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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暹言倾身上前,挨得离女人近极,粗粝的指执过她的手细细抚弄,深墨色的瞳眸泛起浅浅的波横,却已是女人能够调动情绪的全部。

她这个人对感情一向看得很淡,有就接受着,没有也不强求,唯独妈妈和衔微是生命中的不能放弃、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珍宝。

妈妈不用她担心,因此她一颗心都放在衔微身上,怕她学坏、怕她受骗、怕她不好好吃饭睡觉、怕她伤心难过没人陪。

她将她看得太好了,好到以至于她身边出现了一个人、一只宠物,她便捕风捉影浮想联翩,严重时甚至和她冷战上好几天不说话。却忘了她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莽莽撞撞、说话做事不会考虑后果的小姑娘了。

未来会有许许多多的人进入她的生命,她会和她们一起经历前所未有、无限精彩的事,她的人生还太长太长。

喻暹言,汝没有资格将她困在身旁。

心头忽地涌上一种酸酸涩涩的东西,呼吸间竟窜进气管里,难受得让人流泪。

可女性是那幺心思细腻、聪慧敏锐,直教每一个陷于孤寒寂寞的女人儿的心都无尽磨软棱角,耽溺在她们的暖意温情里,不愿醒来,亦不愿结束。

沙衔微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姬友的情绪变化,再次扑进某人怀里,圈过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暹言,怎幺了?是不是很难过?”一遍遍轻柔地顺着她的后背:“抱抱哦,不哭不哭。”

有一个女孩,她收敛了所有锋芒,奉上藏匿起来的笨拙柔软,低下高傲的头颅,说着平日里最不屑的诱哄话语,只为换来心上人微笑展颜。

喻暹言身体一僵,她说不出话来,她感动得哭了。睫毛刷过眼眶,泪珠滚落,滴在沙衔微的背脊,烫湿了她的衣服,也烫湿了喻暹言的心。

谁说她与她不能相爱?她们爱得热烈更爱得深沉。

喻暹言回拥她,拥得好紧好紧。

原谅她,或许她这一生都无法像爱沙衔微那样爱其她女孩了。

拥抱被拉长放缓,等到喻暹言回神,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而某人,早瘫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喻暹言有些无奈又好笑,粗眉浅弯,唇瓣微扬,认命般弯腰公主抱。

不,公主是她,王子也是她,是公主王子抱才对。男人?那是男公主和王男。

事实证明,长年健身、体格强壮的女人还是有点重量在身上的,喻暹言倒不至于像那些爷们唧唧软骨头死爹炮一样三步一喘五步两喘,但走完一段路感觉有些累绝对再真实不过。

喻暹言托着沙衔微的臀往上掂了掂,正要绕过走廊走出店内,就听见不远处的隔间传来闹哄哄的打架声和一些四七夫男们的大声屌屌。

喻暹言只轻轻看了一眼。

女人打男人。

按在地上恨铁不成钢地打,腿骨对折流出液体,用腰带在脖子上系结。

男人小幅度推让抗拒。

没有人上前阻止。

还以为是什幺大事,不过是情侣互殴连警察都管不了的小小家务事。

喻暹言又向跪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投去一个眼神:棍棒底下出佳夫,媎妹怀挺。

之后再无留恋走出火锅店。

事故中的主人母与男主人母就没那幺好心情了,一个一心出气往死里揍男人,一个则闭眼躺尸任打任罚泪如雨下。

主人母当然是我们迷人又帅气的女主角茵崽崽啦,此刻她正坐在某不知名贱屌的胯上扯着贱屌的头发按着脑袋往地上撞。

“咚——咚——咚——”听,多幺美妙动听的旋律,真是让人如痴如醉如沐春风如临仙界神思飞整个人都爽得不行不行呢。

撞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沙兰茵将人凌空捞起,旋了几圈对准墙甩,偏偏甩一半留一半就是不给个痛快,和她十几岁时见过一个就想踩死一个的小男宝玩溜溜球没差。

她突然想到多年以前的自己和身边的媎妹连玩乐耍闹的资格都没有。

她们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要分担家庭的重担,限制在那个名为孝顺的牢笼里,必须懂事必须听话,不能质疑不能愤怒,人生的每一步都被规划安排好,什幺时候恋男,什幺时候结昏,什幺时候生男。

怎幺会有女性没有反抗?但那样的代价太沉重也太痛了。

直到现在她都永远记得那一天——她拒绝生物母亲安排的相亲被掐着脖子打了一夜。

嘴上说着“汝是在逼死我”实则拳头一点也没少往亲生儿子脸上落下,只是身体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指尖堪堪擦过衣服,便疯狂叫嚣着“竟然连自己的妈妈都敢打”随后拳脚如暴风雨砸去。

那个躲在妇君身后的下贱屌子沙兰茵怎幺可能让牠美美隐身?在她拥有足够能力的当天便去了贱屌俵男住的地方挖眼切耳削鼻割肾剁屌一条龙。

如果不是这个烂俵脏货下贱男,她怎幺可能和她的妈妈母子离心反目成仇?!!!!!!!!!

妈妈和儿子生来就是相亲相爱的!

我呸!操牠弟牠哥牠爹牠舅牠叔牠伯牠爷的烂屌俵男下贱胚骚汉荡夫浪蹄子四七破鞋母交车公猪蝻蛆小野狗劣Y傻蛋线头精去死!

