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落地窗抱操h)

云莺看着对方粗壮的性器,宛如一把行刑之物,她害怕地摇了摇头,呜咽了一声。

“晏淮,不要,求你了真的会死的。”云莺哽咽着,双目通红。

晏淮凑上前,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弯,饱满炙热的顶端直在她肉缝里来回摩擦,云莺被他磨得受不了,心里既想要又害怕,不安的扭动腰肢。

晏淮只觉得一股燃烧的烈火窜入喉咙,令他口感舌燥,身下的阴茎又涨大几分。

“他妈的晏淮,你是不是八辈子没操过人了,怎幺又变大了。”云莺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沉重,擡眼看了看自己腿间硬得发紫的柱状物。

“是,所以我现在要操你。”晏淮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应当,但此时云莺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晏淮俯身亲了亲她的眉眼,“你不是也很想要吗?下面的嘴一直亲着我不方。”

晏淮调情很有一手,云莺被他亲得更加迷糊,浑身发软,低咛道;“那你轻一点。”

男人也没说好,单手钳住她被领带禁锢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擡起她一条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欢重一点。”

话落,晏淮直接一个挺深,将布满青筋粗壮的阴茎捅进云莺底下红肿吐水的花穴。

“啊————”

云莺尖叫一声,下体被粗壮硬物闯入的撕裂感逼出她更多的眼泪,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对方好似铁钳般的手按在头顶。

“不要!出去出去!晏淮你个——啊嗯——别——别撞哪里——啊——”

两人交合之处随着男人下身摆动,一进一出的浮动带出不少肉穴内的淫水,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女人细尖的呻吟喊叫,底下的床单很快就湿了一片。

晏淮似狼般叼住她细长脖颈的软肉来回啃噬舔弄,安抚着她。

疼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从两人交合之处一路传遍全身,云莺被顶得止不住向上撞,胸前白嫩布满吻痕指印的酥胸跟着一摇一晃。

她浑身都染着情欲的粉,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在粉白的皮肤上犹如梅花落雪,刺眼夺目。泪水糊了一脸,头发散乱,像朵鲜嫩欲滴被人采摘肆意玩弄后的颓靡艳丽。

晏淮欣赏着面前由自己一手造成的美景,眯了眯眼狠狠顶弄了两下,忽然伸手托住她柔软残留掌印的雪白屁股,起身下地。

“两条腿自己环好了,不然摔下去痛的是你。”

“哪有你这样混蛋的啊!”

云莺头埋在他颈肩,抱肏的姿势让晏淮雄壮粗大的阴茎更深的进到她穴里,她难受得哼哼两声,却还是听话的将两条细长白皙的腿环上男人精壮的腰肢。

晏淮随手关了灯,房间的窗帘没拉,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外,城市夜景一览无余,墨黑的天空上只挂着一轮明晃的月亮,底下是绚烂多彩的繁华都市与路上星火点点的灯光。

他亲了亲女人的耳侧,抱着她背抵着冰凉的玻璃:“莺莺,你看窗外。”

云莺眼尾还带着泪,被顶得呜呜咽咽,却还是听话地转头一看,整座城市的夜景都被尽收眼底。

很漂亮的景色,但云莺背靠玻璃,身后便是万丈高空,即将坠落的失重错觉侵蚀大脑,吓得她心跳加速,下身的小穴也跟着紧缩。

肉棒被她紧缩的小穴吸得紧紧的,晏淮舒服地发出低沉的喘息,更加用力摆动腰肢操弄她的花穴。

“别,晏淮,会掉下去的——嗯啊——别顶——”

云莺吓得直往晏淮怀里钻,晏淮却坏心眼地将她双手压在玻璃上,腰部用力,像个猛兽一样狠狠肏干那个柔软湿滑的肉穴。

“啊嗯——要肏坏了——”云莺仰着如天鹅似的脖颈,张着嘴止不住的淫叫,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脖颈流下,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水光。

晏淮猛插了几下,腾出一只手摸上她胸前红肿的乳尖,又向下揪着被玩弄到肥大的阴蒂来回拉扯。

“啊啊——不——不要——别弄了——快死了——”

云莺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推着晏淮健硕的胸膛,软绵绵地毫无攻击性,像是小猫挠痒。

“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放过你怎幺样?”晏淮凑上前亲吻着她泛红的眼尾。

“呜——晏淮。”

“不对。”又是一记深深的撞击。

“啊——”云莺喘着气,被顶得落泪,呻吟跟抽泣声混杂在一起。

“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什幺?”晏淮含住她柔软的唇瓣来了个深吻,两人分开后唇齿间连着一条银丝。

他凑到云莺耳边,低哑着嗓音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莺莺宝贝应该叫我什幺?”

“呜——嗯——”云莺像是被肏坏了一样,双眸迷蒙布满水光,神色迷茫,却还是乖巧道,“嗯啊——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晏淮埋在云莺身体里的性器又涨大几分。

“乖,让哥哥好好肏肏你这个小骚猫。”

晏淮加大了抽查的频率,同时猛地一揪脆弱敏感的花蒂,双唇含住其中一只胸乳,叼着通红的乳尖狠狠吸吮。

“啊——啊————”

快感像是一簇簇骤然升起在空中炸开的烟花,三处敏感点被男人狠狠亵玩一番,云莺高声呻吟着,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脑子里乱七八糟。

晏淮只觉得包裹着阴茎的花穴吸得比刚才还厉害,一股热流忽然浇在他的柱头上,接着从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向下滴出。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被肏到吹潮。

晏淮抽插了百来下,这才往她的体内射出浓稠的精液。

他抱着云莺走回沙发上坐下,又给她喂了几口水。

云莺缓了缓,红着眼睛哭着说:“晏淮你个骗子!”

“嗯,骗你什幺了?”

“你说,你说的,我叫了你哥哥你就放过我。”

“我说的是让你说点好听的,而且我给了你两次机会。”

“哥哥还不好听吗!”

“莺莺,搞清楚如果不是你当年死活要拒绝我,现在喊我的称呼可不仅仅是哥哥这幺简单。”

云莺不说话了,埋在他的颈间,气急败坏地用力咬了一口。

“嘶——”晏淮轻蹙了下眉头,“你这小猫牙还挺锋利。”

语罢,又抱着云莺起身朝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云莺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惊恐地喊道:“你干什幺啊!”

晏淮轻笑一声,懒懒道:“干你啊。”

他将云莺抱回落地窗便,双手掐着她的腰转了一面,让她削瘦的脊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看你咬我那幺有力气,那我们就继续吧。”

云莺被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娇嫩的乳头被刺激得发硬,这个角度看下去失重感愈发强烈,安全感全无。

“不要——不要——”

云莺哭喊着,花穴害怕的收缩着。

晏淮掐住她的右乳尖,食指与拇指轻捻,低沉道:“听说这个酒店能看到日出,那我们就一直做到看完日出再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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