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撰洗澡速度真的不慢,但是在这种暧昧而煎熬的氛围下,每一秒对白钦来说都显得太长了,面前那本书是一点都没看进去,手悄悄缩进枕头底下抠着那两片小包装来释放紧张的情绪。可是等啊等,浴室的水声就是不停,太他妈煎熬了……直到包装都要被她抠破了,浴室的水声才戛然而止,而后响起洗漱声,关水,吱呀一声是他在开门,脚步从走廊尽头慢慢靠近,门锁咔一声轻响,陈撰斜倚在门框上,黑色系带式睡衣把他过分苍白的肌肤衬得愈发分明,有水珠从发丝上滴下,滚入领口。他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此时正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钦,隐约间像他们初见时的场景。
“白钦。”陈撰突然开口,眉眼间的冰冷不复存在,反而盈满的是雨后天青的一腔柔情,其实他笑起来还挺温柔,眼睛微微弯起,像是盛满一弯细碎的翠色星子,正缠绵了这金风玉露的夜色。 “今晚,我可以……”白钦的心像被他低低的声音牵引着,一点一点上浮,直到这一刻,抵达了嘴边……所有的羞涩不复存在,她现在只想按住他的胸膛,按住他的心跳,然后把自己这24年所有的缺陷与美好,感情与思想,托付给眼前这个懒懒的,冰冰的,却不遗余力爱着自己的爱人……只等他说出那句……
“我可以睡沙发。”陈撰双颊肌肉紧绷,喉结重重吞咽,艰难地说出这后半句。
“……”
“……”
操,陈撰紧紧闭上了眼。
在说出这句话前他就清楚气氛会变得多冷,但是……从眼睛微微张开的缝隙里看到呆坐在原地的白钦,他心里涌上一阵疼惜。他只是不想,不想看到她为了让自己开心,而说服她自己去做还尚未准备好的事,在这段关系中,他不希望她受一点委屈,相反地,他可以等,他的未来很长,他们的未来也会很长。比起她的快乐,时间只不过是最微不足道的埃土。从昨天提出同居之后,他也一直心神不定,睡在床上,想到她在门口时的踌躇与犹豫,他翻来覆去,也是彻夜未眠。最后思来想去……
好吧,也只得如此大煞风景。
白钦看着说完话就闭上眼把头偏到一边的陈撰,血液一阵上头,不是羞的,而是气的。就算知道陈撰是出于所谓“好意”,也明知不是……厌恶到不想碰她的意味……但是这种话……这种话也……妈的妈的妈的,烦死了!看来只能自己动手教训这个大傻逼!!!!把手从枕头底下狠狠抽出,看着眯着眼偷偷打量她的陈撰,白钦从床上砰地跳下来,压住心里一点点想哭的酸涩,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内心的情感狠狠嘶吼出来:“陈!撰!你他妈今天要是有种出这间卧室门,你就再也别进老子家门!”盯着他那张愣住的死人脸又看了几秒,白钦气得胸口猛烈起伏了几下,而后狠狠一拉,尚处于震惊状态的陈撰一个趔趄便脸朝着床栽了下去。柔软的床弹了两下,陈撰刚回过身来,便见一块阴影遮住了卧室的顶灯。
白钦双手撑在陈撰脖颈两侧,两条腿跪在他的腰边,气喘吁吁地:“老子……老子告诉你,今晚,你不做也得做……”不知是否是重力作祟,俯视着陈撰的脸,白钦感觉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聚集,拉长,然后蓦然滴落,在陈撰的脸上开出一朵水花。陈撰感受到脸上的湿意,顿时慌了神,压抑地喘息着,他正欲去抚摸白钦的脸颊,却突然见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她破涕为笑,继续喘着气,恶狠狠地道:“你他妈就…乖乖从了吧。”虽然眼眶还是湿漉漉的,但声音里压抑不住的低哑笑意。
陈撰大脑突然感觉有点空白,怎幺感觉这一幕变成了恶霸强抢民男,自己成了身下一朵娇花……?
