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秀色可餐(微H)

安格凑近了一些,深邃的眼眸注视着端阳的神情,似乎是想要分辨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害羞。

见他如此,端阳也不敢含糊,坐正了些显得认真又庄重,温声软语地解释道,“真的没有……我,我不过是我喝不惯羊奶。”

端阳一副冷静笃定的模样,安格便有九分信她了。虽然信她,然而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失望。他也没有要隐藏自己情绪的意思,手放在脑后,长叹一口气,脸上写满了一场空欢喜后的失落。

一向意气风发、潇洒风流的少年难得有垂头丧气的时候,他这个样倒是让端阳想起那只小黄狗不高兴时也会拉长脸耷拉着耳朵。端阳心中也不由地觉得好笑,伸出手指戳了戳安格的嘴角,“这幺难受啊?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羌北安尔格小王虽然拥有割据一方的势力,可年纪不过也才十九岁。端阳看他如此沮丧,心中不免也生了几分犹疑,莫不是西北游牧民族格外看重子嗣传承?

纤长的手指如玉色剔透,浅浅在眼前晃了一下,便被古铜色的温热大掌一把抓住,握在手中来回摩挲。安格低头一边把玩着美人细腻精致的手指,一边低声回答道,“那倒也没有。你不知道,我们这里要养好一个小孩,是很艰难的。”

手指缱绻间的触感酥酥麻麻,肌肤相亲极大地取悦了端阳,在暖帐中烛火的映衬下,生出了无限的柔情蜜意,“但是你就被养得很好啊”,她又伸出另一只手去碰肩臂上结实的肌肉,“高高壮壮的,又很能打。还有你哥哥昴行,品性虽算不上正派,却也有些本事。”

敢在他面前如此评价昴行的,估计也只有她了。安格眯起眼睛,惩罚似的用力捏了一把端阳白净软和的小脸,“只许夸我,不许说别人!”

女子身体向后要躲开,他一把将她捉住箍在怀里。正要温存一番,突然品出端阳话中端倪,定了定问道,“你该不会以为父汗只有我和昴行两个儿子吧?”

“啊?不是这样吗?”端阳一愣,关于羌北的典籍中只有关于昴行与安格的记载,她便理所当然地认为羌北王室一脉只有他们二人。

少年仰起头哈哈大笑,“我父汗有七个大妃,怎幺可能只有两个儿子?不过只有足够强壮优秀,熬过灾病战乱,并且获得荫封的才有资格被称为天汗之子。”

端阳从没想过这一遭,垂头细细思索。

他说得这样轻松,但她知道其中利害。

中原的储位之争是政治手段、军事实力、文化积淀间的较量,而羌北大汗之位的竞争更加残酷血腥。游牧民族的历史本就是沐血搏杀而来的,他们的骨头里刻着嗜杀,是天生的掠夺者。若是两国一旦陷入战争,那必将是石头和铁的正面碰撞……想到此处,端阳也不免有些不寒而栗。

捕捉到怀中女人片刻的失神,安格不乐意,低头缠着她在光洁的肌肤上落下湿热的亲吻。从脸颊、脖颈一路吻到耳畔,热烈的雄性气息包裹着那一丝诱人的白茉莉香气,他故意压着嗓音,“养小孩太难了,比起小孩子,我更想要你怀孕。”

安格一只大掌抓住端阳两只皓腕,直接把人扣在地毯上,啃咬了一口端阳白皙肩头,不依不饶地黏着说,“我想看你大着肚子被我压在床上……狠狠地欺负,肏得你眼睛红红的,哭都哭不出来。”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安格喜欢在欢爱时用羌北语说些荤话,喜欢用这些话挑逗端阳,并且格外享受身下女子一点点由白变成白中透粉的整个过程。

他一边动情地亲吻端阳,一边褪去她身上的衣衫,露出美人白嫩赤裸的肉体。

带着薄茧的粗粝手掌放肆地抚摸端阳紧致的小腹,贴着滑腻的皮肤,一遍又一遍地反复侵占。若是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里便会鼓成圆滚滚的,成为孕育生命的子房……

安格手心带着属于他身体的温度,股掌间的亲昵让端阳体内有一股热流急匆匆地涌向小腹,最终潮落一般隐匿在花穴间。

大掌隔着肚皮传递着一阵暖融融,让她在意乱迷乱间竟然真的感觉自己仿佛怀孕了,甚至难免开始思考,两人忘情的性事是否会伤到那个还没存在过的生命。

胸前的小衣被猛然掀开,双乳如雪团般颤颤巍巍地轻轻波动了一下,看似纯情的无辜,实则是最致命的引诱。安格喉头滑动,扑上去吮吻,他将小小的粉红色乳珠含在口中,唇舌覆在上面细细地刮过,感受她丰盈顶端的柔嫩。

牙齿微微用力噙在乳晕蔓开的地方,他埋在女子的胸前嘬品着最她的娇乳,像一个品尝到甜蜜乳汁的孩子一样,流连此处。

若是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她的乳房会变得更丰满多汁,在他的努力耕耘下,也许真的会提前品尝到渗出的初乳……想到这里,安格下身又涨大几分,难耐地发出一声粗喘。

案几上晾着的羊奶散发着淡淡的乳香味,安格一双星眸突然亮了起来。他吐出乳珠,起身伸手在海碗中搅动,然后将手上沾着的羊奶涂抹在端阳的乳肉上。

端阳肤色皎白,乳珠刚经历安格蹂躏,沾着些晶莹的口液,像一小颗娇艳欲滴的樱桃。羊奶淋在上面,奶白色与乳房的颜色融在一起,如同融化的奶油。安格本嗜甜如命,如此秀色可餐的甜品放在眼前,又岂有不饱餐一顿的道理。

饿狼的眼中染上象征掠夺的赤红色,捧着满团的柔软肆意品尝香甜的鲜奶。

这一番吮咬是上了力的,端阳感觉到胸前湿漉漉的疼痛想要转动身体,却被安格制得更牢,只能呻吟着,“安……安,轻一点……”

安格安慰地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嘴上力道却不减分毫,粗涨的性器更深地抵在端阳的小腹。他终于忍受不住,擡起头饶过饱受摧残的双乳,探向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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