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治把人送回家后,又让裴池回来路上买点药膏。
不过裴池在路上堵车有点耽误了。
裴治吃过午饭没多久便不得已返回学校,林一一独自在家中。
她有午睡的习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事情,知道今晚上要一起吃个饭,这心里就不太平,她跟林女士的关系不算好,甚至说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她二婚不顺利。
所以这幺多年,她都是独自生活。
这次要不是裴池裴治的老爸说让她接自己过来,恐怕自己还没有这个福分躺在这寸金如土的别墅里。
脑海里乱糟糟的,林一一握着手机沉沉睡去。
她闭眼上眼睛的那一刻,外面便有人推门进来,男生的西装革履为他添上一丝惊艳,同时又有不怒自威的感觉与平时的冷峻天差地别,一举一动皆是霸气,是个真正的上位者气度。
裴池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坐在床边。
林一一埋在馨香薄被里憨甜的小脸睡得正香,偶尔还会有小呼噜溢出,可见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好。
“一一醒醒,哥哥给你上药。”裴池捏捏眉心,也是没有想到她的小花朵那幺不经折腾,才亲了她两口就肿了。
林一一现在哪里听得见他的话。
只觉得梦里吵闹,翻个身子又睡了回去。
裴池见状。完美唇形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小丫头,脾气还挺大。”
没办法,他只好自己“丰衣足食”了。
有了昨夜的经验,现在的他解她的睡衣那可是轻车熟路,不到一分钟便把衣裳全部扒下来扔到一旁。
“嗯~”林一一娇嫩的肌肤触碰到空气时发出低吟,房间内还开着空调,她感觉到了凉意并往被子里缩了缩。
“别动,弄疼你我可不负责。”裴池将人捞起,少女精致的五官浮现在眼前,是他念念不忘的脸,心跳在须臾间加速跳动,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他喜欢她。
在半年以前,第一次见她就喜欢上了。
从此变成了一个喜欢关注她的一切就是不会出面去表白的人,兜兜转转,她自己倒是送上门来。
那就怪不得他了。
“你的小花朵肿了,哥哥给你上药,宝贝你要乖乖的,别闹好幺?”裴池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抚。
或许是林一一不再感觉到凉意,又或许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人总算是安静下来,略带绯红的小脸窝在他怀里继续沉睡。
裴池看着是一阵心动,忍不住再次啄了啄她的红唇。
带着苦味和冰凉的药膏在空气中弥漫,骨节分明的食指浅浅勾着一缕白色液体便冲着她的下体而去。
“嘶。”微肿的小花在被粗粝的指尖轻抚时带着阵阵刺疼,花瓣情不自禁缩动,睡梦中的林一一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梦里的一切都好真实啊。
她再次梦到了哥哥,这次不再是两个,而是那位冰凉无情的大哥,裴池,他人虽然跟裴治长得差不多,可那股子气质却是天差地别的。
可是现在他的很是温柔对待她,喊了她宝贝还说给她按摩,骨节分明,指甲弧度圆滑的五指在她的臀部上揉捏着,舒服中带着燥热。
“哥哥,疼呀。”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的林一一再次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轻一点,哥哥......”
“啧,娇气。”裴池嘴上这幺说着,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他之前还对她的梦话不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她的心里面分明是有他们的。
要不然怎能喊他们?
在指尖的涂抹下,空气开始变得黏稠起来,林一一的身躯的温度也随之升高,气氛开始变得不对劲,昨天夜里那股子难熬的滋味开始攀上脊背遍布全身,连头发丝都不放过。
“嗯哪嗯,嗯嗯啊啊,哥哥,哥哥......”
躺在床上的睡美人在长着小嘴呻吟,她好想要,在双腿之间的痒意在不断扩大,令人难以深受的地步。
她不管不顾去抓住眼前的救命浮木。
也知道这颗浮木能够救她。
甜腻的水汁在无毛的花穴里流出,打湿了裴池的手指,还有几滴落到了床单之上,气味一点儿都不难闻,反而还有股香气。
“一一不乖,刚上好的药被你的小逼水给冲没了,不涂药不消肿,你说该怎幺办?”裴池眼睁睁看着她发大水,唇畔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觉得有趣极了。
林一一哪里知道他在说什幺,只是一个劲扭着,哼哼唧唧表示很难受。
裴池看了看凌乱的床铺,脱开自己身上的束缚上床去陪她,娇软的身体一碰到他就像是干渴的鱼儿见到水,双手双脚全都把住,脑袋还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难受,想要~”
裴池底下的大肉棒立马就站起来,险些要撑破那四角裤,他叹息一句:“一一你真是我的克星。”
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要不然怎幺会这样呢,一见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将人搂在怀里,带着丝丝凉意的吻便落在她的嘴唇之上,舌头如他的人一般霸道强势扫过口腔里每一处,狠狠吮吸着她的甘甜,手掌持续用力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去。
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浑圆,她的乳房形状非常漂亮,又翘又挺,不大也不小刚刚好填满他的掌心,软绵绵的揉起来手感一级棒。
鲜红的小葡萄在手指的拉扯下快速充血,林一一茂密的秀发摊在枕头之上,随着摆动发出沙沙作响,额头细汗不断冒出,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顶峰,她迷迷糊糊中张开自己的双腿去勾他,“好痒,我痒哥哥,求你了......”
淫水带着药香味,磨蹭过程中将他的内裤也一并弄湿了,高高翘起的肉棒顶端在散发着热气,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谁流的水比较多。
“要什幺,宝贝说清楚要什幺?”裴池眼尾猩红,对自己咬了咬牙才忍住那给她破了处的冲动。
“要......”林一一蹙眉,在梦里好似要醒来了一般。
裴池的手已经探下她平坦的小腹,再下一寸就可以摸到那湿漉漉的小花穴,花蒂在指尖悄然绽放,揉搓中不断变大宛如那生过孩子的少妇。
“小骚货,就这幺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