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别蹭那个点,哥哥要麻了,嗯啊……啊……不行,那里也好敏感,啊……啊……嗯……好弟弟,经过那里的时候别那幺用力,啊!啊……小雾啊……嗯啊……”齐云发出的声音尽是欢愉,像天上仙人的一般温雅俊秀的面容上覆着一层难以言喻的情欲,让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勾男人魂魄的妖精。
“哥哥的声音好色情哦。”齐雾笑眯了双眼,时不时调整着玉势插进的角度,故意去蹭齐云说的敏感点。
也是知道齐雾在和自己独处时会出现小孩心性的顽皮,齐云也不顾菊穴里还含着一支粗长的玉势,转身搂过齐雾就压在身下,将他的双手固在头顶,低头碰了一下樱唇:“小雾啊,告诉哥哥,什幺叫色情?”
挺立了许久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蹭着齐雾的腿心,让这又敏感又渴望和哥哥做爱的欲娃顿时双眼迷离,合着齐云的动作张开腿,不停拱起身子去迎接哥哥的阴茎。
“嗯……嗯……啊……哥哥,嗯啊……小雾好痒……哥哥,哥哥,啊……”齐雾唇瓣轻启,每一句轻喘和呼唤都落在了齐云的心尖上。
看着那张小脸带上欲火焚烧的诱人红晕,齐云的目光完全移不开,盯着那张脸庞缓缓地、用力地、一下一下地嘬着齐雾的柔唇,发出让人为之动情的吮吸声,硬得发疼的粗茎更是挤进齐雾泥泞地腿间。
齐雾玉腿一收,夹住齐云的阳物,用发痒的穴缝去蹭又硬又热的绝品肉柱。
齐云低低笑着:“弟弟才是色。”
齐雾一口啃在齐云的唇上:“因为哥哥是情。”
兄弟俩边吻边笑开。
“哥哥,我想要。”
“好,和以前一样,你在上面。”
一个人嘴含着硬挺的阴茎,一个人舌舔着湿润的玉户。
当弟弟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龟头时,齐云舒服得胯部一紧,吸食着甜腻蜜汁的嘴更是兴奋地刺激容易起反应的小穴,舌尖也不再满足于停在表面的舔舐,抵开花唇,湿软的长舌悠悠地探进幽深的甬道,贴着嫩壁时深时浅地抽插着。
齐雾被哥哥舔出身处天堂一样的飘然,更加卖力地发挥着学了两年的‘食肉’技巧,不断吞吐那粗长的阴茎,还时不时动着小嘴吸动,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就偶尔退到龟头那里用软舌舔着马眼,让齐云险些投降射出来。
齐云努力地守住精关,今日定要在弟弟这般勾魂的侍弄下撑过半个时辰。然而齐雾不依啊,他定要哥哥在半个时辰内射在自己的嘴里。
兄弟俩暗暗较劲儿都让人神魂颠倒。
房间里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啧啧舔吸声和闷哼声,只听齐云一声低喘:“啊哈……小雾,嗯!啊!”秀颀的身子一挺,那粗长的阴茎顶到齐雾的喉口胀到最大,猛地喷射出浓稠的白浆。
“嗯……”齐雾差点被哥哥撑窒息,忙退出一点,却被齐云追着再次最大限度地含住巨物,艰难地动着喉咙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精液,直至嘴里的肉棒软下,才得以放开。齐雾揉了揉酸疼的两腮,咽下还黏在口腔的浊液,有些羞恼地嗔道:“哥哥讨厌!”
“不行,小雾只能爱哥哥,不能讨厌哥哥。”齐云连忙起身搂着齐雾又哄又亲,低头见弟弟眼里都是狡黠的笑意,忍不住咬住那下巴摇了摇。
齐雾马上求饶:“不玩了不玩了,好哥哥不玩了。”
弟弟身子孱弱,真要下重口,齐云也做不到,也就是逗逗齐雾罢了,听齐雾慌里慌张的语气,打从心底里笑出声,嘴里的动作改成轻啃轻舔。他注意到了齐雾眼里的些许疲意,寻思着在床上戏了快一个时辰了,该放人休息了,便下床取来帕子沾些水,为弟弟擦去一身的混杂体液,再换了干净的床褥,先让疲惫的人儿睡下。
“不嘛,我要等哥哥一起睡,就一盏茶的时间。”
扛不住心爱弟弟的撒娇,齐云只能自柜子里取来洗净的几根绑带,带着玉势绑在齐雾的腿心。齐雾不肯躺下,齐云也由着这倔强的人挺着假阳具跪坐在床上,伏在齐雾的双腿中间,含住玉势练习为男人口交的技巧。
齐雾抱着哥哥的脑袋,眼里有一丝自卑闪过,老鸨将他的女穴当做一个卖点,可齐雾却觉得自己是一个怪胎,正常的男人应该有哥哥那样粗长的阴茎。倘若自己的身子是正常的,哥哥定会喜欢有温度、有味道、有精液的肉柱,就像自己喜欢吃哥哥的一样,每天每天放进嘴里都不会厌。然而事实是齐云每天每天都要额外花时间去舔冷冰冰的玉势,这让齐雾的心里很是挫败。
“莫要胡思乱想。”齐云起身吻了一下齐雾,“哥哥能感受到小雾的悲伤,也请小雾感受到哥哥的爱意,哥哥眼里的小雾,爱着的小雾,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小雾。”
看着那亮晶晶的双眼,齐云嘴角微扬,捧着齐雾的脸细细地亲吻着:“想帮哥哥是吗?”
“嗯。”
“等我。”齐云到桌上拿了根小一点的香蕉,剥开让齐雾含着,自己张嘴含住另一端,缓缓地吞吐着。
齐雾也跟着哥哥的动作,一进一退。
兄弟俩默契地对视,默契地敛眸,默契地将那香蕉一点点化作软泥吞进腹中。
齐云硬了,齐云手握住哥哥的阴茎开始套弄。齐雾湿了,齐云揉着水穴轻捻慢插。
到香蕉快要被俩人吃完的时候,齐云一把搂过齐雾坐在床边,中指飞速地抽插震动着湿润的甬道。
“啊啊啊啊啊啊……”齐雾的呻吟声都是破破碎碎的,抱着哥哥的脖子仰头哭泣,突然一个激灵,甜腻的淫水涌出穴口,分路奔逃,一些顺着齐雾的大腿内侧流下,一些落到齐云的手中。
齐云抱着剧烈抽搐的齐雾,等人缓下来再帮齐雾擦净又变得黏糊糊的身体。
这下是真的疲惫不堪了。齐雾躺回床上,闭上沉重的眼皮,在切确感觉到哥哥躺在身侧后,拥住那腰,安心地睡去。
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落在弟弟的睡颜上,等齐雾睡熟,那根还没有得到疏解的阴茎轻轻地挤进腿间,小幅度地抽插着。
防止外面的人骚扰,也是防止里面的人逃跑,齐云齐雾住在水榭的高层,那是一个宛如牢笼的地方,门窗紧锁,底下还有人守着,没有老鸨的允许,谁都不能出入。
树上那人坐着看了好久的春影戏了,裤裆早就高高隆起,早就听闻京城花魁是绝色双男,今只闻声探影,确实比玩过的任何一个军妓都要诱人。他给自己灌了一口酒,脑海里忽然闪过投射在窗上的对食香蕉的身影,不由得眼睛一眯。
男人,没搞过,但是想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