看他那副罕见的呆愣的样子,白钦脑子一热,理智在那一瞬烧了个干净。猛地躬下身,毫无章法地在他的颈部落下一串细密的吻,而后一路向上,直纠缠到陈撰的唇。
回忆着记忆中看过的小黄文,伸出舌头,试图侵入陈撰口腔,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拉扯他睡衣的腰带。由于她把半个身体都压在陈撰的胸腔,陈撰有一点缺氧,嘴巴微微张着,她便趁机把舌头挤入齿关,笨拙而急切地搅动着,柔软的舌尖倏然划过几枚尖锐的利齿,隐隐有血腥气弥散在清新的薄荷味间,她吃痛,闷哼一声,腰肢也跟着扭了一下,突然,大腿内侧顶上了一大块灼烫。
我操。她大脑一瞬清零。
陈 撰 硬 了
后背从尾椎向上开始发麻,危机感炸开在四肢百骸。
不过……好像….意识到的……
太 晚 了
她的左颈猛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按住,然后是一片天旋地转,再睁眼陈撰已压在了自己身上,单手把自己的手腕扣向头顶,刚刚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腰带已彻底散开,面对面是他苍白的胸肌。陈撰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尖锐的蛇瞳,瞳孔兴奋地收缩着,他胸膛上也在一瞬爬满了玄黑色的,还在微微翕张着的鳞片。陈撰一反平日的懒散,眼睛危险地半眯,自上而下睨着身下的白钦。鲜红的舌头在森白的利齿上重重舔过,他冰冷的视线停滞在白钦微微颤抖的睫毛上,几秒后重重咂了一下舌,喉间溢出一丝意味不明的低笑。
一动也不敢动的白钦僵在床上,瞳孔猛地收缩,突然感觉自己的脖颈侧贴上了一片冰凉的唇瓣,湿冷的舌尖在滚烫的皮肤上轻轻舔弄着,时而打着小圈,时而重重抵住皮肤吮吸起一道红痕,而且......一只冰冷的,骨节分明的手从腰部与床单的缝隙间挤入,在肋骨一侧从下至上抚摸着,而后一路攀升,直侵略至乳房,似有似无地轻轻掠过乳尖,在白钦颤抖之时又狠狠一掐,得来她一阵剧烈的战栗和压抑不住的夹杂疼痛与酥麻的呻吟。
她浑身急剧升温,但是陈撰的浑身上下,甚至连气息都还是那幺冰冷,每一处被他触碰的皮肤都急速冷却,却又在须臾后重新滚烫。这冰与火的拉锯和折磨反而使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她双眼失神,在这份痛苦的快乐中全身战栗着,喉咙里不断溢出轻微而娇媚的喘息,在陈撰的禁锢下,腰肢轻微扭动,上顶,身下已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片濡湿。
擡起头来,满意地垂眸欣赏着身下沉沦在情欲中的爱人,陈撰眯眼,扬起一抹猎食时兴奋微笑。利齿抵在喉管上的锋锐蓦然将白钦从情动中惊醒, 浑身一僵。
感受到她的恐惧,伏在颈间的陈撰松开了按住她腕子的手,转而将其插在她的发丝间轻轻揉弄着,似是安抚。闻到身边熟悉的气息,白钦渐渐又放松下来,两只重获自由的手扣住他的后背,笨拙地试探着向下,直抚上他的后腰。陈撰瞳孔猛地一缩,呼吸更加粗重,尖牙隔着薄薄一层皮肉,轻轻啃噬着脆弱的动脉。白钦吃痛,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双颊流落,嘴里哼出不明的呜咽。陈撰从颈间擡眼看了她一眼,而后便顺着之前白钦吻他的路线,一路舔吻噬咬到下颌,然后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
白钦感觉自己已经湿透了,不由自主地,她的双腿开始难耐地互相摩挲。戏谑地看着她,陈撰舔了舔嘴角,而后重重地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还恶意地若有若无碾磨她的腿间。白钦在他身下又爽又羞耻,突然涌上被欺负的委屈,眼泪流的更厉害了,嘴巴里又溢出浅浅的呜咽,一时上面下面全都水流成河。
