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学,周严×我,1v1,男c女非c
*大量私设,陆沉在故事的开始已经死亡,严重ooc致歉。
1/
车子停在路边,降下车窗,点燃一根烟。·
又猛吸了一口,随手扔进水杯架上的冰美式里。嘴里最后一口烟呼出车窗外,烟雾之下的蓝底白字,舂碓巷,就是这里。
车窗重新升起,向右拐过去,开向旁边商场的停车场。这家商场是光启市的地标,哪个品牌不想在这里拥有一家属于自己品牌的门店。这扇两层楼高的橱窗也曾经展出着属于我的设计,我在这里不知道熬了多少个日夜,那时候,多好的那时候,我还有那种叫做梦想的东西,多可笑。随手扔掉手里泡了烟的咖啡杯,走出商场,背向繁花,往舂碓巷走去。
这个巷子也从来没吸引过我的注意,它沉默的隐藏在光启市的繁华之中。我用了太多时间去直视那发光的绚烂色彩,无论白日还是黑夜,无论我曾经多少次经过这里,我都不曾注意它的巷口一直向着这边打开。
像是一道世界的分割线,线的那边此刻华灯初上,我跨过这条线,走到了已经入睡的那一边。
白天下了一场雨,巷子的路面上还有着一滩滩积水,寂静的小巷只有我踩水的声。132步,左转,47步,右转,进院,左手边第二个门。
“叩叩叩,叩叩叩。”
夏虫都不再鸣叫的夜,残月弯弯,倒是照的我的手特别白。指甲被我剪得很短,也不再做任何好看的造型。此时此刻,我觉得这样大概才是更适合我的模样。
精神还在神游,门“吱呀——”一下被打开。
门那边的男人被血腥的空气裹挟而来。头发凌乱,眉目低垂,一张口声音便带着祈求:
“你又来了。“
“你不该来。”
“闭嘴,周严。”
2/
屋内的陈设跟我一周多前第一次来没什幺区别,一眼到底的房间。玄关处就是简易的厨房,往前走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靠墙是柜子,房间的的尽头摆了一张1.8m×2m的双人床,周严躺在上面的时候显得床特别小。
“你的伤看起来是好了一点了,”我把包往他床上一放,一扭身也坐了上去,往窗台上晾着的衣服瞟了一眼,“都开始自己做卫生了?是怕伤口好的快?”
周严此时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胸前的衬衫已经被沁出的血晕染,我没什幺耐心的直接一把拉开他的衣襟,里面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手指触碰上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湿意,于是我了点力气点了一下。
周严立刻因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小姐,你……”
“坐好,”我将之间的血渍蹭在他衬衣的衣角,“给你换药。”
周严不在言语,依我所言坐在了床上,我起身去柜子里拿出来新的纱布和药。转身回到床边,把药盘放在床头柜上,周严已经开始拆他的纱布了,擡手将身后的纱布牵引过来的时候便会牵动伤口。但这次,他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来。
“我来。”
我接过他手中的纱布,一圈圈的拆下来,经过伤口的时候会放慢一点,慢慢掀开因血渍你粘连的纱布。伤口其实恢复的不错,这种深度的伤口就这一周就能恢复到这种模样,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他血族尚残存的天赋。清创、上药,重新包扎,整个过程都很快,做的很顺手。
我从包里拿出一件崭新的白衬衫。
“擡手。”
周严只有听从与温顺。帮他系好最后一粒扣子,我便开始收拾身边的垃圾。
“小姐,我来……”周严一把抢走了我手里的垃圾,“太脏了。”他就这幺拿着垃圾扔到了洗手间的垃圾桶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酒精湿巾。
我坐在床边,他单膝跪在我面前托着我的手擦的认真细致,我静静的看着他的脖颈,透过衣领,能看到他背上的道道伤痕。
“周严。”
“小姐……”
“看着我,周严,看着我。”
他擡起头,我凝视着这双血红色的双眼。
他粗糙的指腹抚上我的脸,揩下一滴泪水。
“小姐,你不要哭了。”
“我不是他。”
“别再说了,周严。”
3/
我站在长长的走廊中间,两边都是门。好熟悉,这是哪里?我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走廊好像都没有尽头。两边的雕花木门很美丽,每一扇都一样的花纹。刚想停下脚步,耳边突然响起男声的电子音:
“这里并不安全,快跑。这里并不安全,快跑。”
我跑起来,甚至看不清前方。一直跑,一直跑。终于有一扇门是开着的。
电子音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停止了播报。
我站定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的电视亮着,模糊不清的播放着。走近过去,原来是那部我们都没有看到结尾的电影。
这里,是陆沉的房间。
电视里的男女在拥抱,在接吻,一场爱情在此时爆发。你知道故事终于要走向结局,电影中的人终于要在你的见证下迎来他们命运的结局。画面抖动,画面中的人变成了低缓拉着大提琴的陆沉。
“生活的痛苦永远比快乐多,所以死亡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世上的人为失去挚友或亲人而痛苦,本质是为了自己痛苦,是生而为人的痛苦。”
已经无法分辨是听到的,还是直接感受到的他的声音。
陆沉,在梦里你也要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
梦境破碎时,整个人是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绕,我靠在他的左胸,能听到他的心跳,很快但是每一下都很真实。闭上双眼,环住眼前人的腰,把脸埋衬衫上,上面淡淡的苦艾香味萦绕,我放任自己的泪水将它打湿。
陆沉,你算的永远都对。
陆沉,现在的我真的很痛苦。
陆沉,我很想你。
“不要说话,周严。”
4/
今晚的留宿这里本不在我计划之内,我应该像之前每一次的时候一样,帮他弄好这一切就回去的。
但是对上那对红眼睛的时候,我承认,我贪恋了。
我等了太久了。
久到仿佛以前的日子只能记住开头与结尾。
开头的咖啡店他喊住我帮我躲过尾随的人。结尾还是那间咖啡店,他说他多年的筹谋终于要实现了。那个时候我身体里流淌着兴奋的血液,我期待着的是像之前我们共同经历的每一场战斗一样,共同面对,然后一起获得胜利。
于是我乖乖的按照陆沉的安排,在万甄控制住陆家和其他血族的动态。
然后等他跟我回合。
一等就等了两年。
两年后,等来了伤痕累累的周严,和他昏迷前说的:
“少爷……两年前那个血族的逆月之夜……用自己……让血族回到了深海……少爷……”
“周严,你这两年都在做什幺?”
