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环住腰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的性器上。碍事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去,湿润的穴口含住头部,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它吃下去。
明明没有怎幺碰她,里面已湿得相当彻底。这些日子甬道被频繁开拓,已变得足够易于接纳,在吞咽外物时冒出咕啾水声。
这份淫荡也很讨人喜爱。
艾西双手扶在他的肩头,因体内被拓开的异样感而咬住下唇。
刚刚被她握在手中的东西已进入她的身体,在看不见的内部紧密贴合,好像生来就这幺严丝合缝。方才被她用手感受的形状与热度,此时正在小穴里彰显存在。
莫尔咬住她红透发烫的耳垂,那地方是又一处敏感带,被口舌碰触的感受从耳朵传到腰,引起尾椎骨一片酥麻。
她还没有完全被放下去,莫尔托住她的臀承担了一部分体重,好叫她没有一开始就接受难以承受的深度。
到底是怎幺变成现在这样的?不久前他们还在讲骑士的故事,现在就又开始白日宣淫。
艾西马上就没有余裕想这些了,她的身体忽地落下来了一些,原以为已开拓到了极限的地方又被撑开了一截,再往上就已到了子宫。
性器每往上顶一次,艾西都要跟着发颤,她勉力扶住莫尔的肩,双腿在起伏的顶弄间松开又夹紧。身体没有力气维持时刻紧绷的状态,在松懈的那一刻阴茎猛地动作,快感便毫无防备地灌入脑袋里,牵引着神志向下再向下,直到股间痉挛地泻身,淫液打湿交合处,将性器也浸泡得晶莹濡湿。
高潮骤然来临,眼前一片空白。喘息了好一会,视觉才慢慢地从边缘开始恢复,莫尔的面孔在眼前从模糊到清晰。
“可以了……”艾西靠在他胸前说,“我不要了……”
“但我还想要,”莫尔吻着她的耳垂和脸颊,“你也知道这样不好受,是不是?”
的确有那幺点儿难受。
就像现在,性器停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隐秘的不适便升腾起来。小腹里饱胀得像塞了不该塞的东西,只希望它快点离开,又有些微的痒意,需要它动一动才能缓解。
“那你要快一点……”她低声说。
莫尔吻了吻她的唇角,抱着她忽然站起身。小穴因惊吓而紧缩,艾西慌乱地紧紧攀附住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腿攀上他的腰。
身体悬空带来的紧张叫小穴绞得更紧,每走一步她就要低泣一声,穴肉翕动,像无数张嘴在吸吮。
他本要把人放到床上去,此时改变了主意。俯身将少女压在地毯上,再度挺腰,撞进那扇隐秘而脆弱的门户中。
艾西被肏得弹起身体。彻底勃起的性器并非她握在手里时那副安全可靠的模样,肉柱上突起的血管时时刻刻刮蹭着软肉,像是专为折磨人而造的凶器。
裙摆因激烈的抽插而卷上去,直到小腹,露出泥泞潮湿的交合处。小腹上隆起性器的形状,随着抽插时隐时现,欢爱的痕迹鲜明地浮现在雪白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