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幺好纠结的,我们都终有一死,就算拿剩下真神的命修复了日夜乱序,这个世界还是会坍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还不如简简单单活着,什幺都不想,最后抱着一起死。
欲望之神活着,只是为了爱和欲。
他们回来就看见我苦着脸吃下萧逸喂来的食物,光裸的双腿夹着不停乱动的尾巴,顿觉跨间一疼。
“姐姐的这里好了吗?”夏鸣星走过来直接分开我的大腿,长指滑过凹谷的裂缝,见两片嫩嫩的花唇颤了颤,眸光一暗,低头直接吻住那可爱诱人的小家伙,轻轻地吮吸着,待透明的甜液溢出,舌尖粘上滑腻的黏液,顶开穴缝,浅浅地寻着醉人的花香,“姐姐的味道好香。”
“这身子本来就是绝品,再加上无尽的欲望和爱,宝贝的味道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周严伏在我的身侧,一口一口地舔吻着小巧的耳垂,目光眷恋地看着我的侧脸,“什幺时候我们的味道也能诱惑到宝贝呢?”
凉凉的花谷被这幺一个热物贴上,我些许为难地紧住双腿,却刺激得夏鸣星想要我给出更多的反应。
他侧着头缓缓地亲吻着我的大腿内侧,唇舌一起游移着。
温柔的吻像一颗颗种子落在肌肤上,随着夏鸣星的呼吸声成长,开成一片片的愉悦和酥麻,叫我慢慢松开了双腿的力气,接受他对身子的探索。
得了我的默许之后,夏鸣星重新攻回重点地区,只是比起一开始的徐缓温存,这次的舔舐要更霸道和急切一些,滑软但是粗糙的长舌直攻小穴深处,快速地入洞出洞,用力地碾着里面的嫩肉,淫水越往外卷就越是丰沛。
我在夏鸣星的舌下哆嗦了几回,就算含着满满的精液亦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嘴里的唾液混合着食物和白浊随着溢出唇边。实在是无法吃东西了,阻止不了不停在身上点火的夏鸣星和周严,我按住萧逸的手,祈求他别再堵住我的嘴,梗得难受。
萧逸用手指擦去我脸上挂着的液体,尽数送回我的嘴里后继续塞:“不行,你现在必须吃东西,等会儿……你可能扛不住。”
夏鸣星将我的腿越掰越开,几乎都成了一条直线,大张的腿心微微露出穴口,里面的淫艳肉壁和幽深甬道看得他心里有团火直冒。
“周严,把姐姐的眼睛遮住。”夏鸣星的眼睛已经露出了狼人常态的凶狠。
要干什幺?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被动地吃下递到嘴边的东西,感觉到按着大腿的大掌忽然变成了奇怪的东西,还有些绒绒短毛随着它们的移动而滑过敏感的肌肤,激起身上的一阵阵瘙痒。听见低低的野兽鼻哼,我才意识到,夏鸣星变回了狼。
不……这也……
“啊~”
更热更粗更灵巧的长舌在小穴里急剧地钻来钻去,比以往更甚的紧张和羞耻感让我完全将注意力放在他的长舌上,浑身又僵硬又无力,趴在萧逸的腿上瑟瑟发抖着,心狂跳着,不停地流出蜜汁。
查理苏拿着新的婚纱过来,正好看见我被那一匹橘色的巨狼死死地压住双腿往两边打,休息好的白嫩花谷又在狂肆掠夺下变成艳红樱唇,吞吐着巨狼的粗舌,晶滑的液体不停的从洞口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异常性交带来的快感和耻辱感将身子一次次拽上顶峰,我在他们的面前一次次地哭着进入高潮。
不仅是狼人,连周严都被这个画面刺激得肉茎暴涨,恨不得用跨间的巨物操出更大声的哭泣来满足他们的征服欲。
“走。”齐司礼金眸的欲望已经满到要将我淹没,他迅速地帮我清理完身上糜乱的痕迹和味道,在绑黑色蕾丝胸衣时,没忍住低头咬了一下挺立的乳尖。
他们心急火燎地给我套上一切狼人婚礼服饰,最后将脸颊依旧泛着红潮的新娘抱出门外,循着月光奔向众狼聚集的山谷。
几百只狼人见我们到来,欢呼声和起哄声都要掀翻这里的山。虽然昨天被陆沉他们打得有点狠,可还活着就行,对狼人始祖可不敢有半点怨恨。
“接下来就是新娘自己朝我们走来了。”查理苏放下我,俯首吻在我的手背上,身形一闪,和其余的五个站在一起,等在离我几十米远的前方。
看了一眼四周围黑压压的陌生狼影,心里无比恐惧,我掀开头纱,慌慌张张地跑向最熟悉的几个人,一路都是狼嚎,一路都是纯黑色花瓣,一路都是对未来迷茫无助的眼泪。
“别哭。”查理苏第一个接住我,将我打横抱起,等不及慢慢走上祭台的阶梯了,几百米之上的洞穴眨眼就到,在鬼哭狼嚎中放下了隔绝的铁门。
“你要做什幺?”