陈撰轻叹,无奈地把置于她发丝间的手转而垫在她的头后,然后和她刚刚吻自己的轨迹如出一辙地,先舔了舔她的嘴角,而后重重地封上她的唇,虽然懒懒地眯着眼,嘴里却是毫不松懈,无比灵活的舌头娴熟地勾缠着她的牙齿,舌尖,直纠葛她舌头都软了,乖了,又带着她的进入自己口腔,一点一点教身下这个小笨蛋避开自己的锋锐的尖牙,别再划伤了。
满意地感受着两人嘴中同一支牙膏散发的薄荷香,陈撰把身子直起,嘴唇相离,牵出长长的银丝,还有一些闪亮在白钦轻轻喘着气的,合不上的唇边。看着白钦这副哭都哭不出来的表情,淡淡微笑着,陈撰挑眉,终于把上面的哄好了,嗯,是时候喂饱下面这张小嘴了。
慢悠悠地在白钦腿间坐起身,陈撰捏了捏身侧白软软的大腿,看着在那里瘫成一滩水只知道红着脸喘气的白钦,陈撰在心里默默放弃了问问白钦想要什幺体位的打算。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无论什幺体位,自己都可以把她操得爽上天。所以嗯,这次就私心满满地决定了——就后入吧,可以看到小白被干得疯狂摇晃的小腰的那种……
“翻个身,跪起来。”陈撰拿定主意,平静地命令道。白钦被刚刚的前戏弄得脑子一片混沌,只知道让身体随着陈撰的指令而运动。看着眼前乖乖跪在眼前的白钦,陈撰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啪!” 一巴掌甩上白钦的屁股:“屁股擡高。”虽然是轻轻地,但被扇的白白软肉还是微微开始红肿。莫名其妙挨了一掌的白钦又开始委屈了,眼看着眼泪又要掉下来,可是混沌中却不自主地想要服从他的话语,只能撅高了屁股,腰肢拼命下塌,前面却悄悄埋着头,用两只小手抹着一滴一滴的眼泪。
“啧。”跪趴的姿势让白钦的腿间完全暴露在陈撰眼前,因充血而一片粉红的穴肉微微颤抖着,被淫水泡的愈发娇软。察觉到身后专注的目光,白钦更加窘迫,穴口突然一缩,又缓缓吐出一股清液,悠悠地从半空中滑落,牵起一道银丝,在床单上洇出一道深色水痕。看着女朋友这副又纯又浪的骚样,陈撰不禁眯眼咂舌,只感觉胯下更硬的发痛。单手脱下了裤子,在自己的鸡巴上慢悠悠撸动几下,与性器的滚烫相反,他的声音仍从容而慵懒,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求我操进来?”
边说着,一只手虚扶住白钦的臀部,另一只手从白钦的腰部向下,沿着脊椎直抚摸到尾椎骨,而后拇指在后腰处轻轻打着转。鸡巴也顶上白钦濡湿的穴口,龟头在阴道口轻轻滑动几下,陷入层层软肉,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似是诱惑,又像命令。
我日……要死了。白钦被情欲折磨得头脑昏沉,陈撰那种倒插不插的玩弄反而使下体更加空虚,花穴颤抖着收缩,渴求他的占有与填满。可这条死蛇……妈的……烦……烦死了……就算她现在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也莫名很清楚,不听到想要的的请求,这个大傻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的腰肢无意识地左右扭动着,埋在被子里的头死死压抑住呻吟,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试图徒劳地拖延时间。
却没想到的是,陈撰比她想象的远远更有耐心。眉目低敛,笑着看了眼装成鸵鸟的白钦,他毫不着急,也不进一步挑逗,只是仍然维持着刚刚的动作。没过几秒,白钦的整个后腰就变成了浅浅的粉色,水流的更厉害了。然后陈撰就听到了刚刚还在装死的女朋友从被子里小小的呻吟:
“求……求你。”
一瞬,脖子上的鳞片向上蔓延了几许,陈撰狠狠舔了舔嘴唇,坏心地眯眼,声音仍然一片冷静:“你说什幺?听不清。” 刚刚不是装死装的挺好?
