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雾准备好被哥哥艹时,不速之客闯入,强x齐雾

终于送走了邱少,齐云一把扒下齐雾刚穿上的衣裳,死死地搂着他,开始亲吻被留下字的背,留下又深又散乱的吻痕,扰乱邱少留下的那个字。

察觉到哥哥突然吃醋,齐雾扶着桌子,挺起背任由齐云种下爱意和醋意,在又温柔又霸道的舔吮亲吻中低声呻吟。

齐云的唇慢慢往上爬,在细嫩的肩膀上留恋了好一会儿,才稳下自己的心,将齐雾按回自己的胸膛,轻声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齐雾习惯性地靠过去,双手复上哥哥搂住腰的手,“更疼的不是哥哥吗?那东西都没有烫着小雾。”

“没烫着也不行。”

齐雾回头,笑着搂住哥哥的脖子:“其实也还好啦,慢慢来的话是可以忍受的,就是邱少滴得太快了,还没适应就又开始……”

“慢慢来也不可以。”齐云再次打翻醋坛子,将齐雾打横抱起带回床上,按着他急切地拥吻着。

“嗯……哥……嗯……”

齐雾的呼唤和淫靡的吮吸声深深地刺激着齐云的心,忍不住用挺起的肉刃一下又一下地蹭过身下软腻可爱的人儿。

“哥哥是想要了吗?”哥哥这幺明显与亲密的动作,齐雾的内心也燃起熊熊欲火,擡腿去勾齐云的腰,“小雾也想要,哥哥,你好久没有碰小雾了。”

先前顾及齐雾的伤,齐云憋了许久,连亲吻和抚摸都是小范围地进行,尽量不碰齐雾的私处和敏感地,生怕自己会失控,导致再次伤到这个无比脆弱的人儿。

齐云抓住乱来的两条腿的,肉刃贴在花谷上继续磨动,低头看着已经动情流水的那一处,甜腻的味道扑向鼻尖时,快要忍不住的齐云痛苦地闭上眼。

滚烫的肉柱不停地碾着痒到令人发疯的穴缝,齐雾又快乐又难过,他好怀念被哥哥操上高潮的滋味,心中的渴望都快要跳出来绑着齐云,强迫哥哥现在,立刻,马上上自己。

“哥,要我,快进来,里面好痒,我想要哥哥。”齐雾的声音已经带上委屈的哭腔,听得齐云呼吸都在颤抖。

“小雾,大夫说你还要休息。”

“哼……别听大夫的,我只要哥哥,哥,来嘛……”齐雾不顾哥哥的阻挠,挺起腰,直接将小穴送到齐云的肉棒上,抵住那个深粉色的龟头。

齐云看见心爱的弟弟这幺骚浪,低吼一声,分开他的双腿,手指插进去就开始来回抽送。

淫靡之弟,淫靡之地,早就期待肉物抚慰的甬道蠕动着去吸吮齐云的手指,穴肉层层叠叠,似乎每一片都变成痒肉,哥哥的每一个蹭动都带来无比的欢愉。

只是与欲望得到疏解的齐雾相比,齐云的脸上痛苦之色更甚,他好想现在就插进去,用自己的粗茎代替手指操得这个浪娃嗷嗷叫唤。

穴内的快感堆积,齐雾泪眼汪汪地张嘴呼喊出,一股更甜的春潮涌出,搭上两个人的轻喘,任谁听见闻见都会受不了。

路兴宁原本就被下了药,想来青楼找个好看点的人解决,谁知刚到那树上,就听见水榭里头玩得正开心的俩人,眼里的欲火都快要喷出来了。他轻功了得,没两下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跳上水榭,加上齐云因为心急而没有锁好门,路兴宁就这幺轻易进了二人的房间。

深度颜控的他一见床上两个绝色满身大汗地在那里准备云雨,按捺不住地扑过去,点住两个人的穴道,跪在齐雾的双腿之间,双手哆嗦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和齐云差不多尺寸、但是稍微要黑一些的肉棒,扶着挺进齐雾的水穴。

“嗯!”这是路兴宁长这幺大以来第一次与人欢爱,能和这幺美的人儿激情缠绵,他已经很满足了,再遇上这幺一个极品的名器,那颗心都快丢在水穴顶端妖异至极的花心上。

“啊……啊……好棒啊……”

路兴宁忍不住连连叹出声,那肉壁紧裹着自己的燥热,温柔的吮吸按摩可比自己在树林里用手抚慰欲望强上千万倍。

可是齐云齐雾都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们才是彼此想要的人,这突然杀出来一个陌生人夺走了齐雾的身子,比要了齐云齐雾的命还难受。

“别哭别哭。”路兴宁看见两个美人儿泪眼婆娑,情不自禁地搂过齐云轻轻地亲吻着,第一次主动亲男人,路兴宁的吻技明显不是很好,啃了一番齐云的唇后,长舌抵进去就是一阵乱顶,想要尽可能多地卷走齐云口中的味道,结果自己险险窒息。

路兴宁放开齐云,兴奋的喘息始终平复不下来:“好香,你们的味道都好香。”

原本为哥哥而开放的花园被旁人入侵了去,齐雾伤心不已,低低的啜泣声又引来路兴宁的低眉俯视,这个一身狠戾功夫行走在腥风血雨中的男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美人落泪。

一时之间路兴宁竟被齐雾哭得心生愧疚,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低声哄着:“对不起,是我莽撞了,啊……别哭,我再肏一会儿就好了,美人儿别哭,啊……啊……”

路兴宁疯狂地挺胯,忍了半个多时辰的媚药药性在此刻终于得以完全发泄出来,无任何技巧地在齐雾的小穴里狠撞了几十下花心后,再次扣着齐云的脑袋,长舌顶进他的嘴里,小腹也一顶,将肉棒送到齐雾体内的最深处,人生第一次射精就用一股股白浆灌了齐雾的半条甬道。

得到满足的路兴宁搂着齐云躺下,压着还在哭泣的齐雾,边喘边缓息,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还是和男人做,不过味道实在是太棒了,便无所谓是男人还是女人了。

然而此时,小屋子里又出现一个鬼魅一般的男人,死死地盯着路兴宁。

仰躺的齐雾是现在唯一看见咒痕脸的人,原本就伤心,此刻更是被吓到魂飞魄散,不能动弹的他竟然微微颤抖着。

“怎幺了?”路兴宁有些心疼地搂着齐雾。

“徒儿,玩得还开心吗?”

路兴宁身形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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