他又坐回了他在地上铺好的被褥上,我忍受不了被静谧充满的房间,于是率先开口。
回应我的只有沉默。
“知道我这两年在做什幺吗?”
\"万甄股权平稳过渡之后我离开了万甄。我像个傻子一样,每天就呆在那间他租给我的公寓里,每天念着他的名字。
“安安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他就这样一声不吭的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周严,他就这样消失了。
“我好恨他。我好恨他。我好恨他。”
“小姐,老板安排我在这两年清除一些残余的危险……都是您身边的。”男人头颅低垂,像是忏悔,“我也应该去死,小姐,您不该来找我。少爷说如果未知那些危险,便不会害怕。小姐……”
月光从仅有的窗子照射进来,眼前的男人皮肤更加白皙,红色的双眸在黑夜里发着淡淡的亮光。
“他或许拯救了这个世界的一切,”眼泪越过我的感官,自行的从我的眼眶溢出,自顾自的,滑过我脸,滴在我的皮肤上。“陆沉,那陆沉有算到,他留下了什幺吗?”
“他留下了我的尸体,能呼吸、会喘气,但是已经死去。”
我擡起头,用自己的唇去找寻他的唇。
“小姐……不……”
“周严,你还记得我说过什幺?”
“我……”
“周严,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拒绝我。你需要包扎,你需要吃饭,你需要有人照顾你,而我需要的,只是有人需要我。周严,不要拒绝我,给我,统统给我,我想要的需要。”
5/
周严的嘴角还泛着青紫,我先啄吻那里,唇齿间萦绕起了铁锈味儿。是不是我也被改造过了,我现在如此迷恋这股来自鲜血的味道。
我擡起双手,将上衣整个脱掉,顺手扔到地上。
“你有伤口,不要动,我来。”我把双手环在周严的颈后,整个人贴上他的左侧胸膛,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用鼻尖蹭了一下他的耳朵:“有点儿热哦。害羞了吗?”他还是没有出声,但是他吞咽的动作甚至牵动了腹肌的一次翕张。我轻轻的笑了出声,用手将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抻出来。直接探进衬衫里面,轻抚他的腹肌。
“暂停一下。”我站起身来,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和内裤一起拉下。我走近周严,用膝盖顶开周严的双腿,站在他的两腿之间,捧起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头,与我一起沉沦交缠。我深深的吮吸着,我需要很多的吻,很多很多的吻。我的灵魂有了漏洞,所有的感触会从那个洞里通通流逝一空,所以我格外无法餍足。
我要更多。
我一直手拉开他的裤子,直接把那根硬的发烫的性器握在手里,向上撸动,手心在龟头上摸了一把,把已经难以抑制溢出的前液抹在他的棒身,然后开始快速撸动。舒爽的声音从直接从他的喉咙里冒出。已经能感受到手中的棒身开始有了规律跳动的迹象。我快速的用拇指堵住了他的马眼,另外四根手指狠狠攥住他的鬼头,太过用力甚至指甲都陷进去。
“啊——!”周严终于难以忍受的大叫出声,生生将刚才即将爆炸的快感憋了回去。
“还不能射哦——”我松开手指,用我的脸去贴住他的,感受他额间岑岑的汗水。半硬的性器被我重新握在手里安抚,很快又变得硬挺起来。我擡起屁股,将他的性器对准我的花径开始一寸一寸将它整个吃下,他真的很长,感觉已经顶到了深处,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周严,你不能射哦。”我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往下一坐。
“啊——”“啊……啊……”
两个人同时因为疼痛和极度的快感大叫出声。
在彼此的颤栗中对视,像是终于确认了,我们两个人都是活着的。
“你,你不要动,我来。”缓了一口气,我开始上下摇动。每一次我都要狠狠坐到最深,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龟楞在我的内壁刮擦,刺激到我最敏感的点,然后狠狠撞在我的宫颈上。很胀,很痛,但我停不下来。他的双手抓住我的屁股,上下摆动,在他的性器上套弄,连连撞击在他的鼠蹊部上,摩擦着我兴奋肿胀的阴蒂。多重刺激毫不停歇的攻击着我,我的身子向后仰着,让他的性器更加直接的撞击在我的G点上。
高潮来的又急又猛,我尖叫着难以自持,喷射出了大量的花液。
我的身上先是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现在整个人又冒出大量的汗水,整个人脱力的摊在周严的怀里,头也只能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啵——”让我舒缓了一会儿,周严托着我的屁股将他的性器拔出。还很坚挺,他还没有射。但我已经无暇顾及,被他塞进了被子里。
陆沉,今晚,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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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个番外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