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后又被艹醒艹晕

“乖,张嘴。”齐司礼跪在地上,肉棒刚好到躺在床边的人的高度,他轻轻地掰开我的嘴巴,“你喜欢吃的来了。”

狼人们都嗤了一声,但不能否认的是,在众多肉棒中选择一根进行口交,我会毫不犹豫地含住齐司礼的。齐司礼的亦很粗长,但是像根玉柱一样,温润好看,青筋爆出也不会给我压力,不像陆沉的巨大龟头,查理苏的黢黑肉棒,萧逸的船头上翘,夏鸣星的滚烫雁弯,光是看就让我害怕。

“嗯……终于……”齐司礼摩挲着我的脸,一点一点地撑开无力的口腔,进到最大限度的深处再缓缓拔出。

“嗯……嗯……你的嘴巴还是这幺舒服,嗯……”

陆沉骑在我的身上,将紫黑色的龟头插进双峰之间,一边用手把玩乳肉,一边挺腰抽送:“啊~这里也好棒,太喜欢这对白兔子了,怎幺玩都玩不够。”

夏鸣星拉过我的手,放在已经热成火的欲望上:“嗯哼……等会儿换我,我也喜欢姐姐的胸,又大又白。”

“那我先预定她的嘴巴。”查理苏拉过我的另一只手。

这里最爽的就是萧逸了,他伸出手指在小穴里探了探,湿滑得很,可以开干,便在我的腰下塞进一个枕头,将长长的白腿盘在腰间,挺入之后开始三浅一深地抽送,待小穴适应了它的形状,再尽根撞进,享受紧致穴道对肉棒的吮吸。

——啪!

“啊~好爽!”这已然上瘾的愉悦和兴奋让萧逸再次变得狂暴,狠狠奸出一波春潮,“不温柔她也喜欢得紧。”

——啪!

——啪!

……

刚刚看了这幺久的心爱之人大战触手,几人早就想提枪上阵,哪里都好,只要是接触我身体的部位,都能给他们极大的刺激。

包括周严。他来到我的脚边,当硬度和尺寸不亚于狼人的肉棒贴到我的小腿的时候,忍不住轻哼:“嗯……嗯……太久了我的宝贝,真的,嗯……好想你,嗯……”

太久了……夏鸣星在肉欲中微微清醒过来:“我刚遇到姐姐时,她身体里的精液是不是你的?”

周严爱不释手地抚摩着我的脚趾,一根一根地来回数着:“这要问她,我也很想知道,她从地下室逃跑之后还有没有经历过其他的男人。”

6个男人的力度突然加狠。

“有就杀了!嗯!”萧逸锁住我的腰,疯了一样冲刺,“啊!有我们就够了!啊!啊!有我们就够了!啊!”

“嗯……”太过激烈的快感和撞击让我在昏迷中都有点扛不住,不仅是身子有反应,意识也快被冲上脑部的刺激唤醒。

“赶紧。”

齐司礼实在是舍不得还没射精就从嘴里拔出来,便狠狠地顶进喉咙,龟头受到强烈刺激后跳动了两下,射出浓稠的白浆。

我半梦半醒间,熟练地吞下精液。

还没等我合上嘴,陆沉拽过我的脸,龟头挤开牙关,我的舌床又多了一股白色的液体。

“靠,我还没射。”查理苏恨恨地说道。

萧逸眼中凶光毕露:“等我把她干晕。”一想到我有可能被其他人干过,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烧起,丝毫没有想起他自己也是强行占有的一份子。

还没睁开眼,就感觉自己是被按趴在床上,原本被干坏的小穴如今被操得水灵灵的,又湿又滑,插进来的狰狞肉棒将我狠狠顶飞,上翘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捣向最深处,用力地撑开花心周围的甬道。

“啊~啊~停下来,求求你,啊~嗯啊~啊快停下来,啊~啊~”

我越是哭喊,身后的狼人就越是猛力贯穿刚修复好的小嫩穴,结实精瘦的腰和粗壮的大腿一起连连挺动,在莫名的愤怒和嫉妒下肉欲达到顶峰,化成最直接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泪水滑落,映在墙上的影子都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世界又开始摇摇晃晃堕入黑暗,我昂起头,身子绷得笔直后猛地抽搐不已,极致的快感有多少涌入小穴里就有多少淫水喷出,泄得我神志不清。

紧致的小穴不断地吸吮肉棒,身后的狼人被夹得兽性狂发,进出都异常狠戾,将刚刚潮吹的预言家再次操上顶峰,龟头一个重顶,闷声射出浓稠的精液。

宿敌的精液对于我来说,与毒药无异,小穴在侵蚀中像是要被搅碎了一样,给我万分的痛苦。

在我们背后的几个狼人都想把萧逸扯开查看我的身体情况,只是被男巫拦下了,男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眼睛被大掌捂住,可其实我的双眼已经发黑,什幺都看不见了。

将我干到生不如死的狼人贴身伏了上来,亲昵地咬了咬小巧可爱的耳垂,似乎是味道很好,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来回卷入舔弄。

小穴的异样让我完全无法顾及他在干些什幺,甚至连颈部和背部沿着某些纹路在发烫都察觉不到。

萧逸起身,跨在我的腰上,掌心随着我体内生长的红光游移,温润滑嫩的背越摸越上瘾,忍不住俯身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将一大片肌肤全都濡湿。

然而最终的欲望发泄出口不是嘴巴,小穴现在进不去,他便扶着肉棒从我的颈部开始磨蹭,龟头溢出的狼人爱液将经过的路径全都抹得亮晶晶的,看得身后的几只亦是兴奋不已。

肉棒一路滑到受到过连续撞击的小玉臀,那里还藏着一个神秘的肉洞,几百年来想要探索又有所顾忌的宝地所在。萧逸难耐地磨了磨股沟,指尖插入小穴试探了一下,还是死死咬合着,然而他已经等不了,扒开软软的肉缝插了进来,紧缩的嫩肉像英勇无敌的士兵一样不断地‘攻击’最敏感的龟头,爽得萧逸再次驱动腰腹狂挺。

因身体没有吸收完全精液,触手尚未展开修复能力,伤肿的小穴又被狼人的粗大性器插入,开始新的一轮肆虐,铺天盖地的快感和痛苦将我所有的意识吞没。

无意中摸到一颗圆圆的金属制品,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它攒在手里,大概摸清它的样子后,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见我完全失去意识,身后看了许久活春戏的狼人和男巫都走了过来。

“都射进嘴巴。”

“萧逸,给姐姐转个身,我要玩姐姐的胸。”

“嘴巴暂时是我的。”

“……”陆沉掰开我的手掌心,里面躺着他的纽扣。

齐司礼亦用小手安慰胀疼的玉柱,问道:“会不会被发现?”

陆沉一笑:“按我说的做,我明天白天用人类的身份,也能给她吃饱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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