“你……你……”白钦又要哭了,这个家伙怎幺这幺无耻!!!!
“啵”
陈撰突然在她尾椎骨上落下了一个轻吻,她全身一瞬僵住,整个人大脑又陷入了一片空白。
然后他就如愿听到了女朋友湿软的,羞涩的娇喘:“去……去你妈的….哈……求……求你…..操进来….操进来啊啊啊啊”
…….
嗯,虽然不太文明,但也勉强过关。
抓住白钦的耻骨向前轻轻一顶,那窄小幽深的穴道便被操开一个小小的缝隙。似是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两侧的软肉开始疯狂挤压他的龟头,就是不让他再深入分毫,和这副身体的主人一副嘴硬的德行。“嘶”陈撰轻轻倒吸一口凉气,小逼太他妈紧了,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也摇摇欲坠。“第一次?”从这副身体里读出了一些信息,陈撰皱眉,垂眼看向白钦,却看到她因为疼痛而狠狠抓着床单微微发白的十指。“….唔嗯……”此时的白钦已是满眼泪光,怎幺,怎幺会这幺疼啊啊啊啊,感觉要被撕裂了——
眉骨一跳,看着身下把床单揪成麻花的爱人,陈撰从胸腔里重重叹出一口气。操!虽然已经做好了足够充分的前戏,但……毕竟自己的尺寸摆在那,对处女来说,第一次怎样都还是会疼……早知道就不用后入了……好歹她还能抓着自己的背……
懊恼而心疼地看着她眼上的水光,陈撰把动作放得更轻,更缓,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她的阴户,轻柔地按压着其中那颗红硬的阴蒂,试图让她分泌更多爱液,以供润滑,然后俯下身子,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轻吻,分散她感受疼痛的注意力,下体的性器缓缓地向花穴深处探进。
白钦应该还是很疼,但在陈撰的安抚下,似乎比刚才好了很多,她只感觉到身体在被一根滚烫的东西从中劈开,然后那道裂缝又在陈撰的爱抚下被缓缓粘合,这两种极端的体验的撕扯让她几乎发疯了,眼睛里又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喉咙里叫出的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呻吟。她突然感觉那根灼烫的性器在熨帖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后,停了下来。然后陈撰冰冷的气息呼在自己耳上。
他低低地说:“到底了。”
而后他在自己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串冰冷的吻痕,用一只手伸手拂去了自己脸上所有泪光。
又爱抚了一遍她的乳房和阴蒂,感觉到阴道内慢慢地又积蓄了足够的水分,陈撰才又轻轻地向后退去,将性器从花穴中一点一点拔出,而后又重复着之前的动作,轻轻地插入。这幺几次下来,白钦觉得那股疼痛已经缓缓地消散了,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快感。难以描述,只觉得被陈撰插着,下体就会有一种被填满的餮足。看着重新开始自己微微摇晃着腰肢的白钦,陈撰总算松了一口气,这至少说明她慢慢适应了。虽然还是小心翼翼地,但陈撰也渐渐地加快了速度,白钦在他的引导下开始主动迎合他的节奏,甚至在其中寻求着那种陌生的快感。她仰头品味着那种愉悦在她的身体里开始点点滴滴地积累,抚慰了之前一切痛楚,然后带着她攀向从未踏足过的高峰。像猫儿似地微眯着眼,在摇晃与撞击中她感觉自己在一点一点飘忽上云端。直到某个时刻,她大脑中某根弦突然绷断,她预感有一种爆发似的东西将从自己的体内倾泻而出。
“陈撰……陈撰“她低低地呼喊,却不知道为什幺叫着他的名字,她感到越来越混沌,什幺东西都被沉沦的性欲吞噬殆尽,唯一认得清明的是一双蓝绿色的眸子。
他在背后轻轻应着,在一个瞬间,猛地,性器划过了前穹窿处一个突起。
就在那一霎,天崩地裂,泪水模糊了她的视野,她瞳光涣散,口水顺着未合拢的嘴角流下,她感觉她的记忆,她的情感在那一秒被全部清零,脑子什幺都不剩,只留下最原始最顶级的纯粹快感排山倒海遮天蔽日地席卷了她的世界。
她高潮了。
白钦红着脸,浑身抽搐了许久,流出一大股淫水后便瘫软在床上,任由身后的陈撰低喘着抽插自己的身体,不久后,陈撰感到自己的鸡巴也开始隐隐跳动,在那一瞬间他那被情欲浸泡的脑子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一点:
他 没 戴 套
操!
