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淡淡道,“我与你有婚约,戴面罩乃是自保,防止别的女子觊觎我美色,把你关起来是因为你武功高强,性情暴躁,不绑起来怎幺治病。”
以防万一,他还得找青持借了一队精兵才能把她压住。
“好吧……”同一人总比再多一个未婚夫君强,“那什幺时候行成人礼?”
景堂:“回去的话,时间会很仓促,而且,有族长见证,怕是会穿帮,要是这里的话,比较容易蒙混过关。”
忧生:“的确,只要米已成炊,族长即便有意见,也没有办法,何况少主一向行事乖张,别人不会起疑。”
景堂:“没错,不过小稚贵为花族少主,身份显赫,再是仓促,也不能太敷衍。”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无视掉真正的主角,花稚就静静地听着,半天也搭不上话。
两人商量好,就在七天后举行,族长都上了年纪,那怕收到风声,从都城出发至少也要六七天,来到的时候已经礼成。
景堂匆忙离开操办成人礼要添置的喜物,花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问身旁的忧生,“你身上有银子吗?”
“你想买什幺东西吗?”
“不是。”花稚抓起他的手,认真地跟他说,“我想跟你一起离开,你愿意吗?”
忧生摩挲着她的手背,“如果失去少主身份,你就只能跟我过苦日子。”
花稚剧烈的思想争斗着,“那你带的钱够用多久?”
“置一个小茅屋还是可以的。”
“那咱离开吧,我去厨房顺点干粮,你收拾细软,咱分头行事。”只要不用席天幕地就好,花稚起床,整了整衣着,小跑去厨房。
到了厨房,厨子还在做饭,她刚探出脑袋,厨师长就发现了她,“军师先生,还没到用膳时间。”
他刚想把门关上,里面传来声音,“文……文颂长,文恒他噎着了!”
花稚听到也跟了进去,一个肥胖的厨子不停地拍着胸口,想把里面的东西给弄出来。
文颂拿着一个馒头急忙地掰开,还往他嘴里塞,另外的厨子则端来了水。
花稚见状立马阻止,“这样会噎死他的,你们把他抱起来我教你们处理!”
厨子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完全不将她的话听进去。
实在没办法,花稚直接把馒头跟水给端了,本来文硕那事已经令他们很不满,现在她的做法更得罪了所有人。
文颂气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军师先生,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不要阻碍我们!我文颂虽不及先生深得统领欢心,但也不怕一死!”
此时的花稚跟咽着的厨子一样,快要窒息,还好有其它人劝阻,文颂才放了她。
花稚还没顾得上喘气,从怀里掏出青持给的兵符,“兵符在此,不听令者,杀无赦!”
众人看到兵符都大吓一跳,面面相觑,以青持对她的器重,没有人怀疑兵符的真假,他们犹豫的是不是要不要抗令。
花稚举兵符,厉声道,“你们再不听我的话,他必死无疑。”
噎着的厨子双眼瞪直,快要失去意识。
文颂撩下狠话,“要是他活不成,你也别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