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儿知道他的情意吗?
乌叔盖捏着面前女人的下颌,她皮肤滑腻湿润,被他掐得嘟起嘴来,被他咬得发肿的嘴唇红红的,又是困惑又是无措地看着他,双腿一动都不敢,只僵硬地盘着他的腰。
“……你知道吗?”他问出声,单手掐着她的腰,不容拒绝地又靠近一些,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赤裸了……也许本来就是这样,但梦境随着心意瞬息万变,他已经记不清了。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的结实发热,而女人的皮肤带着微微凉意,湿润而柔软。
他能感受到自己胯间的胀痛。
“你知道我想要你吗?”乌叔盖俯身去咬李洛儿通红的耳尖,她的黑发湿漉漉地沾在赤裸肩背上,被他纹着满满黑纹的手臂尽数撩开,又结结实实地捧住她纤细脊背。
“……”她颤颤的嘴唇动了动,仍是什幺都不说。
怒意与无力感突然绵延而起,乌叔盖也沉默了,他本来就是沉闷的性子,只是在自己的梦境里……他多少会狂肆一些。
不说便不说罢,不知道便不知道罢。
他闷头闷脑地又低头去亲她,将那两片本就饱满的嘴唇吮得鲜红欲滴。李洛儿有些窒息似的唔唔挣扎,在他怀里扭动起来,滑腻动人的皮肤一直在他身上蹭,蹭得他心头火起。
忆及他手掌刚刚接触到的那片湿软,知道她已经做好了容纳自己的准备,乌叔盖咬着他的下唇,手掌重新摸下去,揉着那团湿漉一片的花瓣。
“呜啊……”李洛儿含糊地呻吟,凉凉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双腿怎幺挣扎都挣不开,被他结结实实地压着揉开了两片羞怯怯的花瓣,平日里握刀使剑的手指一用力就挑开她闭合的嫩肉,在敏感处研磨按压。
她着实是湿得彻底,也敏感得彻底,红着脸在他手里受了一会,透明的花液潺潺而落,顺着他手腕滑下,她的呼吸也越发带上哭腔。
他的指腹开始刁钻点揉最难受的那处肉核时,她再也承受不住,伸手就去推他手臂,气喘咻咻。
乌叔盖顺着她的动作抽出湿漉手指,还不等她松一口气,他就顺势用手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握成一个在他面前打开的姿势,一挺腰身,用自己最粗鲁的地方在她红红颤颤的花朵上研磨。
“啊……”李洛儿懵懵的半句惊呼还没有出口,沾染上了她蜜液的性器就气势汹汹地分开紧张花瓣,强硬地挤进一个头。
痛——
即使他已经被手指玩弄的湿润情动,但到底还是用了劲的巨大硬物分开身体,李洛儿拧着眉,面上显出痛苦的表情。
甬道里极致的湿滑吸吮让他脊背一阵阵出汗,深深吸了两口气,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大动,将她干死在这里……反正,只是他的梦,不是吗?
可她眼里有细细碎碎的泪意,软软地看着他,咬着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偏偏不肯告诉他。
乌叔盖咬着牙俯下身体又去亲她,一手转而去揉捏她颤颤胸乳。
他不喜欢看到她痛苦。
李洛儿的呻吟被他含在唇齿里,她胸前粉嫩的蕊珠被他掌握,很快就变成殷红的色泽,鼓鼓地挺在手心,他一动她就一颤。
身下含着他的地方也有了反应,一吮一吮地收紧,她眼神开始涣散,额头沁出细细的汗水,鼻腔里控诉的闷哼也变成了带着娇的软声。
乌叔盖抱着她,满身大汗,试探着前后动了动,原本进入一个头部的巨大性器挤开死死咬紧的内壁更深入了些,她双腿箍着他精瘦腰身,心跳剧烈。
这次好像顺畅了一些,丰沛的体液被他挤出,落入臀下缓缓流淌的温水中,她温顺又敏感地躺在他面前,因为快感而颤抖。
进到深处,被咬得都有点疼了,他喘着气缓缓退出些许,结实的胸膛厮磨在她柔软胸乳上,两人都是一阵悸动的呻吟,他在她柔软的眼睛里读到了快意,终于放开控制,加快速度动了起来。
最敏感的部位肉贴肉地厮磨,原本淡粉的肉色变得通红,淫靡液体汩汩落出,李洛儿呜呜轻叫,双手胡乱地抱着他的脊背,任他掌控节奏。
这个女人,他想了太久了。
肉体的拍打声在寂静的黑暗里响起,他结实的下腹在几次重击后几乎次次都碰撞在她绵软的腿心处,将那里的皮肤撞得发红,顶得她平坦的小腹处都隐隐显出凶恶的轮廓来。
李洛儿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长长短短地呻吟着,被他撞得起起伏伏。
乌叔盖起初还有理智去留意她的模样,听她带着鼻音的闷闷哼声是不是带了痛意,后来被她软的发腻的声音叫得心口一阵狂跳,胯下涨得发硬发痛,撑得她柔软穴口通红发颤。
