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不要戴套”

“不要你管。”

忽略不了下身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涌动,白薇止全身泛起粉红色,将她染成了一颗鲜嫩欲滴的水蜜桃。

梁砚分开她的腿,直接用下身堵住她下面那张更乖的嘴。

娇嫩的穴肉被坚硬撑开,即使之前已经被肉棒开发过,现在也有体液的润滑,但洞口一如初夜那次紧致,梁砚堪堪将龟头塞入,大半根棒身还在外面,他不敢用力往里顶,怕她又会受伤。

“现、现在......算一次吧?”白薇止的脑袋陷入松软的枕头,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而与床单摩擦。

就当要被狗多咬几口好了。

她自我宽慰。

闭上眼,干脆放松身体。

穴内的媚肉也随之放松,能容纳肉棒更深地进入。

她倒是惯会享受。

光让他出力,自己躺着一动不动。

梁砚不爽,俯身压着含住她一侧的乳尖,舌尖滑过乳晕:“给点反应,我不想强奸女人。”

他下身也加重了力道,白薇止抱住埋在她胸前的脑袋:“你擡起来点儿......好重,压死我了……”

他又一挺身,这回终于全部进入,白薇止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发根,嗯啊叫出声来。

“啊梁砚你......你轻点,会坏掉的......啊啊......”

又被他猛插了几十下,白薇止眼泪都呛出来了,她连声拒绝:“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我不行了......我做不动了......”

“才刚开始就说不行,体质太差了,”梁砚直起身把她翻个面跪在床中央,“那换个姿势。”

白薇止意识到他又想从后面来,拉住梁砚的手臂慌忙喊道:“不要......!”

后入的姿势能顶到她的宫口,比起传统的女下位,白薇止更不想被后入。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三十次什幺时候才能还干净。”梁砚让她趴下翘起臀部,“嘴上说着不要再见到我,原来是骗我的?”

他拍了拍她雪白的臀尖:“时间不早了,明天你还要上班,赶紧做完睡觉。”

白薇止听他例行公事的口吻,自己也有点困意,便不想跟他对着干了,她低着头,叉开腿任由男人摆弄。

他撞进来的时候白薇止还没准备好,长发一下从脑后往前滑,挡住了她的侧脸,梁砚看不见她的侧脸,伸手替她将头发全部拢在一侧。

他喜欢在上她的时候看见她的小耳朵。

羞红得似乎能滴血,完全戳中他淫靡的回忆。

室内一片旖旎,白薇止娇声不断,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射过一次后,被他带去浴室洗澡,压在玻璃门上又来了一次,顶部花洒的水柱完全浇湿了两个人,白薇止被水洇住眼,怎幺也睁不开,只能靠在玻璃门上被他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等梁砚餍足,总算骤雨停歇,她被抱出浴室时彻底软了腿。

没了梁砚的支撑,她整个身体都无力地倒在床上,秀发遮住了满是红晕的脸。

梁砚跪坐在白薇止跟前,双手掌着她的膝盖分开,看见花穴口被撑出“o”形,乳白色的精液填满了洞内,多余的被还在收缩的穴口慢慢排出来,整个阴户上斑斑点点。

“下次还是戴套比较好。”虽然这种场面会让男人有种特殊的成就感,但梁砚到底还是舍不得,食指伸进去想帮她将精液全部扣出来。

白薇止并拢腿不让他碰下体:“我不要戴套。”

“你懂不懂保护自己?”梁砚掐她的脸颊,“谁教你的和男人上床还不戴套?”

他手指上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他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蹭在脸上有点黏腻,白薇止嫌弃地躲开:“别碰我,脏死了......”

“嫌脏还不想戴套,”梁砚扳正她的脸,“下次我不会再顺着你了,不戴套就不做,你的三十次就欠着吧。”

“还剩二十八次。”白薇止纠正他。

“行,二十八次,”梁砚不去计较这一两次的误差,他关上卧室的灯,留了一盏小夜灯,“睡觉吧。”

白薇止抱着被子侧过身,紧紧贴着床沿,和身后的梁砚拉开距离:“你走吧,我就不送了。”

又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这个拔屌无情的女人。

梁砚咬了咬腮帮,厚颜无耻地钻进她的被窝里,她刚洗过澡,手脚还算温热,他把她往后拐到自己怀里:“从明天开始搬我那儿去住。”

“为什幺!我不要。”白薇止后背贴着他胸膛,一颗后脑勺对着他,出声抗议。

“没有为什幺。明天早上把东西收拾好,”他顿了顿,“不收拾也行,缺什幺我去准备,晚上下班我来接你。”

梁砚一向强势,大概是从小顺风顺水惯了,不喜欢别人逆着他,感觉到白薇止不服气,又想跳起来和他争论,干脆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不许说话,闭上眼睡觉。”

白薇止呼出一口气,凭什幺他说什幺就是什幺。

她大力挣开梁砚的桎梏,把他身上的被子夺走,全部卷在自己身下,像一只笨拙的毛毛虫,依旧只把后脑勺对着他。

“闹什幺别扭,”大晚上的,折腾个没完了,“信不信我明天就找人给你办离婚。”

他恶狠狠地在她耳边放狠话:“这点小事对我来说没有难度,你再闹,就试试看。”

早就对她那个形同虚设的老公不爽了,要不是尊重她的决定,梁砚会直接把她绑回家,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

一直背对着他的脑袋转了过来,白薇止愤恨的小表情让梁砚心情瞬间愉悦了不少。

他好整以暇与她对视,看她还能翻出什幺花样来。

“你把我的熊扔地上了,你占了它的位置。”白薇止闷声说道。

梁砚:“......你几岁了,还要抱着玩具熊睡觉?要不要再给你一个奶瓶?”

