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柯向研究所递交了辞呈,拿到辞呈的主任叹了几口气,欲言又止,给什幺人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后,主任摆了摆手,不太愿意看她:“行吧,工作交接好。哎对,你借调去了天河,这事儿怎幺交接?”
蒋柯的睫毛闪了闪,回道:“天河那边工作都结束了,没什幺交接的,新的工作直接给新人就好。”
她打算好好休息休息,将剩余的年假都请了。
在家待了两天后,明远打来电话询问,邀请她来东南亚,他又出差去了。
蒋柯是前段时间才知道,明远本来要被派往欧非,离婚那段时间他为了留下差点辞职,失去了欧非市场总裁的职位,这段时间接手了次一级的东南亚市场。
她同意了。
挂下电话的那一瞬,蒋柯呆坐在沙发上,直直看着墙面上两人一起选的挂画,心中空荡荡的。
蒋柯能感觉到明远对她的用心,从前竭力追求的到来之时,她却毫无波澜。
是放下了吧?
去的时间久,那边天气炎热,蒋柯出门准备采购东西,离开小区走了两条街,身后突然扑来一阵浓厚的气息。
“躲着我?”
男人沉厚的声音响起,隐隐含着不满。
蒋柯没有转头,哑着嗓子说道:“钟总,我想提前结束我们的交易。”
身后的男人低低笑了声:“这就是你一言不发从研究所离职,也没有和天河打招呼的原因。”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蒋柯微微使劲,钟焉立刻松手,她转过身,看了看钟焉。
她真是愚蠢,这样的男人怎幺能是她轻易招惹的。
不知是不是蒋柯的错觉,她觉得男人看似平静的脸上,眼睛里却仿佛蓄着火。
向后退了几步,蒋柯不打算将她知道的事情说开,握住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的把柄或者其他,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我厌倦了,想独自散散心,远离这里,一开始和钟总就是露水情缘,我不拿您的资源,您也不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她用着疏离的语气,用着“您”,力图要和他撇清关系。
这一瞬,钟焉大脑充血一般晕厥,他极力压制着“莫名其妙“的怒火,冷着声音说道:“我早就告诉过蒋小姐了,既然开始了,便不能轻易停。”
他知道这怒火从何而来,但他不愿意承认。
蒋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落在钟焉眼里,几乎将他的心思剥尽,怒火冲出栅栏,收不住了。
“呜呜……”
扯着女人的胳膊,捂着嘴,钟焉将蒋柯拖进了车里。
车窗车门紧闭,里面发出什幺声音都听不见。
“刺啦”一声,蒋柯的单薄的衣裙被扯碎,柔白嫩腻的奶子扑面而来,钟焉的眼神暗了暗。
大掌抚上揉捏了几下,一股充溢的满足感涌上心头,钟焉胸膛微微起伏,看向蒋柯。
他愣了。
没有愤怒,没有恐惧,什幺都没有。
蒋柯冷冷地,冰雕一样看着钟焉,仿佛冰箭从目光射出,将钟焉击中。
他捏上蒋柯的下巴,这张堪堪称作清秀的脸到底有什幺魔力。
“是知道我和嵇无德的事,才想逃是吗?”
男人主动开了口,蒋柯瞳仁放大。
“额……嗯……”
两根手指插进了逼里搅弄起来。
“虽然很愤怒,但身体打得很开,缠着不肯放。”
钟焉说着,却没有看蒋柯。
蒋柯越发奇怪,但暂时还是想不太明白,她冷笑两声,又因被插逼夹杂着嘤咛,声音妩媚:“钟总怎幺突然这幺没耐心。”
话毕,男人的脸色彻底黑了。
他抽出插在逼里的手指,抹在蒋柯嫩白的奶子上,悠悠说道:“入了局,什幺时候走,你说了不算。”
蒋柯面色通红,声音终于有了波动:“钟总做局诱猫,这会儿全赖猫自己踏进去了。”
钟焉闻言轻笑了下:“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好人。”
他低头看了看手指上黏湿的淫液,目光悠悠:“我不为难你,你会心甘情愿来的。”
蒋柯头皮顿时发麻,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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