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眼看到顾松对我好?怎幺看到的?”
陈益抓住了他话里漏出的马脚,戏谑地捏起他的下巴。
李甫舟眼神闪烁,虽说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这层窗户纸这幺捅破了,他还是会不好意思。
“怎幺看到的?”
陈益轻轻摸了几下他的下巴,胡茬有些扎,但是很性感,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很让人满意。
叔叔天生体毛少,每天都刮得干干净净,年轻的像个妖孽。
子荆呢,还长不出这幺男人的胡茬,20了,还是软软的绒毛,自己都不好意思。
顾松也是,一直干干净净的,还以为他也不长,但家里确实有剃须刀,但自己甚至没见过他刮胡子的样子。
“望远镜...”
李甫舟被迫仰头,眼睛向下不敢看她,陈益看着他的睫毛,扑扇扑扇的,像只惊到的蝴蝶。
陈益语重心长地奥了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看得清楚吗?”
李甫舟也破罐子破摔了,闭眼嗯了一声。
“都看到什幺了?”
陈益侧头看了一眼他的腿,有点抖,拽着他把他推到在地上坐着,自己叉开腿坐在椅子上,俯身靠近他,低头又摸上了他的脸颊。
“说说看?诚实的话,说不定会有奖励哦...”
李甫舟被她摸得抖了一下,擡头看着陈益,感觉回到了刚认识她的时候。
“嗯?”
陈益看他走神了,搔了一下他的下巴,李甫舟才回过神来,抿了抿嘴。
“看到每天顾松下班都会给你做饭,他好像厨艺很好。洗碗也都是他,不过你们不是有洗碗机吗?”
陈益笑了下,摩挲了一下他下颌上的胡茬。
“他有时候会想事情,机械运动有助于思考。还有吗?”
“所有的家务都是他干,而且他好像很爱干净...”
“你用,望远镜,只看到他了吗?我呢?说说看到了我什幺?”
陈益打断了他的话,刻意咬重了望远镜三个字,果然李甫舟不自然地眨了下眼。
“看到你,帮顾松洗菜。”
陈益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还...还...还看到你俩在厨房...做爱。”
李甫舟闭了下眼,终于说了出来。陈益格外喜欢再厨房逗弄顾松,不是帮他撸,就是帮他口,顾松不是每次都会放过她,有好几次都把她摁在台面上狠操。回忆起陈益娇媚的脸,李甫舟咽了下口水。
陈益看到终于进入正题了,擡高他的头,轻吻了一下下颌。
“诚实的奖励,还有吗?”
李甫舟伸手摸了一下侧脸,说出来的话终于没有那幺磕磕绊绊了。
“在卧室,你们拉窗帘,我看不见。”
陈益直起身子,李甫舟的视线也顺着她走,她嘴角上钩得很浅,但就是钩得他心神荡漾。陈益解开一颗睡衣扣子,慢慢下移,又解开一颗,马上要到胸下那一颗了,顿住了手,微微侧头看着他。
李甫舟知道那是什幺意思。
继续。
“宴会第二天,没有拉窗帘,看到你们在厨房,然后去了卧室,在飘窗上...做爱。”
陈益的指尖奖励似划过他的脸,另一只手解开了扣子,她里面没穿内衣,乳微微颤,顶端将露未露,手伸了进去,握住了一端,揉捏了一下,能看到手把睡衣顶得凸起。
“还记得什幺姿势吗?”
咽口水的声音被松木的爆声掩盖住。
“后入,还有,女上式。”
陈益将扣子全部打开,靠近了他,李甫舟稍微一擡头,就能将乳尖含进嘴里。
“我喷了几次?”
李甫舟看着这团粉肉,她的气味就在眼前,将他带回了那个晚上。
“我只看到一次。”
陈益很满意他的诚实,用乳尖蹭了蹭他的嘴,李甫舟嘴下意识微张,乳尖趁机陷入了他干燥的唇缝,他闭上眼睛,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
是她,她就在眼前。
“那你呢?你射了几次?”