“太、太粗了……”她下意识地摇头呓语,可怜巴巴的样子,却微妙地取悦到了身上这个沉默的男人。
他黑得发沉的视线在她面上游走,一时看她发晕的眼睛,一时看她翕张的嘴唇,只有身下拍击的动作越发剧烈,几乎次次尽根而入,撞到最深处。
她的胸乳在一次次重而快的进攻下像两团白兔般跳动着,乌叔盖俯身抱紧她,双手禁锢她细瘦脊背,恣意享受软绵嫩肉摩擦的娇软滋味。
啾啾的水声越来越大,李洛儿被折磨得腰身颤颤,几乎像是失禁般随着他的进入抽出收缩着花穴,他一抽腰,粗长而上翘的肉茎就重重刮过她体内的嫩肉,带出一连串崩溃快感,她连声呜呜,屏着气攀着他。
两人的皮肤都蒸出热意,即使泡在浅浅温水里也仍然冰凉的女子的手开始发烫,可乌叔盖比她更烫,他心跳如雷,肌肉扎实紧绷,后背滚落热汗,额上几乎要腾起白雾。
他鬓角汗水“哒”地砸落在她面上,李洛儿晕陶陶地半睁开眼睛,视野里出现他咬着牙发狠的模样,他盯着她,就像野兽盯着自己垂涎已久的肉,眸中恶狠狠的,恨不得撕碎吞下似的,怎幺看都是情动到了极点。
她呜地闭上眼睛,不知是羞怯还是恐惧,自暴自弃地将头埋进他肩窝,不愿再看。
果然……是梦。
李洛儿从来不愿意这样依靠他。
抹掉淡淡的失落,乌叔盖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上她的膝盖下压,将她整个折叠在地上,只有被撞得红肿的腿心大大张开,穴肉细细抽搐着。
他膝盖发力支撑,像是将她钉在地上一样大开大合地挺身,几乎每一次都尽根抽出,狰狞紫红的性器带着滑腻水液抽离,又猛地“滋”一声挤开咬紧肉瓣,一路碾压折磨着内里颤抖不休的软肉,重重地撞到最深处。
即使最后整个下腹都贴上她柔腻下身不得存进,他也要低吼着向下压胯,挤压她内里最酸涩的地方,逼出她的眼泪和战栗。
她红肿花瓣已经合不拢了,被狂风暴雨般的激情撞得惨兮兮向两边分开,里面生硬的小珠俏生生挺立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重重挤压,越来越红越来越舒爽。
吃了这样的几十次侵犯,李洛儿的腰身开始细细颤抖。
她撑不住了。
“啊呜……”泪眼朦胧的女人攀不住他的肩膀,哗地落在水里,手肘撑地想向后挣扎,奈何被他牢牢捉着腰身,这样挣动只让下身摩擦快感更加剧烈。
她又一次被撞到最敏感处,张了张嘴,眼白微微上翻,什幺声音都发不出地倒在水里,脖颈僵硬地弯成一轮月,痉挛战栗。
她急剧缩紧的穴肉吮裹着乌叔盖热气腾腾的坚硬性器,男人咬牙,面色几近狰狞地低吼出声,将蹲坐的姿势变为跪立,从上至下更加狠更加重地将她贯穿。
“啊啊啊——”李洛儿哑着嗓子尖叫,被快感刺激得脊骨酥麻。红肿嫩肉咬得死紧,坚硬性器抽出时甚至会带出一丛失禁般的水液,淅淅沥沥喷在他肌肉纠结的小腹。
乌叔盖脖颈青筋跳动,他没头没脑俯身咬她的嘴,舌头缠着她的,濡湿纠缠。
原本寂静的梦里,此时处处混杂着暧昧水响,唇舌相交的挤压声、肢体拨动水流的乱声、性器相交的摩擦声、花液喷洒落下的碰撞声……
反正是梦,不是吗?
……
第二日醒来时,乌叔盖愣愣地在被子里呆了许久,才缓缓回神。
在岩洞里,即使有李洛儿的血庇护,但是为了不出声地潜入,他还是受了点伤,不知何时那个怪物的毒素就上了身,回到寨子里将消息告诉李洛儿之后,他就晕了过去。
——约莫是毒素影响,他昨日才做了那样荒唐的梦。
在梦里……他将李洛儿折磨得昏过去,又硬生生让她哭叫着醒来,浑身每一处都沾满了爱液与他的精斑……
他挫败地搓了搓脸。
视线一转,阳光亮起,恰好看到李洛儿掀开帘子走进来,面上温和带笑,手上端着黑乎乎的不明食物:“你醒啦。”
“……”对自己的梦境有些羞惭,乌叔盖扭开了头,不想被她带笑眼睛看到自己卑劣的面孔。
看到他这样的态度,李洛儿叹了口气,将食物摆在一边的矮几上。
“你受伤了,记得吃饱。”
她叹息着离开了。
乌叔盖看着那盘黑乎乎不明所以的物体,想起了小时候吃过每一顿饭……揉了揉眉心,还是伸手拿过来,老老实实地吃了一大勺。
屋外。
李洛儿拉上帘子,仰头看了看天空。
真是的……怎幺会这样发展呢?他中了毒意志不受控……可自己为什幺也昏了头呢?
她掀起衣服看了看自己胸口发涨的牙印,又想想昨天一片狼藉的浴室,头疼地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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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昨天没有改格式,可恶,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