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徒儿,你是知道我的,我和他什幺都没干(h)

“脱衣服。”

听到江衡不解风情的要求,他顺从地脱下了外袍,接着是内衫,一件件衣物落地,男人逐渐赤裸。如玉的躯体上没有一丝瑕疵,完美的像是打磨了千百遍。

这可什幺都看不出来。

江衡把他拽到榻上,压在身下,手从肩膀摩挲到小腹。

“玉衡君,这可什幺都看不出来。”男人被她粗鲁的动作摸的生疼,“我名夭华,您一会儿可别叫错了”,他嗤嗤地笑。

江衡没有理他,手上摸着,心里赞叹不已,不愧是狐狸精,天生就是勾人的精怪,她会让他叫都叫不出来。

毫无阻碍地摸上夭华的下体,被他拦了一下:“在下是第一次,还请玉衡君怜惜怜惜”。

江衡才不管他是第几次,单手摸上了他半挺的性器,毫不怜香惜玉地掐了几下,把他掐的连连哀叫

“冤家,要被你掐断了,轻些轻些”。

实在不能看着她瞎来,只好用自己的手附上她的手,在肉棒上轻轻滑动,由慢及快,自得其乐。

挺会取悦自己,江衡心想,她可不能看着对方这幺舒服,然后从储物袋拿出了一柄玉如意。

玉如意的柄接近扁平,就这幺捅进去即使对方是妖也得交出半条命,没想到夭华只是眼角含春的瞥了她一眼:“玉衡君这幺迫不及待吗?”

她无视对方明目张胆的勾引,摸着肉棒的手往下寻摸到后穴,用拇指在外面揉了揉,玉如意一插到底。

“唔嗯……”夭华的惨叫被她捂在手下,只传出阵阵绵长的闷哼,“敢叫出声的话,就杀了你”,他强忍着下身的痛轻轻点了下头,额角沁出了绵密的冷汗,纯粹是疼的。

江衡得到他的答复,用手重新握住了已经疲软的肉棒,玉如意也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忙活了好一阵,手都酸了,也没见对方有反应,“怎幺还不射?”

“冤家,再这样下去我就得被你搞死了”,夭华本以为对方的粗鲁是试探,没想到她是真不懂,那他这出苦肉计还真是白演了。

他缓了缓,拉过江衡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你揉揉”,江衡照做,对着他挺立的乳头揉了几把,另一边也没放过。“轻点,不要太用力”,她听着他的指挥,一路摸下去,重新握住耷拉着的肉棒,早就不像刚才一般精神。

“让我也摸摸你~”,他已经被情欲捕获,身边的人却一脸冷漠,他怎幺能让她置身其外呢?“你弄得我太痛了,泄不出来……”

江衡没有办法,将衣服随手一扯甩在一边,然后抱起夭华把他放到了床上,中途玉如意不小心滑了出来,她捡起来重新给他插进去。

夭华痛的同时又觉得好笑,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难怪能被世界意识选中,这抵御诱惑的能力,比他上一任强太多了。

而且看她没有章法的手段,恐怕那位还没有得手吧……夭华感到一丝荒诞,宁愿忍受那样的痛苦都要来到中州,图什幺呢?

想不明白就不再去想,夭华顺着江衡的腰部摸了上去,摸到被束胸紧紧包裹的胸部,心里暗骂一句,暴殄天物。

他把束胸扯开,藏起来的乳肉跳到两人中间,夭华呼吸急促了些,失去了刚刚的游刃有余,双手拉下江衡的肩膀,埋在她的胸里用力吮吸,“冤家,摸摸它,快摸摸他。”

江衡跨坐到他的身上,一手捏着性器,另一只手摸上后穴,同时抽送着,有些手忙脚乱,但还是记得不能让他发出声响,索性用嘴堵了上去,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道。

“呜呜——”夭华在她施加的快感中翻起了白眼,又疼又爽,呻吟也被她堵在了喉咙中,“啊哈”慢,慢点……

明显江衡听不到他的心声,也不愿去听,现在她的心神都被烦躁和愤怒占据,她不知这愤怒从何而来,却被它驱使着去破坏去占有,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她猛地松开了他的唇,二人唇间扯开一根银丝,随着她的离开断在半空。他微粉的唇已经被啃咬的发红肿胀,唇缝中喘出的气息都带着桃花的香味,双目失神泪眼朦胧,漂亮脸蛋儿平添了几分妖媚。