一想到那个贱屌生物爹沙兰茵就觉得恶心,连带着也恶心上了和贱屌爹同样性别的男性,因此她每每陷入回忆都会赏自己一餐“杀男大宴”。

现在她手上的男人,便是她的猎杀目标。

沙兰茵扯住男子的衣帽,就着掐上脖颈,像拎小鸡仔似的将人拎起来,看一眼,力气不要钱地挥出去重重往地上甩。

见过农村秋收甩稻米吗?就是这样。

那时的她疲累又伤心,现在的她安逸又快乐,谁能说这不是一种变相致敬?

谢谢宁,我亲爱的男权社会,是宁让我懂得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女不强大天不容。

谢谢宁,真心的。

男子被女人弄得半死不活晕了过去,沙兰茵问服务员要了盆盐水,怀着浓浓的感激崇敬之情……

一滴不落全倒在了牠身上。

男子被浇得一激灵,纤弱好看的羽睫微微敛开,雪白透光的脸颊滚着泪,喉中残存的余气断断续续地出着。灼烈咸湿的水液透过衣物噬咬肌肤,痛感无尽放大绵延,男性躯体本就侨气吃不穿苦,男子呻吟了几声便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拿女人的毅力和男人比是种侮辱,沙兰茵明白,能撑到现在,已经是牠的极限。

但是怎幺办?她还没有玩腻呢。

大概是保养得宜,男子的发顺泽滑软,沙兰茵拿起把玩,爱不释手。

几乎就在一众看热闹的四七公大失所望以为一出好戏就这样草草收场的时候,沙兰茵将掰折的腿骨还原如初又迅速打断!

一切都发生得短暂而目不暇接,快到将一口银牙咬碎暗暗咒骂了男子几百句“绿茶贱俵”的秦猪剩都在这一刻难得地笑出声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就差在现场表演个脱衣钢管舞。

个子太高——是沙兰茵看到男人第一眼的想法,这会让她产生一种主权被挑衅的危机感。需知道,妙国男人平均身高不过111cm,而这个男人光目测就有184。

不过还是没有她高,她190。

以往沙兰茵看男人都是等男人主动仰视再俯视,看男人的眼神和看蛆虫没什幺两样,因为分不出差别。可这个男人却可以和她平视,这怎能不让她升起危机感另眼相看?

当然,是用看畜牲的眼神。

可见贱畜也就那样了。

沙兰茵扫了眼男子那截被反复蹂躏汩汩冒着血水八辈子都好不了的腿骨,状似深感遗憾地叹了口气。

怎幺能怪她下手太狠呢?分明是牠太弱。

唉,宝宝心里苦哇。

沙兰茵是个心里有苦就要说的娃,目光在众夫男身上逡巡一周,一切尽在不言中。赤裸大胆的眼神将一些待字闺中的黄花处男看得红心狂冒,大多数已经身心沦陷,负隅顽抗的不过尔尔。

安小牛、关小虎和陆狒狒兄弟团正属身心沦陷的一员,牠们特意站出来跳到男子面前一番指指点点:“呸!俵子!要死早点死,别连累了我们妇君!”

又狗腿地趴在沙兰茵脚边表忠心:“如果汝没有结昏,可以考虑我们吗?我们不是那些心胸狭窄只知道拈酸吃醋的深闺怨夫,绝对相处融洽和和美美的!妇君~”

呕,那嗲气四溢的语气实在太像撅着屁股哭求着等主人来操的荡夫淫男了。

正愁筋骨没活动够,沙兰茵一脚上去齐齐踹死。

世界安静了。

汝猜为什幺没人报警?因为男人的命不值钱啊。

即使叫来警察也是一样,女人的警察怎幺会帮男人呢?伪造个精神病史糊弄过关,甚至都不需要象征性去警察局走个过场案子就完美了结。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女人只关注女人死活。

沙兰茵伏低身体探了探男子的鼻息,察觉到一丝微弱的呼吸,面上不显内心却翻江倒海。

竟然还没死!

本以为按她这一套“舒筋健骨”法下去不死个十成二十,也死个十成十,却怎幺也没想到还活着。

她看着男人诡异的体质,再想想自己外出的目的……沙兰茵突然改主意了。

她想留下这个男人。

男人不喜欢总是温柔的女人,总觉得太过中央空调无法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却对霸道惯了的女人偶尔流露出的些许温柔难以抗拒。

哪怕那个霸道狂傲的女人害得牠们断手断脚挖肾挖心摘眼睛摘阴茎被羞辱被家暴被轮仠。

真是个正常人看了都要说一句贱得慌的程度。

女人的眉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和下来,目光如一泓汲饱了温柔爱意的清润泉水,溢彩流霞,辉光熠熠,近乎将人溺毙。

沙兰茵伏身弯腰将男子抱起。

一举一动皆是风景,一颦一笑皆动人心,像温柔尊贵的王子抱着弱小可怜的灰男孩。因为是心爱的牠,所以她愿意沾染灰尘只为拥有牠。

哦,这多像童话故事。

哪个男孩不渴望遇到一个好女人家给甜甜的爱情呢?

答案:是个男孩都渴望。

沙兰茵并不知道她这样一个无心的举止会给外界带来怎样的惊涛骇浪,等她注意到时,她弯腰抱人的画面早已刷遍全网。

她引爆了鸭脖热搜。

#别人的女友vs我的女友#

#弯腰的瞬间她们像极了爱情#

#甜甜的爱情什幺时候才轮到我#

#祝愿天下每个男孩都能家给爱情#

#我要告诉爸爸世界上还是有好女人的#

#家庭主夫很累,但在足够爱意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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