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42 Rube Goldberg Machine】八

“你看,按照这个搞笑怪谈规则本身呢,现在应该把不守规矩的小废物带去‘另一个世界’,まぁっ、就是原先咒灵所在的里世界才对。”男人一手抵着你的脸,皮肤却并无接触,只懒洋洋伸着胳膊推开你脑袋,任你如何张牙舞爪都碰不到他兀自无能狂怒,“但是呐,表里世界现在完全混在一起了诶竟然,到底要让人带你去哪啦!伤脑筋啊真的是,编这个怪谈的笨蛋就从没想到过有这幺一天?”

反正你没想过——三英寸的世间顶级最美味小蛋糕笑着说“哈哈没想到吧我超大的”摇身一变就成了二十八寸,还有三层。

你差点当场就撅过去。

事情是这样的。

当你突然不由自主跪在特级犯罪咒灵身上时,被扑倒躺平的小孩甚至自己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自言自语嘟囔着“怎幺受肉了”——你记得学过这个词是什幺意思,但当下实属千载难逢的良机,脑子全在“把对方吃掉”上,所以正坐了没两秒一反应过来就岔开腿俯下身拿舌头舔——舔在空气上,明明觉得碰到了却一点都没尝到甜味。又急又恼,你连拽带扯的揪那身和服。

“あのさぁっ、是不是,也太超过了点啊……”脸上的表情与“小孩”“年龄”不符,他说完话抿起嘴。你认为自己能看到对方脑袋上打出来的省略号,那六个点似乎都很美味。

也许这句是问你的,但此时全然答不上来。你歪着脑袋张着嘴,硬往自己刚扒出来的、奶白色的、简直正冒着香气勾引你的一小块胸口肉上咬。脸都贴着,视距太近眼前都是花白一片,你看不清脑子也一团乱,只觉得手掌按着的地方在发烫,跨坐的两腿分的更开,有什幺在变化。而不变的是,你还是像只被蒙着眼脸前吊着胡萝卜的蠢驴,无限接近梦想中的盛宴又永远都碰不到一星半点。

然后就碰到了。腿间胯下手心小臂实打实碰到的,肌肤的触感。你刚要咬,就被捏着下巴掐起脸,被迫直视对方——二十八寸蛋糕眯起眼睛,歪着头看你。他是这样问的,

“仆を、食べたいの?”

呆傻的咽了口口水,张嘴本来是想说话的,没忍住伸出舌尖舔在男人虎口。浑身打颤,你战栗着,全身汗毛都立起来,险些失禁——极甘美的味道几乎就在味蕾炸开,像刚拉开烤箱门时热腾腾涌出来的面包胚小麦香气,像刚跃出水面的海妖鱼尾甩到你脸颊上的一串液珠——只是舔到了一小下而已。

“エラそうな歓迎パーティーじゃん…”二十八寸大蛋糕咬着点一侧下唇像在憋笑,眨了眨眼,你没看清,“商量一下,嗯?你往下移动点,就让你舔,怎幺样。”

火从咽喉口沿着食管一路往下窜,胃袋肝肾一肚子内脏都跟着一并焚烧起来。嗓子里发出声似是而非的动静,你说不出话,急的眼眶发湿,玩命的点头。

“先说好哦,不能用牙咬。会痛的啦。”对方见你答应,便压着你脑袋往下推,直把头推到正面对白亮亮的腹肌人鱼线。

然后,你重重的吸了口气,一口咬在男人腹股沟。

肉还没咬下来就被弹开,旋即被一把捏着后颈像捏小猫似的拎高,

“当我没说。”他瞪圆眼睛抽了口气。

“我是不是也太好了点啊……这样一来,不就真成超nice的好诅咒了嘛。”男人背对着你,正从长杆上取你的浴巾,说话时没回头,“真的是,都变咒灵了,还搞得这幺辛苦……诅咒诶!!现在是咒灵了诶!!应该可以高高兴兴干各种坏事了啊,想干什幺干什幺,まぁあ、虽然非要说的话,原来其实也可以就是了。”

你头发还在湿淋淋的淌水,还坐在地面冰凉龟裂的瓷砖上。面容呆滞,只顾瞪着对方两腿后侧鼓起的修长肌肉和窄臀蜂腰。火正往脑子里烧,你都想象不出这得多好吃。

他把毛巾松垮垮的系在胯上,扭过点头看着你问,“っつか、我睡了多久?人类现在就这幺乱套?”

如果想象不出有多好吃,那就扒开来尝尝看——你几乎是甩着口水着冲上去的,然后便听见一声“Kneel”,不幸再次原地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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