陈益看他的脸陷入了陶醉,出其不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有射,那是惩罚。”
李甫舟睁开了眼睛,略微远离了她的乳,她没有允许。
陈益却将他按了回来,李甫舟一个踉跄,伸手扶住了椅子扶手。
“可以舔,这是奖励。”
话音刚落,李甫舟就上前含住了她的乳尖,吃奶一样的吮吸,陈益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柔柔的拢住他的后脑。
温暖的壁炉,寒冷的初雪,年长的男人撑俯年轻女人的膝头,仰头好似在吮吸乳汁,可他早已过了被哺育的年纪,而女子也不是生育过的样子,就这幺一副画面,却好似中世纪的油画,荒诞又美丽。
“吃够了吗?”
陈益轻轻捏了下他的后颈,李甫舟摇了下头,继续舔弄。
他罚自己罚得太久了,久到快要忘记她的滋味了。
陈益也不着急,手指一下又一下掠过他的灰白鬓角。她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他现在的样子,虽然看着不如之前年轻,但却更深沉了,温和又凌厉,那股成熟气质不止于表面,在他举手投足间都能展现,短短两个月,好似脱胎换骨。
陈益笑着仰头喘息了一下,原来感情受挫还有这种作用?好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陈益看他吃不够了,伸手挠了挠他的下颌,李甫舟擡眼看她,嘴上还是不停。
“什幺时候又开始抽的烟?”
陈益开始算账了。
李甫舟最后抿了一口,离开了她的乳。
“第十七天。”
李甫舟下意识搓了搓手指,这种戒了多年坏习惯一重拾,还真有些难戒。
陈益也看到了,轻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看了看。
“一天抽多少?”
“见不到你一天半包,见到你的话就几根。”李甫舟又眼神闪烁了一下,“如果看到你跟顾松做,会很多。”
陈益握住他的下巴,摁开他的嘴,看了看他的牙,还好,还是很漂亮。
“去我包里,上山背的那个,拿出盒子来。”
李甫舟起身,找到那个包,打开一看,里面就一个盒子,是雪茄盒。
有些诧异,但还是没说什幺,拿过来递给她,还是坐到了她的腿前。
“给我父母带的。”
陈益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雪茄。
“Gurkha His Majesty‘s Reserve.倒是配得上。”
李甫舟当然认识,他年轻的时候不光喜欢看《英雄本色》,还喜欢看《教父》。
反正就是好的不学学坏的。
陈益拿出来看了看,还递给李甫舟一条。
“凑合吧,暂时也弄不到别的了。”
临时过来,打电话安排车的时候,随口跟接应的人提了一嘴,没想到竟然真拿来了。结果一根没点上。
这次轮到李甫舟撇嘴了。这才是真公主,这雪茄年产100盒,她竟然说凑合。
“你父母喜欢这个?”
李甫舟仔细看了看,真货,确实,也没人敢给她假货。
“嗯,唯一的共同爱好。”
陈益想起两人为数不多和平的时候,大多都在雪茄室。
李甫舟挑眉,刚想说什幺,却看到陈益熟练地剪掉雪茄头,在壁炉火焰前转了几圈。拿过来就要点,李甫舟抓住了她的手。
“你抽过?”
陈益点了点头,没有抽出手。
“刚成年的时候,背着叔叔抽过。”
她毕竟是陈素乐跟周鸿云的女儿,她会好奇爸爸妈妈曾经喜爱的东西。
她也不亏是陈素乐跟周鸿云的女儿,第一次接触就爱上了那个感觉。
直到叔叔发现,被罚到三天没下来床,那是叔叔第一次对她展露全部的欲望。
从那以后再也没碰过,别说碰了,见都没见过。
李甫舟虽然不赞同,还是放手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她一句。
“不准多抽。”
陈益笑笑摸摸他的脸,吐露出来的话却没有那幺温柔。
“要管我了?”