白薇止对他关于年龄的刻板印象很不满:“我就算到了八十岁也会喜欢玩具熊,你有什幺资格说我,你刚刚还吸我的胸,你怎幺不去给自己买个奶瓶!”

一心只想着压过梁砚,等她回味过来刚刚到底说出口了些什幺话,脸瞬间涨红,捂住被子不想再和他交谈。

“害羞了?不闹了?”他把下巴搁在她脑袋顶,这世界终于安静了。

他的吻很轻,落在她的发梢上:“睡吧。”

梁砚从白薇止的身后抱住她,几乎将她完全包裹在胸膛前。

洗澡后她一直全身赤裸,梁砚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早在白薇止刚才的挣扎下散开,此刻躺在床上的两人不着寸缕,肌肤相贴。

用了同样的沐浴露,梁砚身上也有种女孩子的香味,白薇止嗅了嗅,闭上眼。

月光被云层遮挡,万物都进入好眠。

梁砚真的说到做到,翌日清晨就叫人来帮白薇止搬东西。

必需的生活用品不多,很快就被搬完了。

“还有这只熊。”白薇止抱起那只比她还要大的毛绒公仔,“我要每天晚上都抱着它睡。”

总之她不要和他睡。

白薇止看向梁砚。

“行,反正我家床大,再加一只熊也足够。”梁砚不以为意,就爱看她吃瘪的样子。

晚上下班后梁砚来接她。

他这次没有带司机,自己开着车在楼下等。

小米得知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搭白薇止的顺风车回家了,有点悲伤,但看见那辆眼熟的黑车,转念间又想到一件事,她揶揄地打量白薇止:“白白姐,你和你的那位\'朋友\',要一起住啦?”

所以都不自己开车了。

“没有没有,”白薇止有点羞耻,“快回家吧。”

上了车,白薇止瞟了一眼驾驶座的梁砚。

他塞着蓝牙耳机,又在打电话。

车载音响里放了几首经典的钢琴曲,白薇止见他的电话还没打完,像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等红灯时,他的指尖一下一下敲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拧了拧眉心。

她擡手旋转音量按钮,把声音调至最小。

听说投行工作很辛苦,现在倒是眼见为实了。即使到了他这个地位,之前吃早餐的时间也看见他在对着电脑工作。

今天明明很忙,却还是从公司里出来,在楼下等着她下班抓她回家,生怕她跑了一样。

快进入小区地库时,难缠的电话终于打完了。梁砚的脸色不太好看,白薇止也不想自找没趣,默默地跟着他上楼。

没想到自己这幺快就又能见到那扇漂亮的大落地窗了。

六点多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座城市被霓虹灯点亮。

梁砚的公寓和他们之前开房的M酒店隔了一条横跨在城市中央的江,遥遥相望。

其实这条江并不是很宽,开车到达对岸也不过半个小时。

公寓在高层,M酒店能看见的夜景,在梁砚家里也能完全欣赏到。

白薇止站在落地窗前,看见江里被荧光灯华丽装饰的游船,缓缓向前行驶,波光潋滟,江水泛起五彩的涟漪。

“总算回来了,路上堵了一会车吧?就怕你们回来的迟,这菜凉了再加热味道就差了!”

还是那天见到的阿姨,她见到白薇止,丝毫没有惊讶和疑惑,热情地招呼她来吃晚餐。

“您辛苦了。”白薇止有点不习惯长辈年纪的人对她这幺热情,连忙道谢。

芳姨往餐桌上放了一块隔热的桌垫,从厨房里端出一只砂锅,海鲜味扑面而来。

“小姐你和我客气什幺哟,”她给白薇止拉开座椅,“叫我芳姨就行了,别您啊您的,多见外呀!”

芳姨是在梁家工作的老人了,从小看着梁砚长大的,自从梁砚工作后自己搬出主宅住,她也跟着到了这个公寓,给他准备一日三餐,也算是帮梁砚母亲盯着不让他作息紊乱。

饭菜做好后,芳姨解了围裙急匆匆准备离开,像是再多待一秒都会打扰到她和梁砚一样:“小姐吃完了饭不用收拾,我们少爷可勤快了,这点家务活他都会做的,到时候让他收拾就行!”

梁砚听见玄关处的关门声,从书房里出来,看见白薇止一人坐在餐厅。她没动筷,好像在等他。

“怎幺不吃?”他在她对面坐下,“芳姨呢?”

“芳姨说她要回家了,”白薇止拿起筷子,“她还说,等会吃完了饭你收拾桌子。”

梁砚夹了一筷子熏鱼给白薇止:“我收拾就我收拾,多吃点。”

体力差的要命,做两下就趴着不想动,又细胳膊细腿的,在床上把他硌得慌。

白薇止皱着脸,嫌恶地用筷子撇开鱼:“我不要吃鱼。”

小时候吃鱼总是被卡到鱼刺,有两次严重到要去医院找医生夹出来。

她都有心理阴影了。

“吃了鱼会聪明。”他哄小孩儿似的。

以前向俞英也总这幺说,就一直逼着她吃。

自己做饭后,白薇止没有再碰过鱼。

“......我本来就聪明。”她坚决不从。

梁砚不强迫她,夹回那块鱼肉,拿了只小碗替她盛砂锅粥:“芳姨知道你要来,特地下午就过来熬粥,食材都是我让人空运过来的,这个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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