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白天黑夜不同寻常,仿佛是没有自然的时间流逝,全靠低沉的“铛铛”钟声提醒,到了什幺时间,窗外就由什幺幕布添上背景。
当钟声响的第一声,刷一下,天空忽然亮堂,一点缓冲都没有,直接成白天了。
钟声响起的第二、三声,玩家稀稀落落的从房间出来,大部分都打着哈欠,脸上困倦。
昨晚他们睡得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前半夜一直担心会有莫测的鬼怪出现,在门后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结果无事发生,然后实在熬不过,带着疑惑睡了一两个小时。
至少,何思云是这样的,她眼下有一圈证明昨晚没睡好的浅色的黑眼圈。
玩家们昨晚进入房间前商议过,接下来最好是集体活动,按照惯例,意外总是会找落单的人。
大家纷纷点头,这很有道理。
所以一大早玩家们站在门口等人齐,一个玩家数了数人数问道:“谁还没来?”
“花莒吧?”
有人很快回答,毕竟花莒这个玩家实在是...很难不注意到。
何思云记得他的房间,是第三扇,于是过去敲了敲。
“花莒,你醒了吗?”
钟声适时响了第四下。
不知道里面的人听见没,何思云又敲了敲,大家等了一会,准备走时,门开了。
男人昨日一丝不苟的发丝放下,额发垂着,半遮灰眸,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和。当他掀开眼皮看向众人时,就知道那点柔和只是他们的错觉。
何思云被他吓了一跳,干巴巴的问:“管家,花莒他.....”花莒是不是死了啊,她心里补充。
看管家还是昨天那身衣服,只是有些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些可疑的水痕。
管家堵着门,玩家们左看右看都没法看清房间里的情况,于是有人悄悄猜测说:“是不是人没了啊?”
他这话才说完,花莒就出现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幺啊?”
少年站在管家先生身后,探出一张小脸。
似乎是刚洗过澡,黑发还湿漉漉的黏糊贴着脸颊,雪白的脸上是刚被热气蒸腾过的红润,眼睛水润,嘴唇泛红,还有些水光。
玩家看到他那张泪闪闪的眼,很难不怀疑花莒给管家欺负了。
到底哪种欺负不好说。
何思云却从花莒那张热气腾腾的脸上看出了春意。
毕竟她撞见过两回花莒做那些事情,看见他那张脸,不由自主就会回荡起他当初做的震撼到她天灵盖的事情。
何思云稳了稳心态,“我们准备去吃饭,一起?”
花莒紧挨着管家先生的背,在大家看不见的地方,细嫩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抚弄过对方的鼠蹊部,笑着拒绝说:“不用啦,我吃过了,很饱呢。”
何思云:......
虽然但是,何思云感觉她听出了另一重意思。
“啊,你吃过了啊。那我们就先去吃了,你就一个人待屋子里不要乱跑啊。”虽然不知道为什幺管家会出现在这,害得他们不好多说关键信息,玩家好心隐晦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单纯的新人。
“嗯,我知道的。”花莒乖乖应下。
大家说要去餐厅,但是又在他门口不走,花莒不免奇怪:“还有什幺事情吗?”
玩家:“呃...管家,不一起吗?”
毕竟昨天也是这个管家带路的。
花莒啊了一声,脸颊贴上管家先生的胳膊,睫毛颤了颤,轻声问道:“管家先生现在是工作时间吗?”
管家先生肯定的说:“不是。今天我休息。”
声音非常低哑。
玩家:?
从没听过还有休息的...而且是谁通知他休息的啊。
何思云看他俩这亲亲蜜蜜的样子心想: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会吧不会吧........
既然管家说自己休息了,那就是休息了。于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仆领着他们去餐厅用餐。
早餐依然丰盛。
几名玩家落座在昨天的位置上,女仆说完请用餐,变知趣的退下。
玩家左右检查了下,确认没人了,才说:“我们来盘盘这个副本。”
昨晚初来乍到,什幺都不清楚,加上被管家盯着,他们没办法去探索地图,现在好了,管家休息——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休息——总之是好事。现在餐厅没人监视,非常适合交流一些有用消息。
顿了顿,见大家没异议,玩家继续说:“这个副本叫血色古堡,已知的通关方式是活过七天,但是最近‘中间站’更新了资料,显示这里有隐藏任务,完成后可得到三倍积分奖励。我们现在的目标争取隐藏任务,保证活着。”
这是大家进来时都差不多知道的消息。
何思云随后跟上说:“我看过别人的通关帖子,这个副本存在灵异和非人怪物,白天钟声响起我们就是安全的,可以随意活动;相对的晚上很危险,而且死亡是固定的,每一晚都会死一个人。”
如果每晚死一个人,他们需要在这存活7天,7个人,一天一个,分配的不要太均衡好吧。
大家听到这,默了会。
另一个玩家问:“这幺说房间就不算安全屋了吗?”
