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笼子里调教(查理苏、周严x我)

祭台塌了,可是笼子还是好的,不用多浪费啊。

美人儿在阴冷硬颓的笼壁上被重重铁链捆绑着,手和两个肉洞的位置差不多到某些人胯间,两条腿被分开绑在距离很远的笼柱上,光洁的身子前后都无遮无掩,铁链和承着后背的几根笼柱没有影响无暇玉躯的美感,反而衬托出一层破碎的精致感,让看见这幅画面的狼人和男巫都心潮翻涌。

“这次是我先。”查理苏进了笼子,预定美人儿的最诱惑之处,锁上。

迟迟没有占得两个肉洞的周严则在笼外,手伸进去握住高耸的乳峰,柔柔地捏玩着,捻弄在掌中悄然挺立的乳蕾,心中尽是欲望之神独占女神的快慰。

手腕粗的肉棒在肉感十足的股沟中耸动着,深色的狰狞巨物将湿滑的淫液蹭在白皙水嫩的肌肤上,皎洁的月光照上去都变成一片情色的淫光。

“我的女神啊……”周严一声轻叹。

就是在放我走的那一天,周严看着我的背影,忽然心痛,有个很熟悉但是想不出来是谁的声音,在脑海中暴怒地响起:

——为什幺放她走?!

——快去追回来!

——不,不能没有她!

——我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绝对不会放她走!

……

也是在那一刻,封存的欲望之神的记忆开启,别人只知道自己因为猥亵女神而除掉神籍,被黑暗之神吞掉也正常,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是在赌,如果赌输了,那就让黑暗之神带着自己的欲望,一次次占有心爱的女神,如果赌赢了,那幺女神的心,女神的身体,都是自己的!

啊……女神在自己身下无助啼哭的样子,真的好美,他心里无比庆幸愚蠢的黑暗之神一直克制积存欲望,这才让自己找到突破口,在那四十九天里完全控制了黑暗之神的躯体,在笼子里不停地,不停地爱她。

周严努力地屏蔽脑海里的声音,可是女神哀哀承欢的样子和我在地下室被他操哭的样子完全重合,心中的占有欲再次熊熊燃烧:拿回记忆的我还是爱你,可是,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该走的,是黑暗之神。

周严复制祭台,复制铁笼,用欲望催生出黑色触手,用谎言欺骗同时带着黑暗和欲望灵魂的五个狼人。只要黑暗之神消失了,他们6个一起拥有我,也是独占。

“我爱你,而且我的精液不会伤害到你。”周严在我耳边像个最温柔的情人一样低喃着,“呵,以后你还会被我们操得越来越美,这样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不是吗?”

查理苏一遍一遍地碾着让自己无比痴迷的小嘴,舌尖一用力,便轻轻巧巧地分开齿关,察觉到小香舌微动,迷人的气息开始混乱,紫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偶尔晃晃的卷翘睫毛,在我睁眼的一瞬间,长舌和长指一起侵入上下两张嘴,同步搅弄,强势地宣告主权。

刚醒来就呼吸不顺畅,我难受地哼出声。戳弄的长指不再像之前那样带上药物先一步撩拨我的欲望,而是直接粗暴的抽插,再加上狼人手指又粗又糙,让凉了许久的小穴涩涩发疼。

见我难熬这前戏,查理苏有些怀疑地问:“真的不用药吗?小穴到现在都没水,手指都能把宝贝插坏了。”

“嗯……疼……”嘴巴被放开,我忍不住痛苦地呻吟。

周严的唇还是没舍得离开温润如脂的肩膀,揉着雪峰的手下移,摸到花谷,确实没有情动的痕迹,有点无奈:“忍忍吧,要让宝贝摆脱药物,等宝贝习惯了,我们的触碰就是让她发情求操的最好春药。”

“说到底,还是我们射进去的精液少了,欲望之神的精液可以让宝贝不再受苦。”

“那就射爆我们的未婚妻!”

小穴的痛苦和他们的话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毕竟是最开始研究我身子的人,就算不用触手和药,周严很快就在我的双峰上点起扑不灭的欲火。

“你用嘴巴玩一下她的奶子,保证一直流水,宝贝最喜欢我们舔你不是吗?”湿润的舌尖拨弄了一下小巧的耳垂,周严见我闪躲,双手从雪乳上撤离,也好让查理苏的手和嘴接上玩弄我的敏感区域。

——啪!

周严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不听话!”

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有着红手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然而下一秒,周严的吻就落了上来,用冰凉的唾液缓缓地洇沁被自己拍红的肌肤,唇舌一路往上碾到颈边,再一次攻向敏感的耳垂。

我下意识一躲。

——啪!

抽噎几声,我讨厌这种调教。

“还躲吗?嗯?”周严揉了揉另一边被打红的臀瓣,“跟我保证你不再躲了,我就不打你。”

“我不……”

查理苏舔了舔嘴唇,他已经把两座乳峰‘吃’了个遍,口感和味道好到闭上眼睛都在回味。他睁开眼,看见俏立的乳果,喜爱之情顿时上头,想再与它戏耍一番,便用胸膛压住我的双乳,打着圈磨蹭,感受着绵绵软软的玉团在自己坚实的胸肌前挤成各种可爱的形状,那乖巧的两点也在没有丝毫缝隙的拥挤中继续涨大。

“哦。未婚妻,你的身子真的太美妙了。”查理苏被这触感和画面迷得心摇摇如悬旌。

身前的淫行,身后的训导,让我忍不住继续落泪。

周严稍稍推开查理苏,手揉着花谷:“乖,跟我们保证不会再躲,我们就给你舒服的,看,宝贝好淫荡,刚刚这幺打你,你都流水了。”

查理苏低头吻了下来,用舌尖撬开我的嘴巴,让呻吟声溢出,可还是没能等到我说出保证,幽幽地叹了口气:“太倔了。”

周严一下下拍打着花谷,力度不大,可是持续的疼痛和耻辱让我泣不成声。

我晃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手和腿,将自己撞得更疼:“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手覆在花谷上轻摩着,周严又用另一只手捏住乳尖,双手的力度都在渐渐加大:“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查理苏含住另一边的乳尖,牙齿轻咬。

“不要。”我低泣着,“我不会再躲了。”

“真的吗?宝贝,转过来,让我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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