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玩的有点狠(涂药指奸微h)

晏淮让人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食物,打包了两碗鱼片鲍鱼粥,以及一些下粥小菜,将塑料盒的盖子打开推到云莺面前,又拆了一次性筷子跟勺子的包装递给云莺。

“先喝点粥暖暖肚子再吃别的。”

“噢。”

云莺一边喝着粥,一边看着袋子上熟悉的logo,这家粥是她最经常光顾的一个店,价格不贵,分量足,味道还很好,店内的各种特色小菜也十分可口。

粥快喝完的时候,晏淮忽然问她:“你觉得他们手里有什幺样的把握,才敢明目张胆的诬陷是你抄袭了她??”

“我不知道。”云莺咬着勺子,也是纳闷,“如果不是这次出事,我根本不认识她。”

“你在跟陈怀交往的时候,是怎幺发现他俩奸情的?”

“还不是陈怀这个傻逼,那天我去他家找他,发现他的柜子上摆着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一条手链,我还傻逼逼的以为是送给我的。”

云莺说到这就挎起小脸,怒火中烧:“结果等了好久也不见得他送我,后来他俩幽会被我撞见,我一眼就认出温一枝手上戴着的项链就是那天我在陈怀家里看到的那条。”

“所以你就当众扇了陈怀两巴掌,还把刚买的奶茶扔在他身上?”

“靠,怎幺连你都知道了?”

晏淮见她喝完了粥,又推开凳子起身公主抱起云莺往床上走去:“我只是出差几个月,又不是跟你们不在一个次元,更何况只要是跟你有关的事情,我都格外注意。”

“哼,说得那幺好听,还不是背地里偷摸关注我。”

“也不是。”晏淮轻笑一声,“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关注你。”

“油嘴滑舌。”

晏淮把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在洗澡前他还叫了客房服务,酒店的动作很快,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床上用品。

“你自己脱光躺好,我去拿药。”

等晏淮回来,果然看到云莺脱了那身酒店给的浴袍,赤裸的身躯躺在纯白的床上。

看着面前美人赤裸图,晏淮捏紧了手里的药膏,做了个深呼吸,才走到床边坐下。

“我让助理买了可以内涂的消炎药,一会要是有什幺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知道,你见我什幺时候委屈过自己。”

晏淮拆开封口,拿着面前给云莺身上的几个较为严重的地方涂抹。

“反过来趴着。”

说完又挤了一点在掌心,两只手手掌将药膏揉热了,才轻轻压在云莺俏挺圆润的双臀,缓慢的借力揉着底下红肿的软肉。

男人温热的掌心带着药膏轻柔云莺红肿的屁股,让她嘶嘶了几声,舒适感却是大于疼痛感的。

涂完后,晏淮又去厕所洗了个手,一手托着云莺的小腹,让她趴在床上翘起臀部张开双腿,露出腿心那朵被玩弄鞭挞到红肿糜烂的花穴。

两朵大阴唇肿胀不堪,还泛着红,中间的肉穴被挤得只剩一条细窄的缝,涨大不少的花蒂坠在顶端,从花唇中露出半个圆圆的肉头。

晏淮挤了点药膏在指尖,直接涂上那处可怜的肉蒂,经过昨夜的刺激,那处比往常更为敏感,感受到冰凉药膏贴上的一瞬间,云莺忍不住打颤,花穴也跟着缩紧了一下。

“嘶——好凉。”云莺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刚换上的床单,“能不能不抹了啊。”

“你忍一忍,昨晚玩得有点恨,不涂药好的不快。”罪魁回首丝毫没有一星半点的愧疚,“撅好屁股,不要动。”

男人温热的指腹将药膏柔化在肉蒂上,顺着垂下来的蒂尖一路摸上根部,又挤了点药膏,按在蒂珠根部来回打转。

云莺被刺激得浑身颤抖,用力抓着床单地指骨发白,腰部向下塌,露出两个精致的腰窝,大腿也不自主地想要并拢,被晏淮察觉,伸张给她掰开了。

“别乱动,不然——”晏淮话还没说完,指腹蹭过肉蒂顶端的小孔,云莺猛地一弹,屁股向下坠,却不巧正好让晏淮的手指顺着肉缝滑进了穴里。

“啊,嗯,别弄了。”云莺被逼出几滴泪花,眼眶微微泛红,抖着声线道,“你快出去!”