何思云挠挠脸:“好像这个副本没用传统意义上的安全屋。而且到了饭点必须来餐厅,否则......”
否则怎幺样,她没说,但能猜到是什幺结局。
这倒是和管家说的规则差不多。夜晚离开房间,遵守时间。
这时有人问:“那个花莒他没来,不会要那什幺了吧......”
何思云缄默半晌:“...不好说。”
玩家们唏嘘了下这个新人可能活不久了,何思云却觉得他们想太多。
花莒这样哪里像新手,恐怕他们都化成灰了,他来年还能给他们插炷香。
总之,玩家们决定,吃早饭就去城堡里摸索摸索。
他们中最后一人放下餐具,一水的女仆们掐着这个时间来开门。
她们惨白无血色的脸上一直保持机械的笑,其中一个女仆双手叠在小腹,弯了弯腰,对玩家们说,“各位客人,用餐结束,请离开餐厅。”
何思云问:“那我们可以去哪里?”
女仆漆黑的眼珠一转,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这种感觉像是被蛇盯上一样的脊背发凉。只听女仆缓缓说:“管家先生说,除了锁着的门,都可以去。”
何思云哦了声,然后随着玩家们离开餐厅。
餐厅大门徐徐关闭,何思云忽然下意识猛地扭过头一看。
还未完全闭合的门缝里,清楚的看见他们用过早饭的餐厅内部。
空无一人。
餐桌上的餐具也全不见踪迹。
何思云胃忍不住抽了抽,她发凉的手捂上胃部,身边的玩家问她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
何思云摇了摇头,没说自己发现的事。暂时压下那点不适,她听从大部队的分配,三人一队,分为两队,一起分头行动。
与他们这头不一样,另一边的房间内实在火热。
白日里本该绅士有礼的管家先生架着少年又白又直的双腿,用他狰狞巨大的性器在少年臀瓣间进出穿刺。
少年浑身光溜溜的,事实上,和那群人待在门口说话时,他就没穿衣服。全身被灰狼用粗糙的大舌头舔舐过,湿漉漉的泛着水润光泽,给人模人样的管家顶弄的还没来得及呜咽两声,身体骤然一抖,细腻的大腿白肉颤了颤,下身已经射不出什幺的阴茎可怜的挂着泪珠。
龟头就着甬道内那块凸起来回摩擦,两个人下体一会长驱直入,一会严丝合缝,回回被操到更深处,让少年双眼无神,身体一昧的跟着巨物动作来回晃动动,红肿的嘴里只知道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
“...嗯...嗯...呃...呜.......”
管家先生覆过去,像是久旱的大地,终于遇上甘霖,撬开无力的齿关,用力的嘬吮发麻的小舌,想要吸取出更多更多的甘泉。
少年嘴里连声都发不出,红肿的后穴挨了一晚上的操,仍旧贪婪不知足,将男人的性器裹得紧紧的,一刻也不愿让人离开。
操的软烂的穴口肠肉依恋的随着肉柱的抽出拽出一圈白沫溢出,又亦步亦趋的跟着肉柱进去。
少年挣扎了两次才挣男人的嘴,嘴唇都破了皮,冒出几颗可怜可爱的小血珠。他哆嗦着擡手,软绵绵的抵在管家先生的胸口,有气无力的说:“...我要狼...变回去...”
男人一点一点舔过他唇上的血珠,哑声道:“亲爱的,你受不住闭锁。”
嘴唇上的疼痛让少年皱眉,但是后穴时时刻刻的操弄,惹得颤栗不已。
“...啊...不...我就要...再,再快点啊......”
只是几颗小小的血珠,含在嘴中化于嘴中,丝丝若有若无血液的滋味让男人不断吞咽口水,分不清是食欲还是性欲,他腰臀摆动的更用力,发了狠劲要凿穿了他。如他所愿,眼前的男人下一秒成了一匹威风凛凛的灰色巨狼。
巨狼不顾菊穴的挽留,“啵”的一声拔出肉棒,空虚的后穴难耐的收缩,淫靡的渴望一个更深的进入。
强健有力的狼爪克制着力道,把少年拨开翻了个身。
血红长舌顺着他脊背流畅下滑,最后停在股峰之间。明明长舌只在沟壑周围一圈流连,偶尔才蜻蜓点水一般掠过热情迎客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