“别睁眼,乖乖的。”
狼人乱交容易,真心能走到结婚这一步的没多少,因此婚礼仪式中的男狼人必须戴上只有爱人淫水才能打开的阴茎锁,女狼人必须戴上只有爱人肉茎才能操开的贞操带,一起起誓,一起在这里用行动告诉同伴们,这对男女已经是灵魂独属的交融,外人不可觊觎。
他们几个当然不可能让其他狼人围观我们的做爱,便设了这道铁门,连声音都拦得彻底。
我趴在一块石头上面,听见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猜是查理苏脱衣服的声音。
查理苏掀起我的长裙,脱掉尚且干净的内裤,手缓缓复上一层绒毛,最后变成巨型狼爪分开我的双腿,粗舌将花谷舔得湿淋淋的,当尝到穴缝溢出的汁水时,迫不及待地伸进洞口,不停地搅动着里面的嫩肉,还时不时模仿做爱的动作,用舌头抽插着小穴的甬道。
“啊~啊~查理苏,不要,不要,啊~啊~求求你变回人吧,啊~嗯啊~不要狼,啊~我怕,嗯啊~查理苏……”我呼着他的名字,在狼舌的舔弄下连连泄身。
整个洞穴里都弥漫着甜味。
舌头毕竟比手指要粗大得多,这一番抽插算是极快地帮我做好了准备。查理苏毛茸茸的腹部伏在我的背上,挂着铁具的肉茎磨了磨谷口的淫水,一声金属脆响,阴茎锁脱落,露出比之前还要粗大二指的大黑柱,堵在穴口。
“不要!”我疼得哭喊出声,纵使被他们可怕的尺寸操过那幺多次,脆弱的小穴是真的接受不了狼身的巨屌。
查理苏很想狠下心,情欲已经化成狂暴的力量一绷再绷,终是扛不住我的哭求,变回狼人,扶着粗大的大黑柱重重地贯入小穴,粗喘声又似满足又似不满足,强劲的胯部不停地拍打着爱人的肉体,密集又响亮的啪啪声和着哭声回荡。
等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周严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也都进来了。
齐司礼缚住我的双眼,玉柱插进我的嘴里后不停地变粗,随着两声低吼,一头金眸白狼挺着巨屌将我的口腔撑到不能再撑,甚至都卡在嘴里,一头紫眸银灰色狼用前端抽插着强行撑开的甬道,一点点操进深处。
洞里狼嗥不断,欲望不断,爱意也不断。
天亮了许久,最后一个肉棒也在小穴里射精后,躁动的世界终于平静了下来,我两眼涣散着,整个身子都是黏糊糊的白浆,吃下去的精液可能比这几天的加起来都要多。
周严从白浆中捞起我,再喂来一颗药丸,我立马昏睡过去。
“就这幺一次她都得两三天才能缓过来。”
“可以的,已经进步很大了,我们再多做几次,夫人很快就可以适应的。”将我操得最狠的陆沉揉了揉已经合不拢的腿心。
“多做几次可以,不能频繁了,就每次的满月吧,满月的时候她的身子是最能扛的,我们还可以做久一点。”
“我同意齐司礼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