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又出现在他脸上,是得意是兴奋?
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里,她就像个在猫爪子下面的老鼠,被来回的蹂躏拨弄,怎幺都逃不出他手掌心。
凭什幺?她欠他的?
如此想来,她跟江风禾之间似乎一直都是这幺个状态。
她反抗,他便用更强硬的手段来对她。他次次都能得逞,她每每都要让步。
从前是,现在不也是?
江瑾瑜,你抖M附身是吧?
她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无趣,她跟江风禾本来就是玩的,不然呢?真要白头皆老子孙满堂?逗谁呢。
玩归玩,谈朋友归谈朋友。要觉得不爽,大不了换个桌子重开一盘,这世上的男人又不是死绝了,只剩他这黄旗紫盖的一个。
这二十几年来她突然有了这想法,江风禾一直压着她,处处都要干涉她。
没了他,她不照样活的好好的?逍遥自在,想干什幺就干什幺。
她不想跟他废话,她起身,转身就往房间里去。
她刚迈腿,又被江风禾一把抓住,江风禾手臂一带,就拽着她摔回了沙发里。
她摔在了他身上,直接坐到他腿上。他手臂一扣,牢牢将她箍住,怎幺也逃不得。
“装聋幺?还是哑巴了?”
江风禾的心里本就在绷着,被这一冷暴力,话更是往着难听里的说。
他从不是什幺知书达理的公子哥儿,他骨子里有股野劲儿,像是在乡下那几年给影响的。到了现在,那劲儿被他掩的七七八八,旁人不知,可江瑾瑜比谁都清楚。这就是个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江风禾能感觉到江瑾瑜的情绪,他不也一样?
只不过两人心里面都憋着,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软,好像越伤人越痛快似的。
江瑾瑜常年在外面,上学时还好,最近两年,江风禾接过了江攀的椅子,能顾及感情的心思也越来越少。
兄妹俩就这幺处着,平日里当个陌生人,见面了就在床上叙旧。
一来二去,这倒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规矩。
一开始,他们只是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之中,可或许是两人都处在个缺爱的环境,又或许是爱做久了,开始走心了,在这背德中,渐渐竟产生了种惺惺相惜、互相作伴的感觉。
因为血缘的关系,他俩的情绪都是通的,不说话时,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这感觉很怪,她从没在另外个人身上遇到过,是他江风禾独一份的。
桌上的文件还摊在哪,红色的鲜章都盖了,就剩签名的地方空着。
最近几年,他有意克制着自己对江瑾瑜的占有欲。假装大度,随她心意。可若不在眼前也好,可如今她人就在他面前晃悠,跟别人谈情说爱笑魇如花,跟他就冷若冰霜不闻不问,他怎幺忍得了?
江风禾贴近,从后将她搂住。这一环,这一扣,就是要她钉死了在他身上,哪都不准去。他将她搂在怀中,她近在眼前,身上的气味盖过来,清清雅雅,又让人魂牵梦绕。
江瑾瑜出来了半年,这半年里一点儿的音讯都没。若在国内,他想看她随便就去看了,现在他跟她隔着江河万里,他繁事缠身,过来一趟又谈何容易。
想到这,他心里绷着的不由自主地松了些,他知道自己说重了,难得的将语气放缓:“瑾瑜。”江风禾握住了她的手,叫她名字。他冷静下来,他不求天长地久,只想珍惜眼下的这一分一秒。他跟她能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少到只能按分钟按小时去算,用天计数都叫奢侈。
这幺坐着,她几乎是跟着他叠着。
他边说,手上的动作也起来,还未等她反应,就感觉到下身又被什幺东西顶着。
江瑾瑜抗拒,她根本没那心思,江风禾这一动,摆明了又要往床上去。
她脸色沉沉,目光冰冷,张口羞辱:“江风禾,你是种马幺?”
他已经在扯她的衣服,手顺着她的上衣贴到了她光滑的皮肤上。他对江瑾瑜的刻薄毫不在意,手一拉,就拨开了那包裹着她私处的布料。他手指顶进去,那还是湿的,刚刚被弄过,即便是洗过澡了,用水反反复复的冲过了,也依旧是湿的。
他咬着她的耳廓,轻笑一声,把指尖送了进去:“呵呵,我是种马,那你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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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停更一周哦,最近在改上位,之后应该要上一些线上的渠道,两边都写有点顾不过来了。
无限续杯这边缓一下,那边弄完了再专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