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半晌才进去一小截,一点点挺进看来是行不通了,赵一如一狠心,用力坐了下去。
“啊!”两个人都是一阵惊呼——勉为其难的插入原来这幺痛,下身像是被割裂一样,赵一如一时没有准备,眼中顿时溢出泪来。
孟笃安看她疼的落泪,温柔搂过她的头,轻轻吮去泪珠,接着吻她的额头、鬓角。
赵一如前后蠕动着研磨,想让他的肉棒摩擦到她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最靠近下腹处,那是她最酥痒的地方。
这样的研磨让她浑身颤栗,他却是没什幺感觉的,但他就这幺顺从地让她坐在他身上,脱下她的裙子,亲吻她的乳头和腰腹,等待她发出指引。
“我可以自己动”,研磨已经稍稍湿润了她,她上下擡动了十几下,尽可能地快,套弄的孟笃安微微眯上了眼睛。
“但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占据主动,哪怕有女人坐在你身上”,赵一如记得他在柳园路说过的话。
“笃安,准备好了吗?”她低声问他,热气吹进他的耳道,瘙痒入髓,突然停止了套弄。
孟笃安几乎在她话音刚落时,就重重一个挺腰,把她的身体顶高一尺。
“啊!”巨大的酥麻混合着下体的疼痛,让赵一如先前还有的一点得意被击散。
她刚刚承受了这毫不留情的撞击,适应它在体内激起的电流,孟笃安又是另一下。
“一如,准备好了吗?”他用手轻轻捏住她的脸,看她被撞击到迷蒙的双眼。
赵一如本想摇头,让他再给她一切时间。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她今晚想要的,就是他给的疾风骤雨。
她轻轻点头,闭上眼睛,等待他最终的挺进。
孟笃安之前的几下只是让她略尝滋味而已,她既然还想要,他便绝不吝啬。
他顶起腰,仿佛刺穿她的身体,再落下,让她重重撞在他的肉桩上,上下之间不过转瞬。
再转瞬,新的上下又来了。
孟笃安用力极猛,每一下都隆起全部腹肌、紧缩双臀,再完全舒展。
这幺猛的力道加上这幺快的速度,她很快就被撞的直不起腰、只能弓着背伏在他身上。
他眯着眼睛,看着陶醉又难耐的她,此时他理智尚未溃散,还有用不完的力气。
怕她逃脱,干脆用双手紧锁住她的腰,每一下都想听见她不可思议的低呼。
他知道他今晚的角色——他是一棵忘忧草,是一个暂时驱散悲伤的魔法。
既然如此,就让她久久沉浸、再难自拔吧。
赵一如被他顶的没有力气喊叫——虽然她不知有多想把此刻的百般滋味用最淫靡的声音传递给他——所以只能靠在他耳边,小声嘶吼。
“好爽…用力”,她无比感激他没有怜香惜玉,因为她需要快感,也需要痛——快感让她感觉被爱,痛让她感到自己活着。
“笃安…用力操我…我好喜欢你的肉棒在我身体里,捣的我全身发麻…不要怕我痛,尽全力操我…”
她完全想不到,这些话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但是既然已经说了,她干脆把淫荡的那一面都留给他——她低下头,轻舔他的耳廓,再吮吸他的脖锁骨、胸口。
他鬓角已经开始渗出汗来,她把咸湿的液体完全吸入口中,再一点点清扫他因为欲望冲刷而泛红的皮肤。
孟笃安向来对她的舔舐极为敏感,耳廓的几下足以让他下决心冲刺。而当她的舌头继续划过锁骨、在他的脖颈游动时,他突然感到全身涌遍难以忍耐的酥和麻,身下只想更用力挺进、摩擦,以图驱散这蚀骨的瘙痒。
赵一如在某一瞬间发现身下的抽插快了起来——虽然之前已经很快了,但那是信手拈来的快,而现在,则变成一鼓作气的快。
她宫颈很浅,被这样不计轻重地顶撞,虽然肉壁酥麻畅快,但还是压不住下腹阵阵隐痛。
尽力忍住痛,这是她享受快感的代价。
孟笃安难得地在高潮时闭上了眼睛,他眉头依旧没有舒展,但身体渐渐松弛下来。
但是因为抽动的快感突然消失、痛感瞬间放大,赵一如没有感觉到那股暖流进入身体。
一旦从他身上起身,它们就要流出来了。
赵一如突然抱住他,自己光裸的身子贴住他绒感的上衣,无比温暖,足以驱散疼痛。
“一如,我需要起来清理一下”,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
“不能多停留一会儿吗?”她不肯松开手臂。
“它坚持不了多久”,他笑着点头,意指下身,“很快它就会变软,从你身体里滑出来”。
到时候,沙发、地毯都得弄脏。
放纵的时刻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能因为不舍就不放手。
她侧身让他起来,一阵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想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她擡头看他,征求他的同意。
孟笃安帮她拿来一条浴巾垫在身下,又给她一条毯子裹住。
很快,他从浴室回来,带着淡淡水气的身体搂住她的,一起坐在沙发上。
“你好像没有高潮”,他到底还是老练。
“我没办法靠插入高潮”,她从不在这种事情上伪装,“我只有阴蒂高潮”。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他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虽然是在室内待久了的味道,但她头皮的橘香依旧清新。
“不用了,如果是为这个,我也不用找你了”,她裹紧毯子,头靠在孟笃安的大腿上。
“我明天去买药”,过了很久之后,她疲惫的声音响起。
“不想吃的话也没关系”,他隔着毯子摩挲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