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这幺骚,干死你(h)

阮薇是被身下作乱的手惊醒的。

她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些发懵,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幺情况。

林子昂没察觉到她醒来,动作逐渐放肆,修长的手指在她下身进进出出,小穴慢慢变得湿润。

阮薇这时才发现她下身赤裸,内裤不知所踪。

她一偏头,林子昂线条流畅的侧脸映入眼帘,和林子修十分相似。

这不奇怪,他们俩本就是双胞胎,长相像了九成九。

特别是林子昂面无表情的时候,实在像极了林子修。

不然当初阮薇怎幺会认错人,误把林子昂当成林子修,上了床才发现不对,但也已经骑虎难下。

只是他们俩的性格,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林子昂脸上常年挂着轻佻的笑,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含着三分情意,轻轻一眨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同样的眼睛,在林子修身上就是纯粹的冷淡漠然。里面很少有情绪化的东西,冷静和理智仿佛刻进骨血。

曾经有同事评价他看人的眼神跟x光机扫描一样,他上下一扫,你就感觉被他看透了。

阮薇听了,笑了整整一个上午,笑得脸都僵了,最后揉着肚子承认,这个同事说的确实对。

但这对兄弟也只是表面的不同,内里一样是的冷漠无情,一样的肆意妄为。

微一用力,阮薇擡头咬住林子昂的喉结,又叼住那块皮肤,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才松开。

林子昂没有防备,轻嘶一声,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喉结。

他也不生气,俯下身,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笑着数落她,“属小狗的,下嘴这幺狠。”

被他蹭的发痒,阮薇偏头躲开,瞪他,“还不放手。”

林子昂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掌揉拨她的小阴唇,等阴蒂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他再用两根手指捻住,转着圈揉搓。

阴蒂是她的敏感点,平时碰一碰都受不了,更别提这样的刺激。

阮薇呻吟一声,小腿紧绷,穴里涌出不少淫液,打湿了林子昂的手,顺着他的指缝滴落,浸湿了床单。

她躺在床上,半闭着眼,断断续续地提醒他,“你不是说过……除了做饭……什幺都不做吗?”

林子昂低头吻了吻她微颤的睫毛,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爱怜地说:“我没做,我准备干。”

他猛一翻身,用手臂撑在阮薇两侧,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背部肌肉隆起好看的弧度。

阮薇禁不住诱惑,伸出手抚摸他的肌肉,强韧有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她用力按下去也只有一个浅浅的坑,手一松就没了。

“满意吗?”

林子昂挺直腰背,用龟头在她穴口来回刮蹭,弄得小穴愈发湿软。

阮薇被他撞上了阴蒂,娇喘一下,说出口的抱怨倒像是撒娇,“戳得我手疼。”

林子昂低低笑了一声,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她的指尖。

“弄疼薇薇了,让我来好好补偿你。”

林子昂一挺身,硬了许久没得到抚慰的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抵穴心。

里面又紧又滑,穴肉春水一样裹缠着阴茎,吞吐不放,他喟叹出声,恨不得醉死在她身上。

“薇薇真紧……”

前戏到位,小穴足够湿润,林子昂突然顶进去也没让阮薇受伤。只是好久没吃这幺大的东西,撑得她有些难受。

阮薇哆哆嗦嗦地去摸他们的结合处,小穴已经被撑出一个圆洞,紧紧箍在阴茎根部,穴边上的褶皱都被扯平了。

林子昂被她摸得一个激灵,拉着她的手往下,“呼……好爽。你再摸摸。”

手里是他沉甸甸的卵蛋,饱满鼓胀,阮薇玩球似的,轻描淡写地拨弄。

先用指尖滑过每一寸光滑的表皮,仿佛在丈量尺寸。

林子昂的呼吸声沉了不少,额头上也冒了汗珠,只是还在咬牙忍耐,看她后面还有什幺招数。

等她玩够了,才一手托着底部,一手打着圈从下往上,慢慢接近根部。

阮薇轻轻一笑,然后用一只手包住两颗卵蛋,重重一握。

他再也忍不住了,抓住她的手按在床边,牙关紧咬,阴茎退到穴口又狠狠贯穿她,一下比一下重。

阮薇猝不及防,下意识想蜷起身体躲避他猛烈的进攻。

可两只手被他按在身侧动弹不得,下身又被牢牢钉死在床上,只能央求他,“子昂,慢一点。”

阮薇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迷离地看着他,眼角眉梢都是亟待满足的媚意,勾人而不自知。

林子昂喉头一紧,发痒干涩。他清了清嗓子,“好。”

如她所愿,林子昂不再一味凶猛的攻击,而是慢腾腾的进入,又慢腾腾的抽出。

阮薇急得扭腰摆臀,主动凑上去,可他铁了心不理会,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龟头插进小穴,不急着进去,而是这戳一戳那动一动,等把四周的内壁都探索完了,才开始深入。

这过程也极缓极慢,好不容易顶到了头,还没插几下又要离开。

阮薇刚吃到穴里,还没得到满足,自然不允许他拔出去。

她紧缩小穴,缠着肉柱不放,贪婪地想把整根都吃下去,哼哼唧唧地要求林子昂继续。

林子昂这段时间忙着工作,一直没有性生活。被她这幺一夹,腰椎一麻,差点射出来。

妈的,小逼怎幺这幺会吸,爽死他了。

他稳了稳,抑制住射精的冲动,狠狠揉了把阮薇的屁股,“小嘴这幺贪吃,还好意思让我慢一点。”

结果刺激得她再次收紧小穴,林子昂身体一抖,抓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每一下都顶到穴心。

肉体相接,汁液飞溅。

阮薇沉浸其中,随着他的动作婉转呻吟。

突然,唇边有了一点清凉,是从林子昂头上甩落的汗珠。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皱着眉头对林子昂说:“咸的。”

林子昂一顿,欲火中烧,彻底没了理智,重重顶上去,两个睾丸都恨不得塞进她穴里。

“这幺骚,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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