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严和朋友交谈的房间里,有一个落地贴墙的书架,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里有一个用来观察的细眼。
我在秘道里紧紧捂着嘴巴,在周严问到是不是恋人的时候,那一根热棒都要将小穴烫化了,还是一直在碾磨花心,不愿意拔出来。
哆哆嗦嗦地高潮,又有甜腻腻的花汁加入地上那一滩晶莹的水面。
然而就算是这样,夏鸣星还不愿意放过我,手熟门熟路地找到早就涨得像颗小珠一样的阴蒂上,和罩着雪乳的手一起用力地揉搓着。
持续增加的快感让我有了小小的崩溃,可是又不敢泄力,我怕紧咬的牙一松开,就会有呻吟声溢出,要是被朋友听见,就真的要把命都留在这里了。
“不,我们是一起游历的朋友,除了我之外,还有好几个同伴,几天前她突然病了,同伴们去采药了,我留下来守人可是没守住,所以……”朋友很是难过,“是我把人弄丢了。”
夏鸣星在我耳边呵了口气。
我一个激灵,身上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但是能感觉得出来,他心情好了很多。
虽然我很憋屈。
得知我和朋友真的没什幺,夏鸣星以把尿的姿势抱起我边走边干出了密道。
等见到地下室的齐司礼和陆沉,我已经被这一路的操穴刺激得双眼迷离,浑身发红,呻吟声越来越浪,甚至还伸出手自己揉着发痒的丰乳,和一个欲火中烧的淫女一样。
陆沉见到我这个样子,很是满意地用大掌接替小手按揉寂寞的酥胸,他手心的温度还有力度始终要比我自己的舒服。
两处地方得到了满足,我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时背过手去抚摸夏鸣星的胸膛,一时抓着陆沉的手摩挲着,完完全全沉溺在肉欲中,不可自拔。
齐司礼依旧在缝制着那件婚纱,眼睛都不擡,只是耳朵一直在高高竖着,听我们的动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想要完成的工序结束,将工具迅速放好,洗完手就解开裤子,掏出玉柱朝我走来。
“都浪成这个样子了。”齐司礼看着地上已经流成河的淫水,套弄着越来越疼的肉根,让藤蔓拽来另一边的长椅拼在一起,示意夏鸣星,“过去,让她自己操我们。”
夏鸣星和陆沉眼睛一亮,大踏步地走过去,将赤裸裸的我放在桌子上,和齐司礼一起饶有性致地看着我。
小穴一下子空了,安慰双峰的大掌也抽走了,想自己来的手也被齐司礼用藤蔓捆住,我夹紧了双腿,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们:“嗯……好痒,里面好痒,哼……齐司礼放开我,我好难受。”
陆沉摸着我的耳朵,不紧不慢地说道:“为什幺会痒呢?我们没对你用药啊,是兔子小姐的小浪穴想吃大肉棒了吗?”
“不知道,我好难受。”我啜泣了一声,“就是好痒。”
“别哭,今天我们不干你,让笨鸟学一下怎幺操我们。”
“来,”齐司礼手撑在后面,结实强健的大腿张开,将昂首挺立的玉柱从根到龟头朝我展示,“小浪穴需要的是这个,我给你,自己来拿。”
“我这里也有大宝贝,可以将兔子小姐的任何一张嘴都喂得饱饱的。”
“刚刚是我一路操到你喷水的,姐姐先看看我。”
陆沉和夏鸣星亦朝我张开腿,一根拥有硕大龟头的肉棒,和现在看不出来、做的时候能烧掉我半条命的粗长热根在面前晃动着。
下体源源不断地流水,我的脑海里全是这三根肉棒不停进出小穴的画面,它们那幺强劲,那幺狂猛,让我一直一直进入高潮。现在的我不只是小穴痒,心也在痒着。
他们见我眼神飘忽,知道可能没什幺逗我的时间了,我想要,他们更想要。
“来吧,兔子小姐,我们闭上眼睛,就坐在这里等操。”
说完,陆沉真的闭上眼睛,齐司礼和夏鸣星也照做。
手上的藤蔓消失,我获得了自由和选择权,可是我选择谁,另外两个都不会让我好过,紧张和害怕的情绪稍稍压下了心里的欲望。
我拿出齐司礼放在口袋里准备随时用的珠链,看了一眼他们依旧老老实实地闭眼,一咬牙,跪在地上,额头抵住齐司礼双腿之间的长椅,丢了的老脸都快要埋进地心,反手,艰难地珍珠塞进自己的菊穴里。
“嗯……”我忍住大部分的轻哼声,才送进去一半的珍珠,就已经腿软到跪不住,身子一沉,扶着椅子半呻吟半哭泣,我擡起头,才发现他们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将方才羞耻的一幕看了个全。
一瞬间羞涩难当的泪水爆发出来。
“哈哈哈哈哈别哭,别哭。”齐司礼清了一下嗓子,嘴角却一直是上扬的,“抱歉,是我们不好,我们不应该睁眼的,乖,别哭,我们现在就闭眼,你看,我们闭眼了。”
我抽抽嗒嗒地抹着眼泪,旁边的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抚摩我的脸。
见我渐渐平静下来,陆沉收回手,等着兔子小姐主动操大灰狼。
我拽住夏鸣星的手。
“嗯?姐姐是要先干我吗?”
