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想要个男人

醒来去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小白又跟了过来。

色批猫,扒着马桶看她嘘嘘。

她按着猫脑袋把它推下去。

它就在她腿上蹭,用脑袋顶着她的腿,很用力地蹭。

柔软的白毛扫过,她有些痒,擡起腿来躲,它追着蹭,用爪子扒拉。

李笑笑耸了耸肩,终于大发慈悲,把脚丫子放在了它脑袋上。

这只舔狗色批猫,很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用爪子抱着她的脚趾舔,很痒。

她又想起了那个春梦。

下面有点空虚。

她谈过恋爱,大学期间谈的,因为爸妈都是老师,家教特别严,没敢和男朋友开房。

接过吻拥抱过,有过一点点的边缘性行为。

没真做过。

但她看过很多小黄书。

对那种事还挺期待的。

期待到夜夜做春梦的地步。

她轻轻呻吟了一声,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这只色批猫,心想你有种倒是变成个帅哥操死我啊,光舔有什幺意思。

她勾起脚趾,蹭猫猫的下巴。

猫猫也用脑袋顶她蹭她,她开始幻想猫猫变成一个小帅哥,把她从马桶上拉起来,翻过去,操翻她。

她闭上眼睛,发出了喟叹。

她真的想要个男人!!!

她很快就从这种幻想里清醒过来,如果小白真的大变活人,她会被吓死的。

她还是老老实实找个男朋友好了。

至少能解决需求。

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她收到了师兄的微信,要请她吃饭。

师兄是大学辩论队聚餐认识的,比她大三届,所以只是单纯的认识,微信好友列表里的尸体。

后来她毕业进了大厂,在朋友圈发动态,师兄给她点赞,评论,偶尔私信。

她点进师兄的朋友圈看过他的自拍,长得还可以,挺帅的。

但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没有让她心动的感觉。

李笑笑觉得自己是顶级颜控了,只喜欢帅哥,但喜欢阴柔型的。

像她春梦里那种,妖精一样的。

尤其喜欢皮肤白皙的。

不是充满阳刚之气的运动健身型男。

所以对着师兄那小麦肤色六块腹肌举着杠铃对镜自拍的照片,有点不太欣赏得来。

但约会这种事,她还是觉得可以试试。

反正吃饭看电影,有个人陪着也挺好的。

抱着这种念头,她化了妆,换了件裙子。

出门前小白在她脚边转圈,它特别粘人,她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说晚上回来给它小鱼干吃。

它才不情不愿地喵了一声,大概是骂她。

她也骂了它一句臭猫,心情很好地出了门。

和师兄吃完饭,师兄送她回来,下车时师兄和她说了晚安。

她心情很好,笑着也和师兄说了晚安。

雀跃着跳回家。

晚上她洗完澡又收到了师兄的信息,她躺在床上和师兄聊天,没提防小白跳上来撞到了她的胳膊,手机掉下来差点砸到她的脸,气得她大吼了一声:“小白!”

小白好像很不服气,弓着身子喵。

她才想起来忘了给它投喂小鱼干。

“麻麻忘记了,小白白乖,麻麻这就去给你拿小鱼干。”

她洗了澡没穿衣服,反正家里就她一个人。

她光着身子跳下床,给它拿了小鱼干,它凑过来吃了,舔她的手指。

李笑笑挠他的下巴,他很享受的样子。

吃完小鱼干又来蹭她,趁着她收拾东西没注意,从她屁股下面钻过去了。

她吓了一跳,它的毛蹭到了她下面,好痒。

她可能真的到年纪了,需要一个男人。

她想起师兄刚给她发的话,问她明天可以约她去水疗吗。

水疗这种约会比较私密,会卸妆。

李笑笑只和闺蜜约过,水疗会所可以蒸桑拿,吃东西,看电影,还可以睡觉。

她知道这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甚至是暧昧对象的范畴。

成年人不需要很正式的告白,她如果去,就意味着她不介意师兄更进一步。

比如和她开一间双人小包间睡觉。

比如送她回家,上楼。

她犹豫了一下,有点纠结。

按道理来说,师兄的脸和身材都没有任何问题,可她为什幺想起师兄那张半裸照片,还不如被小白蹭一下激动。

她该不会是不喜欢男人吧。

她怀疑自己有点福瑞控。

她很喜欢看福瑞类型的小说,男主是只毛茸茸的狗,毛茸茸的狮子,毛茸茸的老虎,毛茸茸的布娃娃。

反正她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家里一堆布娃娃,囊括了从宜家的丑狗大象,到迪士尼的草莓熊星黛露等各种各样的玩偶。

还养了一只猫。

猫是捡的,捡它的时候它脏死了。

李笑笑是去倒垃圾,听到垃圾桶里有什幺东西在叫,她用手机捅了捅,软的。

她把那塑料袋拎出来,发现里面有只脏兮兮的猫,猫腿不自然地弯曲,身上有结痂的血块,毛缠在一起。

好脏。

看她的姿态戒备,身上的毛炸着。

她本来就很善良,虽然小小担心了一下这只流浪猫会不会有传染病,或者狂犬病什幺的,还是没见死不救,用塑料袋打包拎着,把它送到了最近的宠物医院。

医生看了看,说检查治疗费至少要花三千多,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病,能不能活,有这个钱不如去买只纯种猫了。

她还是小小犹豫了,她刚毕业,工资也没多少,还是租房子住。

可她又实在不能把猫丢在那儿,就咬咬牙说还是要救。

拍片,手术。

大概折腾到凌晨两点多,她和加班的医生不停道谢,把小白领回了家。

回家之后,它对她依然戒备,但没再炸毛了。

李笑笑发现它的眼睛很亮,绿色的,很漂亮。

她就用手指点了点它的脑袋:“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听说贱名好养活,她就叫它小叫花。

可它对这个名字毫无反应,用什幺小鱼干小冻干都没办法诱惑到,每次都会高傲地仰起头,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叫它,是在叫自己。

后来她就叫它小白了。

它有一身雪白的毛,很高贵很好看的样子。

但它确实是只杂交的猫猫,至少宠物医生说不出来它的品种,只能说像德文和布偶的串儿。

作者有话说:

这篇不用动脑子,先写了。

会先把剧本写完,再更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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