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Alpha竹马】往事番外:母亲,吃了父亲(预警:物理意义上)

你只是在一个下午按照约定到温弗雷德家做客而已。

你们三天前在Alpha托儿所相遇成为朋友,你和许多Alpha都玩得很好,一片热闹里,只有你看见了那个在角落里沉默的男孩。

他漆黑的头发温顺地耷拉着,冰冷的浅灰眸子像是没有感情的机械义眼,眼珠缓慢的转动,仿佛透着金属反光。

你不知为何就想起了父亲战死前领着你去军营参观时,你嚷嚷着要摸的他专用的那架银灰色机甲。

“你叫什幺名字啊?   为什幺在这里不说话?   “你走上前仰头看着他。

“......   温弗雷德。   “他低眉将视线投向你。

恍惚间男孩的眼神好像融化了,但你毫无所知。

小孩子就是这样,之后你们三天之内就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虽然大多数是你开腔,他默默看着你时不时应和一声。

直到有一天。

“要来我住的房子玩吗?”   他认真地弯腰看着你。

你之前邀请过他来你家玩,你温柔的母亲没有责怪,反而很欢迎,让你们玩得十分开心。

是在邀请你吗?太好啦!“好啊!”   你兴奋地扑向他,稚嫩的身体抱住了男孩细瘦的腰身。

半响,你才感觉温弗雷德用轻轻的力道回抱了你一下,像是试探地透过你拥抱这个世界。

【那你也来我的世界看看吧】

......

然后你现在惊惧地站在这个三层独立别墅的外面。

就在你要擡手敲门的那一瞬间,房门里突然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皮肉的撕裂声和咯咯咀嚼声。

要不要进去?   要不要进去?   要不要进去啊!

你急得在门口咬手指,假如有一个人从门前走过,能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紧张地缩在了一起。

里面可能有温弗雷德,他怎幺办?

当你回过神来时,你已经打开了门。

被血染红的玄关一下映入你的眼底,染着血液的手印深深地拍向门板、墙壁、鞋柜,一道地板上的浓重血痕通向玄关走廊尽头的客厅,像是一个人拼命要逃出去却被拖了回去。

你鼓起勇气走进去,面前的一幕却令你浑身汗毛耸立,动弹不得。

身材高大明显是Alpha的女人双目发红,两只手完全被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男人鲜血浸染。   当你进来时,发狂的女Alpha恍若未闻,仍然抓着男人的脚踝撕咬着柔软的大腿肉。

皮肉被Alpha尖锐的犬牙咬破,往旁边甩头,撕拉一声,巨大的咬合力就使女人咬下一大块血肉,随后被塞进嘴里费力咀嚼,女人一脸痛苦又快意的表情。

一片人间地狱的景象。

“温弗雷德......”你小幅度地发抖,嗫嚅着。

Alpha是野兽吗?为什幺,为什幺会看到这种事情?

温弗雷德呢......眼泪在你的眼眶中打转。

“扑哧!”

温弗雷德无声无息地走到那个疯女人的身后,冷静地用尖锐的餐刀朝着大动脉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脖子,Alpha捂住脖子倒了下去,但是优秀的Alpha一向身体强度极高,不知道死透了没有。

迸溅出的血液有几滴飞到了温弗雷德的脸上,顺着面部轮廓黏稠地缓缓流下,最后汇聚在下巴尖,和刀尖上的血液同步“滴答”一声滴在地板上。

“抱歉,我没想到我的母亲会在这里吃了他。”   男孩安静地望向你,歉意地微笑了一下,意外地有些手足无措。

但是你此刻并不害怕他,极大的信任让他在你眼里像是救了你一命一般,毕竟谁能想到有命案呢。

你完全忽略了他说的不是“抱歉,我没想到我的母亲会吃了他。   “而是”抱歉,我没想到我的母亲会在这里吃了他。   “

之后两个小孩被随后到来的军部人员护送回你的家。

你在几天之后才知道,被杀的男人是温弗雷德的父亲,是一个亲切温柔的男Omega。

但是他并非自愿嫁给温弗雷德的母亲,而是被强制标记的。

然而在生下了温弗雷德以后,这个可悲的男人偏偏遇见了自己年少时的心上人,而且那个Alpha还在等自己,至今未婚。

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Omega为了年少时的挚爱,抱着此生最大的勇气和对自己爱人的最后一丝幻想,向女Alpha坦白了,请求离婚。

“什幺才是真正的血肉交融呢?   为什幺不能你就不能安心地和我永远在一起呢......”

而结局就是眼前这样,发狂的Alpha毫不费力地杀害了Omega,并且残忍地咬下生吞尸体的腿肉。

随后三个月你一直陷在噩梦里,沉浸在阴影中战战兢兢地不敢出门,幸好有温弗雷德的陪伴你才勉强忘记这件事情。

此后你就很排斥与陌生人接触。

在那件事后,抢救回来的温弗雷德母亲判决后被正式处决,温弗雷德也没有其他近亲,那个他的父亲心仪的Alpha也不愿收养这个没有人气的孩子。

最后,你和你的母亲决定收养可怜的温弗雷德。

你睡意上涌,看着床边一脸认真为你读睡前故事的男孩,放松身体沉入软绵绵的梦乡。

【温弗雷德不是他母亲那样的人,他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Alpha。】

天真的小小的你梦中碎碎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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