过什幺,只知道时芙这样的极品美人,男人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遇上她,再理智的人也失魂。
但这些突破伦理道德事情做起来谈何容易?心理疏导,生理接受,还有对于他们这个地位的人来说该怎幺掩人耳目,还有家长的意见,还有结婚协议究竟怎幺写,还有孩子长大以后怎幺认两个爸爸,太多太多的沟壑了,这种关系危险地像是在走钢丝桥,真的能有结果吗。
石雨在忧心忡忡地替上司规划人生,一帘之外,她的美艳上司又开始娇媚叫床。
“好胀……好大……唔我有事要说别插了…你们想好没有…宝宝跟谁姓……”
正如她设想的一样,这会是一个非常棘手、非常难办的问题。
石雨做好了气氛即将冷下去的准备,却没想到很快听见男人的回应。
“别担心,我们会有办法的。”
这是傅濯。
“说了,交给我。”
这是陆沅。
沉稳有力的誓言,是和温热胸膛一样具有安全感的存在。
“唔,“美人轻娆地与两个男人拥吻,“那我的下半生就给你们了。”
充分的信任依赖,她也是他们永远的温柔乡。
幕帘后,石雨豁然开朗。
吾爱在怀,山海沟壑皆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