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高潮求夸(夏鸣星x我)

“姐姐终于醒了。”

“嗯~你松手……”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胸脯被抓在两只大掌里揉捏着,身上新的衣裳穿了和没穿一样,上衣大敞,下裙被撩开,底裤也湿淋淋的在一旁滴着水,不用想都知道夏鸣星对我做了些什幺。

夏鸣星粲然一笑:“不行,马车太晃了,我担心颠得这两个小家伙难受。”

他捏了捏滑腻腻的乳肉:“我真的好喜欢这对奶子,又白又软,一边操穴一边玩姐姐的胸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

见我红着脸又羞又怒的样子,夏鸣星神情更是得意,俯身吻下来,察觉到我不肯张嘴,露出狼牙作势要咬上娇嫩的乳尖。

“不要!”近距离地目睹过狼人咬断脖子的画面,心里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击溃我。

没想到我会这幺害怕,夏鸣星顿时将狼牙收了回去,狼耳狼尾也没留下,紧紧地压着我的身子,低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吓吓姐姐而已,别怕,别怕啊,我怎幺舍得伤害姐姐呢?”

“夏鸣星最喜欢姐姐了,真的。”

狼人中第一个遇见我的就是夏鸣星。

那时我刚从周严的地下室里逃出来,马不停蹄地到了另一个村庄的附近,不料被流浪汉纠缠,夏鸣星帮我解围,从那天起,他一直喊我姐姐。

也从那天起,夏鸣星伏在我的身上两天两夜,强迫我与他欢爱,知道在小穴里射精会腐蚀我的身子,就射进我的嘴里,胸上,小腹上,腿上。我躺在他家的床上,全身上下都是混着白浊的体液,污糟糟的,却让他越来越兴奋。

小穴早就痛苦不堪,后来又来陆沉,被两个狼人强奸,撑着我的最后一点意志也崩塌了。

求了齐司礼将我复活后,夏鸣星才觉得圆满的生活不是长生强大,而是怀里拥着那一副他喜欢的、渴望的玉体,什幺都不用管,一心享受男女交合的快乐。

所以夏鸣星给我的灵魂打上烙印,让我不管在什幺地方,最终都会回到他的身边,如果时间太久,那就寻着烙印来找我。

“夏鸣星永远喜欢姐姐,所以姐姐也永远别离开好不好?”

夏鸣星轻叹一声:“别哭,我松开你的手,乖乖的,我就不绑你。”

手得到解放后,我推开夏鸣星,卷起衣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刚醒来又被他干晕过去。

他自然知道我在想什幺,高大的身躯也挤到逼仄的角落,将我完完全全放进他的阴影里:“刚上完药,我暂时不会插进去,别怕啊,让我亲亲。

唇的温度还好,夏鸣星嘴巴一张,炽热的一切就开始卷向我。他的气息进入我的口中,仿佛连我的心我的肺都在燃烧。滚烫的长舌每碰一下我的口腔或者软舌,我都忍不住轻哼,忍不住颤抖。

灼人的舌尖扫过我的上颚……

“嗯!”

之前接吻时,我都能忍住他们触碰这个敏感区时的反应,况且这几个只知道掠夺,并没有探究嘴里能让我兴奋的区域。可是!这能将我熔化的刺激!我怎幺忍得住!

满脸通红,明明热到不行,我却打了个寒颤。

绿眸闪了闪,鼻尖动了动。夏鸣星狂喜地撕开我一直护着的下裙,有力的大手强行分开双腿,看见藏不住的花谷已经流出新的小河。

“看来姐姐不仅更耐操了,还更淫浪了,只是亲一下就流水。”夏鸣星整个人压了上来,钳制住我的双手,“让我看看还能不能亲出更浪的姐姐。”

夏鸣星亢奋到露了原本的狼人模样,这种形态下他的温度更高,舌头也更长更灵活。舌尖强制撬开齿关直直袭向上颚,狂扫那一片的肉壁。

粗糙的舌面和烈火般的灼烧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带着热风的喘息席卷进来的时候,我更是头皮发麻。

“嗯……嗯……”我频繁地吞咽唾沫缓解喉咙的干燥,可慢慢地发现,我吞下的是他的……我呛了一下,咳嗽不止。

他赶忙将打开塞子的水壶递到我的唇边。

我毫不犹豫地含住水壶口,从大口大口喝水到轻轻动着喉咙吞咽,来自绿色眼睛的狂热目光让我不敢擡头。

“我也渴了。”夏鸣星的声音很是低哑。他拿开水壶,舔干净我嘴边的水珠,唇瓣碾了上来,舌尖侵入,吮吸走还留在我口中的凉水。夏鸣星抱着我坐起,又递来水壶往我嘴里倒入凉水,低头继续攫取。可是这样并不解渴,他想要更多,更多。

夏鸣星翻身下了台子,将我的两腿扛在肩上,头埋进腿间开始舔穴缝中溢出的水珠。

“嗯啊~好烫啊,啊~”

长舌滑过敏感的花谷,可怕的温度让小穴里的甬道都在蠕动紧缩着,更是引诱着夏鸣星伸进穴里一探。

“啊!”

我挺起背,双腿因为被他限制住,整个人绷成一个拱形,看起来就像是将小穴送进他的口中。

这可称了夏鸣星的心,手指扒开两片花唇,热腾腾的长舌直接碾向里面的嫩肉,刺戳几下之后再深入拨弄,卷出大量的淫水吞下。

“嗯……好甜。”

呻吟声已经接近低泣,太烫了,里面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有刺痛感,但另一方面又极大地刺激着小穴的敏感区,让我爽到有些无所适从。

夏鸣星还在舔着,看见穴口有颗红艳艳的小果子,便从甬道中出来,滚烫的舌尖卷向俏生生挺起的阴蒂,用力一吮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无助地绷直了身子,松下来的那一刻不停地震颤着,捂住狂跳的心茫然不知所措。

“嗯……嗯……好棒啊……嗯……姐姐高潮的淫水……嗯……嗯……太甜了……”

听见腿间不停传来啧啧舔食声和感叹,心里有些满是恼意,刚想用软绵绵的手去推那颗脑袋,就感觉小穴里的长舌忽然加速发力弹动,震得整个甬道都在颤抖。

我抱着他的头,又哆哆嗦嗦地泄出他想喝的高潮蜜汁。

等夏鸣星心满意足地站起,我已经双腿软到动都动不了。

“没用药就让姐姐高潮这幺多次,姐姐不夸夸我吗?”夏鸣星再次压到我身上,边蹭边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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