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保镖都已经离开。
房间内有女孩充满情欲的呻吟传出来。
夏季走向躺在床上的女孩,女孩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又全都脱了,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豆豆,另一只手蹂躏着自己的小乳房。
这本该是他最想看到的场景。
但一想到她在引诱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男人,夏季就嫉妒的发狂,恨不得想要掐死面前的女孩,他最爱的,最爱的夏夏。
季夏越来越不清醒,这个药她摄入的过多,医生说可能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才能消散。
季夏觉得自己好像太醉了,醉到出现了幻觉。或者自己是在做梦吧,不然为什幺现在她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呢?而且眼前怎幺会是夏季,她的双胞胎弟弟。
不管是幻想还是梦,都戳中了她心里隐藏的秘密。那个她绝对不可以触碰的人,最终会与别人结婚生子的人,那个她渴望依赖又必须学会离开的人。
好残忍。
季夏的眼里带了眼泪。
这个梦太刺激了,自己赤裸着身体在亲弟弟面前自慰,渴望着亲弟弟的抚摸。
她盯着房门口的人,眼泪越来越多,那个人的脸变得模糊不清,但又十分清晰,因为她早在梦里刻画过无数次这个人的眼睛鼻子嘴,和她相像却依旧不一样的脸。
她恨他们相像,她不希望他们是亲姐弟。
但这是她的秘密。
她一个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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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孩诱惑至极,发着骚盯着自己,用手指按压阴蒂,呻吟越来越大,眼睛里含着泪,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第一次,夏季在季夏面前点了烟,一根一根的抽。
他看着他的女孩将手指浅浅插入自己的小穴,呻吟着,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引诱着。
一起坠入深渊吧,她仿佛在邀请他。
但他知道她邀请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甚至是任何人,只要不是他,谁都可以。
他去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工具箱和摄像机,然后走了回来。两台摄像机被夹在床边,记录着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夏夏。
女孩觉得这个梦太刺激了,流出了更多的骚水,自己的三根手指似乎还是不够,她渴望着站在旁边男人的抚摸。心里的欲念借着药效化作言语:
“要…给我…”
夏季的裆部鼓出很大一包,但他没有动,突然抽着烟看着季夏,然后恶劣的笑了笑,似乎没有听清:
“要什幺,姐姐?”
太禁忌了,这个称呼。
“不要…不要喊我…嗯啊…要…好空啊…还要…求你了求你了,帮帮我。”
“被别的男人玩过的,我都不碰的,姐姐。你知道我有洁癖。”夏季残忍的说着。
夏夏的眼睛更红了。
为什幺要在梦里都欺负我呢?梦里也要做我的弟弟吗?也不肯给我一点点疼爱吗?为什幺要管着我,充当父母,充当弟弟,却就是不能爱我,像男人爱女人一样爱我?
“难受,想要被你玩。求你了,玩我吧。”季夏的声音又娇又软,男人从尾椎往上,一阵颤栗。
不是睡着的夏夏,是主动求爱的夏夏。
“姐姐没有被男朋友满足吗?这幺可怜?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姐姐吧。”
男人冷笑着拿出红色的绳子,将女孩的手绑到背后,又从前面的乳房交叉,接着再把女孩的双腿绑到张开一字马。
红色的绳子、雪白的皮肤、微红的双眼还有流水的小洞,全部都被两个高清摄影机记录下来。
那是女孩诱惑亲弟弟的“证据”。
以为是梦的季夏只想得偿所愿,所以十分配合,药效的助力下,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内心深处隐秘的欲望。
她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渴望这个男人,这个已经长大了,不再是男孩的男人,这个看起来禁欲,身材却十分具有性张力的男人,这个她性启蒙后做梦幻想意淫的男人。
可夏季怎幺会原谅背叛自己的女孩呢。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震动棒,前端刺激阴蒂,后端是一个炮击抽插类的自慰棒。他用力地插入那个粉色的小洞,将震动推到最大。
女孩开始尖叫,药物让她更加敏感,不到一分钟就喷出水,水溅到镜头上缓缓流下。
男人又点了一只烟,坐在椅子上,残忍的看着女孩一次次走向高潮,一次次潮吹,一次次被毁灭得彻彻底底。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太过了,我要坏掉了啊…救救我…”
镜头里的女孩被推上云端又直直坠落。此起彼伏的叫声下,男人却不为所动,自虐式的忽略自己强烈的欲望,忽视着腿间的巨兽。
烟头散落一地。
两个小时,残忍的两个小时。
午夜两点,独栋别墅的隔音十分完美。
熟睡的人不会知道附近上演着多幺刺激的一幕,堪称为绝色的女人,清冷的历史系系花,一遍一遍被推上高潮,床单上都是她的淫水和尿液。
“嗯,不小心把姐姐玩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