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优雅得体坐在钢琴旁边,长发被别在耳后,十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翩翩起舞,像个易碎的艺术品一样。
台下的就一个观众。
他身着正装,一副商界精英的模样,常年浸淫商界,本该冷厉的眉眼,因为台上的女人变得痴迷而专注。
如果细看,能看出这位观众和女人五官相似。
他起身来到台上,虔诚地擡起女人的脚,分开女人的双腿,唇舌涉猎那隐秘又柔软的地带。
男孩躲在帷幕的后面,怀里抱着一只小狗。
优美流畅的琴音变得急促错乱,最终砰地一声发出尖锐高昂的琴音,男人动作变得粗暴,粗鲁的撕开女人身上的包臀裙。
看得不是很清楚,钢琴遮住了这对男女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连接的地方。
只看得到男人在女人的身后不断撞击着她,女人发出尖利的吟哦,头发散落,优雅得体变得淫秽不堪,身体也跟随着晃动。
她嘴里在呢喃:“不…可以…哥哥。”
听到这句话,男人变得更加兴奋次次深顶,眼里散着嗜欲的光芒,“再叫一声。”
啪啪声越显震耳。
小狗瑟瑟发抖回头看了小男孩一眼,害怕嘤嘤出了声。
男孩连忙捂住小狗的嘴。
男人听见声音眼里的情欲散了,一道锐利又冷漠的眼神朝小男孩射去。
他深顶了几下草草了事,脸色黑到滴墨朝男孩走去。
“涵涵…快跑!”女人的声音响起。
可是他逃了,女人怎幺办?
男孩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立马转身掉头就跑。
小狗在他怀里被颠的七荤八素,不断嘤嘤的叫着。
可无论怎幺逃,男人总能找到他。
他被堵在了巷子里,小狗被他拎了起来,他说:“不听话的小狗该怎幺办呢?”
男孩脑子一片空白。
看着男人拎起小狗的后颈肉,小狗看着那幺高的高度,在空中晃荡的腿都在瑟瑟发抖。
男人嘴上勾笑着,眼里却冰冷一片。
他高举着小狗,高高的举起,重重的摔下。
小狗…小狗嘴里都是血…
天空的颜色变了,小狗死了。
“不听话的小孩该怎幺办呢?”
男人也像拎起小狗一样拎起他,衣领紧紧勒住脖子几乎让小男孩窒息,他不停扑腾着他的双腿。
“所以,听话一点好吗?”
窒息感还没散去,场景变了。一道惊雷蜿蜒而下,蓝色耀眼的闪电点亮了半片黑夜。
雨珠一颗两个砸在了窗户上,随后变得密集起来,看不清窗外的景色,闪电伴随着雷声一次次照耀夜空,也点亮了黑暗的房间。
床单被撕成一条一条散落在床上地上,而女人悬在半空中,足尖微荡。
男孩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看着,泪水顺着眼角滴滴答答落在了地板上。
身后男人的体温几乎烫得惊人,向西窒息的快死了,她却不敢挣开。
实在受不了了,向西小心翼翼微微向前挪了挪,贺涵却没有察觉。
贺涵一向睡眠很轻,几乎是向西一动他就会醒来的程度,但是他现在没醒。
还好没醒。
很快,向西察觉了他的不对劲。
贺涵他在发抖?
向西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打开了灯。
贺涵面色潮红,唇色苍白整个人没了向西在怀里,下意识把自己蜷缩在一块。
她轻轻推搡着贺涵,“爸爸?”
他没什幺反应,她又叫了一声,“贺涵?”
还是没什幺反应,只不过脸逐渐变得青紫起来,额头青筋暴起。
向西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贺涵这是在屏气?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向西去摇晃贺涵,试图把他唤醒,可是他怎幺都醒不过来。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向西心空了一拍而后慌乱起来。
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后,想到了学校老师教的课程。
学着课程教的内容,她唇贴着唇为贺涵渡气,可他始终牙关紧闭。
向西伏在他的身侧,伸出柔软的舌头企图撬开他的牙齿。贺涵眼睫轻颤,紧闭的牙关松动了,向西抓紧机会渡气进去。
如此往复,贺涵的脸色好了起来。
贺涵的胸口起伏了起来,向西松了一口气,刚准备从他身上离开,大手贴上了她的腰,把她扣了回去。
刚刚紧闭的口唇现在贪婪的汲取着她嘴里的空气,交缠着她与她津液相换。
贺涵搂着她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梦的最后,有人扯着他拽着他,叫他。
这幺些年,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