李甫舟一愣,神情暗淡了下来,没再说什幺。
一个甜枣一个棒子,陈益懂,李甫舟更懂。
斜着细细点燃了雪茄,晃了晃散烟,拇指食指中指轻轻捏住,放到嘴边吸了一口,腮帮子都没怎幺动,眼睛微眯,好似在品味,没几秒就吐了出来,却是烟雾缭绕,她随意地翘起二郎腿倚在椅背,拿烟的手随意搭在扶手上,闭上眼睛,睫毛微颤,还在回味这许久未见的感觉。
李甫舟咽了下口水。
她知道她现在这样有多诱人吗?
他小时候看的是古惑仔,黑手党,想要的女人自然那种大哥的女人,是义气,听话,风情,性感,不需要多幺漂亮,但一定是艳到不可方物。
陈益却是清冷,疏离,带着一丝攻击性,绝对不是温顺的物种。
但哪怕她现在是穿着一身睡衣,素颜,披肩长发,却比他小时候所有红唇,深v,波浪卷发的性幻想对象都要迷人。
刚刚被他舔弄的乳也没全被盖住,就这幺敞着冲他打招呼,她丝毫不介意自己半裸的形象,还在惬意地享受着那根雪茄。
这时候的她,才流露出一丝纸醉金迷的鎏金气息,却不是让人厌恶的腐朽。
疏狂,李甫舟想起这个词汇。
她像是大哥。
不对,这个词太俗太土了,应该是...
弄权者。
要不是她厌倦这一切,估计会被周鸿修培养成接班人吧。
只要她想。
陈益睁开眼睛,看到了李甫舟不知道在想什幺,一直看着她也不说话,摸了摸他的手,李甫舟回过神来,陈益拿雪茄的手划弄了一下衣襟,又扶住头,眼神示意他继续。
李甫舟缓和情绪,单膝跪地,谄媚地舔弄上她的乳,这次不止在乳尖,又向上轻吻她的锁骨与脖颈,烟雾缭绕间,好似在仙境。
“感觉自己像个男宠...”李甫舟轻笑着又亲吻上她的腹部,那幺纤细的腰,坐着也有褶皱,美丽又真实。玩笑着轻咬了下,又开始轻轻舔弄。
陈益听到这话,吐出口烟,低头看他。
“那你这伺候人的功夫嘛...一般。”
用手扶起他的下巴,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
“长得倒是很漂亮,看来是靠脸当上的男宠。”
李甫舟顺势用脸蹭她的手,恍惚间倒真像李子荆那个小狐狸精了。
陈益看着他动作,笑了一声。
老狐狸精。
抽了三分之一,陈益就摁灭了没再继续,这东西太上瘾,玩玩就好。
李甫舟还在舔,已经舔到下面了,陈益回味着雪茄,仰头喘息,腿岔开得越来越大,李甫舟十分卖力地抚慰着他好久不见的销魂地,十几分钟间,就把她舔高潮了两次,陈益也好几天没有过了,十分敏感。
李甫舟还记得她喜欢的力道,也还记得她喜欢被舔阴蒂,每一下都重重地舔了上去,最后将阴蒂含住,像是刚刚吮吸乳尖一样吮吸起来。
阴蒂哪里能受这种刺激,没几下陈益就弓腰喷了出来。
李甫舟一滴不漏,全接到了嘴里,喝了好几口才装下。
陈益不自觉带着一丝舒畅的笑意,喘息着垂眸看他。
李甫舟下巴上全是水渍,鼻梁上也亮晶晶的,头发也乱了,却这幺就靠近了她。
陈益好似知道他想干什幺了,捏住了他的下巴。
李甫舟顺势张开了嘴,露出了满是液体的口腔,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画面好似重叠,艳鬼般的周鸿修与男宠样的李甫舟,一个在她的脑海,一个在她的眼前。
陈益咽了下口水,看着露出笑容的李甫舟,眼神一暗,捏住他下巴的拇指上前摁了摁他的嘴唇。
“骚货。”
“真他妈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