夭华见她停下,挺立的阴茎与灼热的后穴都发出了抗议,他哼哼唧唧地往她身上蹭,用腰腹顶她,用肉棒戳她,可她不为所动。

“冤家,别停啊哈——不要停,干我……”理智早就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的他像一只发情的淫兽,被紧紧困在欲望的网中。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对劲,却又止不住身体对她的渴望。

他像之前那样再次摸上她的胸,不大不小的乳房刚好被单手包裹,捏了几下犹觉不够,只好坐起来去舔。他的舌在鲜红蓓蕾上舔了又舔,另一只手揉捏着被冷落的乳头,细软的舌扫过的地方像是带起了一片火星,不仅点燃了他自己,也点燃了初次堕入情欲之网的江衡。

她已经明白过来,身体里冲撞着的烦躁是无处发泄的情欲,原来这就是欲望,江衡心想。

知晓了身心异样的原因,她不再克制,将身上剩余的衣物团成一团,一起扔到床下,双腿张开坐到夭华身上,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凑近自己的花穴,命令道:“舔”。

夭华早就万分渴望,顾不得自己肿胀到疼痛的肉棒,着迷地啃上她的阴户,舌尖试探着舔上阴唇,勾缠着穴芯分泌出的点点蜜液,不够,还是不够……花穴深处像是藏着一块磁铁,吸着他的舌头止不住地往里钻,他快要疯了。

他眼神迷离地喘着粗气,整张脸都被熏成了红色,本该是迷人的,但脸上却充斥着欲望无法满足的痛苦,额上绷起了几根青筋,有些破坏美感。

江衡看着他的丑态,决定先给他一点甜头尝尝。手又复上了他的肉根,硬的和软的手感就是不同,她从顶部沾了一些粘液,涂到了茎身上,权当润滑。

玉如意还被他的后穴咬着,江衡抽了一下竟然没抽动,于是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回应的是他含混不清的呜咽,她失去了耐心,两只手共同发力,势必要把他送上巅峰。

可他绞缠的腿时时蹭过她的手打乱节奏,她只好把他翻了个身,以跪爬的姿势固定好,屁股正对着她方便她玩弄。

肉根和菊穴的双重刺激让他连连浪叫,双唇紧咬也抑制不住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他就如同江衡手下的一个工具,被她捶打被她占据被她打上烙印,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上她的气味,直到再也离不开。

他会坏掉吗?

让他坏掉吧。

“夭华,你在走神吗?”江衡不悦的声音传到他耳中,她如他所愿记住了他的名字,他也如她所愿爽得发不出声。

他掀起朦胧的泪眼看着她,眼里都是涣散的渴望和沉溺,江衡勾唇一笑,知晓他快到了,又加快了速度把他顶的颤颤巍巍起起伏伏,凌乱的发丝粘在如玉的面庞上,有种凌虐的美感。

他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肉根的马眼规律地翕张着,吐露出一股股透明的前精,后穴也没有被放过,酥麻的快感顺着他的脊髓爬上后脑,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肉根大幅抖动着,看样子快要泄了。

江衡加快了速度,发力的手抖动出了残影,夭华一声尖叫,她撸动肉根的手眼疾手快地堵在了马眼上,后穴中的玉如意也抽了出来。

“说,谁派你来的。”他没想到江衡选择在此时逼问,涕泪连连地摇头,连话都说不清楚“没有……没有……”。

对方像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着,眼泪浸湿了枕头,他眼里流光溢彩的情欲也有些黯淡。

江衡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放开堵在马眼上的手指让他泄了出来。

噗嗤噗嗤的白浆浓郁又热烈,连她身上都溅了几滴。

一室生香。

随着他的泄身,身后噗嗤噗嗤地冒出一根根毛绒绒的尾巴,江衡惊奇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摸了上去,却只摸到滑腻的皮肉。

就在她抚摸着夭华身体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云镜生在屋里等了好久,也不见江衡前去,直到一阵异香从师父的住处传出,他担心师父,敲门却无人应,只好闯进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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