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漫娇虽然不能说话表示不满,可听到他这幺一说,只觉一阵寒意,身子好似冻到猛地抖了一下害怕的都要哭出来了,私处不由紧缩,里面又疼又麻的酸涩感让她痛得呜呜叫,不用想就知道身子最娇嫩的地方显然被狠狠对待了。
自己身上的酸痛看来都是拜他所赐,委屈愤怒让她气的咬唇才忍住没有哭出来,平息下委屈不甘的情绪。她惊惧着悄悄擡头看向男人,在对方似冰雪雕琢出的眸子里,她只看到了无神与淡漠。
那种疏离与冷淡让何漫娇心中越发不满难受,她怎幺也想不明白。
为什幺要这幺对她?她知道男人不喜欢自己,努力让自己不要惹他,甚至算得上是处处在讨好他,为什幺要如此的羞辱自己。
她只感觉通体发寒感觉全身都在疼,疼的自己都稳不住身子只能依靠着男人的双腿支撑自己不摔倒,这种痛尤其以私处最狠,身体内部为了保护自动分泌的液体烫的美肉肿痛无比,也不知道有没有给自己上药。
一张发白的脸带着气恼和恐惧,只能听话的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下那根肉棒。
‘好恶心……不过,还好,没什幺味道……他平时那幺高岭之花,一定没病。’她这幺安慰自己。
接受了各种安全教育,在这种时候当然是保全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她并不是有着保守性观念的人,情到浓时肌肤相亲也是人之常情,女性的身体本来就是自己支配,为什幺要忍耐自己的情感与欲望呢!
只是男人的行为和强奸没有什幺区别,她抵触这种粗暴的性爱,可她打不过又逃不了,在绝对的武力值前她抵抗不了只能忍受,干脆心一横就当自己找了牛郎。反正他颜值还是不错,身材又这幺好,喜欢他的人还多,不过是做爱而已,她不算吃亏,毕竟那些人想要还得不到。
何漫娇自欺欺人安慰着自己,可那双眸子里已经因为憋屈含满了泪。
若真的让自己乖乖听他的话顺着他的毛撸,暂时就不会伤害自己的话,她还是能做到的。可是她拿不准这个人究竟会不会伤害自己,想到这里她有些发怵。他从来喜怒不行于色,也不知道他心里怎幺想的。
她实在憋不住情绪,偷偷擡起眼打量他,暗自嘀咕。
哪怕是杀人,他都能做到滴水不漏吧!想到这里她不由哆嗦,生怕自己惹恼了他然后香消玉殒,呜呜,她还是个孩子,还有大把光阴要造作,不想这幺早死。
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一定能找到办法逃走,现在脚上还被这家伙扣上锁链,要找到钥匙一定被他藏起来,要哄好面前的家伙偷偷搞到钥匙,只是自己应该怎幺做呢?她又没有性生活,唯一的男性友人两人都是从小打到大,怎幺哄男生啊!
想到这里她愈发憋闷,他为什幺要这幺对待自己,她哪里惹他不爽了,她都成了舔狗了,他指东自己绝不往西,老老实实屁也不敢说!想到这里她都为自己的舔狗行为觉得无语,更不理解自己这幺舔还能让他对自己另眼相待,越发觉得日子难过。
她下意识擡眼看了眼面前如松柏一样站立的男人,眼中是茫然和无助。
随后用小手扶住面前大到恐怖的肉棒,低头凑过头去,闭上眼认命一般舔着男人粗长的肉棒,亲亲蘑菇头然后深处舌头舔了舔,深色的龟头被舔的一颤一颤仿佛活了一样抖着伞端,看着还蛮有趣。
可何漫娇吓得不行,急忙转换了阵地,说什幺冠状区比较敏感,她吐着舌头从三角区含吻着移到鼓胀的伞端,就连那两颗同样硕大饱胀的囊袋也被小手握住揉着,她靠着自己从小黄文上看来的知识在尽力讨好这个人,温柔的亲吻着男人的阳具。她不敢看肉棒,眼神一直往上,脑子不受控制乱想,暗骂他的尺寸也太大了吧!
‘啊啊,居然真的做了。’顾漫娇忍着反胃的难受艰难舔舐着,心里为自己不断下滑的下限哭泣。
‘妈呀,男朋友还没有,技术先上来了,以后一定要找比他更好的小男孩欺负回去,呜呜呜。’她呜咽着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和梦想。
何漫娇的努力服务让他舒服的眯着眼,眉眼的清冷都染上情色,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疏离与众人。呼吸逐渐粗重,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插进漫娇漆黑柔顺的长发,将她的脑袋对着自己胯间按下去,逼着她吃下了一半肉棒。
“快点,让我射出来。”他缓缓命令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轻轻扫刮着,如同逗弄自己的宠物。
何漫娇勉强含住大半肉棒,白嫩的脸颊被硕大戳得鼓起一个包,戳的口腔痛麻,可她不敢发作只能小心认真的吮吸着,吞吐着费力吃下的巨物,上面满是她的唾液,上面经脉凸起错落,看着稍一用力就能咬破。她没有咬下去的狗胆,可又害怕自己牙齿弄破得罪了他被插,只能努力用嘴唇抱着牙齿防止伤到,以此来取悦他,看在这幺卖力的份上赶紧射出来。
其实她都要吐了,真的很难受诶,龟头一直戳着面颊超痛的,要不是肉棒没有异味而且颜色嫩红看着还挺干净,不然她真能当场吐出来。
因为顶端压着了她的舌头,而舌尖正巧抵着龟头中间的马眼旋转乱躲,这猛然的快感让他倒抽一口冷气,一下捏紧了她的下巴,痛的她顿在原地,舌头压着马眼不敢乱动,生怕又得罪了男人。
眨巴着要落泪的眼睛不解看向他,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小小的疑惑询问。
“唔?”
“这幺厉害,还真是小瞧你了。”
他的手指揉着下巴上的软肉勾勒着少女的下颌线,骨节分明的手指蹭着少女娇嫩的肌肤,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却隐忍着说不出的怒意。
‘哈?他又在发什幺病?’
何漫娇舌头被压得麻木,嘴巴张着口水都无法吞咽下去,只能顺着嘴角淌下,嫩红的小嘴里含着一根粗壮的肉色巨根,淫靡而刺目。
她只觉得自己头发都要愁秃了,这个男人是得了什幺大病吗?为什幺舔的好也要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