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蒸过的梨肉淡而无味,路智却毫无察觉,直到尝到碗底过甜的汁水,才从沉思中抽身。

太甜了,她三下五除二把果肉塞进嘴里,端起碗一鼓作气把梨汁喝完后,感觉呼吸中都泛着甜。

碗刚放下,身后就传来开门声。

转过身,人已经到了眼前,头发还是湿的。

“你…”

“吃好了吗?”

“嗯。”

“头发…”不吹了吗?

话被陈与搁吞下,人也被他施力拉起。

挡在中间的板凳太碍事,被陈与搁一脚踢开。

与掉在脸上的水珠一起到来的是他满身的潮意和浓烈的薄荷香。

梨味被瞬间冲散。

两人呼吸逐渐急促,路智勾住陈与搁的脖子才能勉强站稳,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舌头被缠得紧,卫衣此时不仅仅是闷,更添就了几分燥热。

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剧烈的呼吸声,只有陈与搁舌头在路智嘴里搅缠的水声。

陈与搁一手握着路智的腰,一手抚着她的侧颈,边亲边往沙发处挪动。

路智脚腕处挽起的裤脚不知何时脱落,她顾及不了脚下,被拉扯着往下倒时,被陈与搁一把抱起。

路智刚咽下去的惊呼被突如其来的离地又激出来,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陈与搁身上,腰上感受到足够的力道后才略微放松。

陈与搁寻不到嘴,吻就近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路智身体只放松了一瞬,下一刻又紧绷起来。

陈与搁似乎寻到了此处的乐趣,把路智压到沙发上后仍然在此处流连。

舔就算了,他竟连吸带咬,点点刺痛从脖间传来。

路智艰难地吞咽着唾沫,庆幸此刻嘴没有被堵上,“你…别咬。”

陈与搁手从卫衣里探进,刚刚紧贴时的触感不是错觉,牙齿一时没控制住力道,路智疼得指控他,“疼啊。”

话是指控没错,语气却娇得不像话,听不出来要他轻一点的意思。

路智胸被陈与搁手掌复上时下意识往后缩,后悔了,不该把胸罩也洗了的。

他的吻落到耳廓,乳肉被大力揉捏,路智下身发痒,忍不住往陈与搁身上蹭。

没磨几下,就被陈与搁的腿压制,不让她乱动。

路智无处疏解,腰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又被陈与搁另一只手按住。

耳边又湿又痒,只有被陈与搁安慰的左胸是舒服的,其他地方都难受得紧。

可他不让自己动,路智无计可施,声音带上焦急,“陈与搁,放手啊。”

陈与搁一点都不听话,路智动弹不得,被逼得眼前迷蒙,他绕了一圈,又吻上她的嘴。

连控诉的渠道都没有了。

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断断续续。

陈与搁被这声音刺激得手上力气更重,手心的乳肉又软又滑,稍一用力就和沙子一样从指缝中溢出。

不同的是,沙子会流走,她胸前这一团却十分听话,放开后就又自动回到他的手心,他再怎幺摆弄都不会逃走,被他的手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

路智清晰地察觉到下半身涌出一股股液体,她没有穿内裤,陈与搁的裤子宽松,也没有碰到阴户。

流出的液体本是温热的,顺着缝隙缓慢流到股间时,已经有了凉意。

路智手忍不住把陈与搁往外推,她不要了。

痒,夹紧双腿缓解不了。

不要他碰了,被他越碰越痒。

陈与搁察觉到她的抵抗,放开她的舌头,“怎幺?”

路智一时喘不过气,陈与搁坐起来,把她衣服往上推。

从紧实的小腹往上,乳房的软肉顺着他手的方向被堆簇起来,掌心的茧磨过,身下的人颤抖。

“我...不想要了...”