“让你不要动你偏要动。”晏淮压着眼皮,深黑的瞳孔像是某种大型捕食猎物,“再说,你吸我吸得那幺紧,可一点都不像是想我出去的样子啊。”

晏淮的食指在里头转了一圈,直到云莺开始对他输出第一句脏话,这才抽出来,男人的食指修长,上面带着从花穴里带出来的透明淫水。

他这次食指跟中指并拢,在上面挤了药膏,另一只手掰开外面的大阴唇,对着内里通红糜烂的花瓣开始细细涂抹。

云莺小半张脸埋在洁白柔软的枕头里,眼眶泛红发出细微的呻吟:“嗯啊,呜,轻点,啊!不要碰那里!”

晏淮充耳不闻,外面涂好了,最后挤上一点药膏,分开内里的小阴唇,往肉穴深处涂抹。

云莺小腹一抽,肿胀发疼的花穴被男人修长的手指闯入,带着药膏在柔滑的穴里转动涂抹,他的手指很长,轻轻曲起搔刮内壁,引得女人止不住颤栗,肉穴再次吐出一抹亮晶晶的淫液。

晏淮抽出手,牵出一道水丝,将粘着蜜液的双指凑到云莺眼前,压低声线在她耳边有些恶劣道:“看看是谁家小猫涂个药又发骚了呀?”

饶是一向自信厚脸皮的云莺也被晏淮这一出整得脸颊爬上羞涩的红晕,像是自暴自弃一样逃避式埋在了枕头里。

晏淮见她鸵鸟一样的行为,直接被逗笑。

云莺听见他的笑声,气急败坏地擡起头,将身下的枕头往晏淮身上用力一丢:“你还笑话我!!!”

“我哪有?”晏淮拉出纸巾,慢里斯条地清理双指上的蜜液,一边用如狼似的眼睛紧盯对方浅色的眼瞳。

说完后,又拿起药膏往自己指尖挤了一坨,云莺见状立马不干,嚷嚷道:“不是都涂完了吗!你还挤药膏干什幺?”

“谁说涂完了?”晏淮不紧不慢道,“一边涂药一边流水,你说我的药是涂了还是没涂?再说药膏还剩挺多,不涂浪费。”

“差不多得了呗!”云莺咬牙切齿,“不然你还想干嘛?实在嫌里头的药膏多你还能自己把它吃了啊!”

晏淮:“?”

他轻哼一声,勾唇坏笑道:“还嘴硬是吧?我反正有大把时间给你上药,等你下面那张嘴什幺时候不流水了,药自然也就上好了。”

云莺听着晏淮这不怀好意的主意,又睨见他腿间支棱起来的那条肏得令人醉仙欲死的阴茎,心底一阵不安,翻过身扯着被子盖上自己的身体。

这些自卫的举动在晏淮眼里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情绪把戏,不论云莺如何闹腾,晏淮还是不由分说,强硬地束缚住她的双手,掰开她的腿,沾着药膏的双指找准肉穴的方位,轻缓地插了进去。

“嗯嗯啊——”云莺被刺激得发出微弱的呻吟,腰肢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双手也在挣扎,“晏淮你个大傻逼!放开我!不然事后小心被拉出去秋后问斩!”

“呦,娘娘还是先改改你口是心非的毛病吧。”晏淮也乐意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梗。

在云莺挣扎浮动较大的那一瞬间,忽然猛地曲起手指,在红嫩的内壁里轻轻抠挖,又模仿性交的频率一进一出的抽插。

云莺再次陷入情欲的沼泽,被晏淮玩得高潮迭起,又喷了几次,淫水再次浸湿了她身下新换的床单,直到她彻底失了力气,晏淮这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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