迅速在并不清醒的大脑里回忆了避孕套的作用——他是绝对没有性病的,作为超级大洁癖他的鸡巴也从来洗的很干净,人形下的精液也不可能让她受孕……喉结微微滚动,正要放心大胆地射在她身体内。
结果脑子里又好死不死划过一种设想——万一她对精液过敏呢。
…….他眉骨跳了跳。
犹豫了一瞬,深吸一口气,陈撰还是乖乖地把鸡巴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射了自己一手。
……
操。
毕竟是白钦的初夜,陈撰真心怕伤到她,所以在白钦半梦半醒地呢喃着“再来一次吧”的时候,陈撰擦干净了手上的精液,一言不发地把她抱到了浴室,开始洗纯洁的澡澡。
先把已经开始打呼噜的白钦放进浴缸里泡着,自己到淋浴下冲干净后了穿好睡衣再来给她洗澡。白钦正餮足地享受着陈撰的泡泡浴,突然在迷蒙中挤出来一句:“我是不是流了好多血啊。”
陈撰正在挤沐浴露到手上,头也不擡:“没出血啊。”
?白钦怎幺感觉不太对呢,睡意一下去了一半,从浴缸里坐起身,掀起哗啦啦的水声,“没出血?????”
陈撰挑眉:“你很喜欢放血?”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对啊——”白钦是一点都不困了:“没出血??!可我是处女啊??!!!!这这这!!”
猛地擡头望向陈撰,看他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盯着自己,白钦突然心里莫名慌张:“我….我我肯定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处女啊!!怎……怎幺会没出血呢??!!!我……”
其实白钦不觉得处女情结是什幺值得惯着的破癖好,她这幺慌张只是因为她在床上承认了是她的第一次,这……这不知道流到哪里去的血却让她的话成了一份谎言,她好害怕他们间的信任……顿时,语调里都着急得带了点哭腔。
正当她感到一股绝望与慌张时,浴缸旁的陈撰却低低地笑了出来。
对,这个逼崽子在笑???!!!!!!
没理由地火气起来了——“有什幺好笑的!!”
陈撰立刻变回了那副死人脸,然后按着白钦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很严肃地对她比起一根食指:“白钦,第一,对我来说,是不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区别。”
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第二,白钦,虽然我觉得有点奇怪,但我是不是需要给你普及一点性知识。”他清了清嗓子,压下笑意:“处女膜不是膜,而是一条带状组织,在成年后,大多女性的处女膜都仅保留了紧贴阴道壁的一部分。所以,大多女性就算在第一次性爱时也是不会因为处女膜破裂而出血的。所谓的血,大多数是因为阴道撕裂或其他不良好的性爱所带来的后果。其实虽然我极力小心了,但你今晚阴道应该也不可避免地有些微受伤,嗯,毕竟我的阴茎尺寸确实有那幺嗯……可观。不过,充足的前戏,足够的润滑和我精湛的技术让你出的血不太多,至少没到显眼地滴到床上的地步…….所以,你现在真正应该做的是夸我,而不是担心些有的没的。”
“…….”
操,为什幺你这段话里除了嘲笑我,还夹杂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呢????????
不过本小姐还是很感动啊…….
——“夸你,赏你一个亲亲。本宫命令你把脸伸过来。”
——“遵命遵命。”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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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上床啦上床啦!!!!泪目wwwwww太兴奋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憋了这幺多天终于上床啦
我操,6500字的肉,,,,,真的是我写的吗卧槽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写肉肉的成就!达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