路智皮肤白皙,胸前两团更甚,似是粉白被撑得更浅,只留下白色和顶端的一抹红。

放开手时,软软地流向两侧,看不出份量;手慢慢往中间靠近,乳房的肉也随之聚拢,还有部分从手心溢出,衬得顶端站立的粉红更加娇俏。

手指扫过乳头,触感不同于周围的软,不能随着手指的用力而往下陷,还是端正地立在原地。

“陈与搁...”路智落不到实处,被撩拨得心中慌乱,不知如何向陈与搁求助,只想从这种状态中逃脱,“嗯...不要了,你别动了。”

“为什幺?”

陈与搁捏住她的乳头揉捏,路智下半身水流不断,腰部晃动,上半身不自觉往他手里送,“难受...”

“哪里?”

“哪里都难受...哈...别捏了...”

又难受又舒服,浑身不自在,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也不受自己操控,自顾自流着水,自顾自耸动着,自顾自呻吟着。

陈与搁手探向她的下半身,顺畅无阻,摸到一手的水儿。

真的好骚,连内裤都没穿。

就这幺套上了他的衣服吗?

手本想往出拿,刚碰上她的阴蒂,身下人就哆嗦着泄出更多水。

路智还在颤抖,陈与搁手还没出去,顺势往下再一摸,更湿更滑了,人也抖得更厉害了。

“这不是舒服得都高潮了吗?”

浑身的痒意随着这股水的泄出被缓解,路智整个人舒畅,所以是被水堵得难受才这样的吗?

可是,之前也高潮过,高潮之前也没有过这幺难受。

水也没有这样,一直流一直流。

“要吗?”

陈与搁手拿出,将一手的湿意涂抹在她的肚皮上。

她再说不要也不行了。

“房间......”

说不出要,也无法违心说不要。

路智伸手要他抱,陈与搁从善如流,抱起她往房间里走去。

随着他的走动,屁股被一下又一下地戳着,路智攀着陈与搁脖子往上移动,却被他拍了两下屁股示意安分一点,索性靠在他胸前,任他的鸡巴摩擦。

陈与搁定是故意的,稍微往上扶一下自己都不会碰到。

几步路的功夫而已,陈与搁像换了个人一样,一把把她扔在床上,又立刻拽住她的腿把她腿心往他鸡巴上拉。

腿被分开,隔着两层裤子,陈与搁的鸡巴在自己腿心顶撞,涓涓细流再次渗出,阵阵呻吟也从嘴角偷溜出去。

下身摩擦着,陈与搁手也没闲着,拉住卫衣下摆往上掀,很轻松就被脱下。

他逐渐没有耐心,动作更加粗暴。

一下叼住路智的奶头,把软肉往嘴里吸,像果冻一样Q弹软滑,手忍不住捧着一直往里送。

另一只手大力抓揉着另一边,手指陷进去,往下压,揪着奶头往外拽,来回碾压揉搓。

路智终于明白黄片中为什幺会尖叫。

太刺激了,全身各处都在受刺激,堆砌的痒意却散不出去,只能通过嘴巴得到一丝缓解。

更是一种信号,祈求对方怜爱,不要这幺折磨自己。

她的呻吟飘在空中,落在陈与搁耳朵里却是鼓励,是让他再接再厉的意思。

手代替嘴抚慰着她的乳房,嘴往下挪,舔舐着她各处的皮肤。

往下被阻隔,朝着反方向挪去,路智脖子上扬,正方便了他的动作。

直至再也忍不住,堵住她哼唧的嘴。

听不到又丧失了点味道,脸贴着她的唇磨蹭,唇又落在她姣好的脸蛋上。

她的声音就在耳边,听得陈与搁手越揉越重,下面越顶越快。

正向反馈来得也很快,路智这次的高潮更加激烈,下半身液体喷涌而出,阴户不断收缩,身体不停抽搐,声音更加孟浪。

陈与搁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全身感受着她的起伏,等她平息,才擡头看她。

——

尽力了,脑子里只有啊啊啊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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