让他坐过来一点。
“好吧。”
头埋了下去,含住齐司礼的玉柱,用这一个下午和晚上习得的方式进行口交。
“啊……啊……你多久没有主动吃过我的肉棒了……嗯……啊……啊……笨鸟,我好开心,嗯……真的好开心,啊……”
知道两边的陆沉和夏鸣星会不满,我一手抓住一根套弄着,继续吮吸齐司礼的玉柱。
齐司礼一手扶着我的脑袋,一手托着我的屁股,朝两张长椅拼出来的较宽椅面里一缩,将我也带到椅子上,手指时而抽插小穴,时而拽动菊穴里的珠链再塞回去。
身体凉下来的情欲很快就被点起,双穴都在泛着情动的水波。
“好了,去吧。”齐司礼拍拍肉臀,“让他们等久了,你就要被操惨了。”
爬到陆沉的身上,我唤来夏鸣星,撅起屁股用晃着珠链的菊穴对着热棒磨了磨,希望夏鸣星能明白我的意思。
“姐姐这是在求我吗?”夏鸣星眼里的欲望已经有了一丝阴戾,他扶着我的腰,“可是我现在不想干后面这张嘴怎幺办?
”
陆沉摸着我的耳朵,“我来。”
“好了,别吓她了,你们不干我干。”齐司礼起身。
说时迟那时快,陆沉按着我的腰,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肉棒一下猛操到底,大龟头狠狠撞在了花心上。
我仰头哀嚎,下体像是被他顶散架了一样,疼到不停发抖。
然而陆沉和夏鸣星都不给我缓息的时间,一个疯狂地挺弄小穴,将腿根撞得啪啪直响,一个拽掉珠链就猛地插进菊穴,将里面的每一道褶皱都熨平烫肿。
他们像是发泄又像是在比赛一样,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狠操里面的每一寸穴壁。
“啊!边哭边死死咬着肉棒不放,很爽吗?嗯?爽的话为什幺刚刚不吃我的肉棒?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还是齐司礼!我操死你!操死你!”
陆沉一言不发,只是眼睛里都是可怕的红光,大龟头将粉嫩的小穴捣得红艳艳的,那鼓胀的花谷除了因为里面含着一个大家伙之外,还有发肿的原因。
我以为这个做爱顺序会是这几个狼人能接受的,谁知他们竟纠结我主动含住谁的肉棒,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齐司礼捏着已经挂着满满泪滴的下巴,将玉柱挺进我的嘴里。
剧痛中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泄到痛到我全身无力,两眼一黑,总算是晕了过去。
等查理苏和萧逸回来,我已经惨兮兮地躺在不甚满足的陆沉怀里。
“这是在怎幺了?”萧逸想过来查看我的情况。
陆沉却将我搂得更紧:“没什幺,没操够,晚上试裙子的时候我要做第一个。”
提示:下章锁2500字,后面的四章肉肉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