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h

何煜手里勾过一条冰凉的带子,在她腰上打了个松散的结。

因为没怎幺系紧,所以扣住的地方总是上下擦动,但两只手又被人握着,玉璟大为光火。倒不是生气,只是束手束脚地实在没面子。不过再怎幺挣都是挣不开的——何煜再清瘦,也比她健壮得多,现下半压在身上几乎整个圈进臂弯里。

勉强挤进、分开并拢的腿,把挂着的绸裤剥下来。色脂润泽,白得晃眼,让何煜又牙痒起来。从前啖肉舔血的时候不觉出格,对着个小丫头简直成了淫魔。同文鸿不一样,他是个正经君子,虽然是个武将但可比他们这些人恭敬多了。

男人抿着唇,克制住自己因为过度兴奋颤乱的手指。

他太想看看了。众生之上,云泥之别,是不是耽溺即堕落,情爱则低俗。何煜不知道这股疯劲儿是从哪来的,但看着她身至天子,邪祟的念头蔓延滋长,在人心暗处盘根错节。他清楚这是不对的。为臣为民,敬主爱主,何况他还是个近侍,要是叫公主早知道他也早没了。

谁说善因得善果?没有就是没有,什幺天道之谈都是愚痴。

皇帝素了好一阵子,这会被撩拨得瘙痒难忍,扭着屁股去磨蹭掌住腿根的手。索性何煜不爱折腾,见细口留了些水出来就将二指顶入。

滚热的穴肉被碾过,近乎饥渴地缠住手指,讨好谄媚般往里缩。玉璟还有些难受,兰时并不总拖着她上床,反倒是她想要的时候多,虽然夜夜留宿坤宁,却不是夜夜春宵的。这条疯狗不一样,觉着里头差不多湿了,径直把裤头扒下来,下身相交处一片炽烫。

温度惊人的圆头探进,把整个穴口绷至发白,甚至有些撕裂的痛。何煜听到几声吸气,自知速度过快,抽出一截,在浅处轻微抽插,好让人慢慢适应。

“唔~~你进来……”

等的就是这声。

几乎是贯足力道,堪堪没进半根。紧致的裹吸阻碍着性器侵入,然而仅仅是附咬的一圈也被撞至高潮迭起。皇帝紧紧抓着被子,喉咙溢出几声娇吟。力气太重了,这对才通事的她无疑是场甜蜜的折磨。

粗糙肉棱擦过穴壁,都不用刻意地去找她敏感的地方,粉嫩的芯子自行吞吐含咽。怪不得男人的话,尤其是情话不可轻信,听他嘴里闷声低喘,偶尔凑近耳边喊她“公主”,以为差不多能得了,腰胯一下比一下顶弄得快。

明明才飞奔入门,怎幺就半点不累?水液飞溅,湿了整个鼓起的肚皮。玉璟被肏弄地左右乱晃,一直到被体贴揽进怀里,满了会才缓过神。

“陛下这幺不经操?”

陛下早蔫了,没力气开口,穴心里还塞满他的东西。小算盘打了会,“本事这幺厉害?”

何煜想到从前她的无心之言,觉得男子床术不过如此。不知大婚那夜凤君如何勇猛,显然小皇帝还没吃到教训。

“臣,是不是童男身,陛下能不知晓?”

肉棍涨疼难忍,但还控制得住,怎幺也得先治治她。整根粗茎抽出,淋湿一大片床褥,随即撑开胯骨几乎是直着钉进去。透明稠液腻在两边,噗呲噗呲冒泡儿。

呵,那你们两个童男真是天赋异禀。玉璟心里还硬着,红唇止不住翕张哼叫。何煜懒得揭穿她,侧眼看见腿上的两滴血珠怔愣片刻。

皇帝奇怪怎幺停下来了,低头就发现自己身上出了血。

“何煜——!”

何煜握住她的腰,挺着根粗屌在里头撞,“我还没叫呢。”

男人左肩胛裂了道口子,也没有包扎过,因着用力正一粒粒冒血。怎幺会受伤?细嫩的脚抵住硬实腰腹,不让他动,“老实交代!”

这下换他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在哪弄的。”

玉璟不好用力,架势才收起来又被他欺身下压,得寸进尺!疯魔了不成,还不去好好拾掇,“别闹了!”

精虫上脑的某人双耳聋障,专心揉捏着发情勃起的阴蒂,过了会擡头盯着她,“寻常婚嫁,女子初次落红。这血便是臣的处子身了。”

皇帝边喂他乳吃,边缩紧穴肉。爽快之余恶狠狠想,谁稀罕你这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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